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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勉不聲不響的離開,卻沒有影響席應真的心情,這位大術士帶著歸不歸、張鬆等人走到了並州城的一家糧行的門口。對著懷裡的小任叁說道“這裡就是居中陣膽的位置了,陣法就是在這裡催動的。”
這家糧行也是泗水號的買賣,跟著他們這些人的夥計們已經提前前來通稟。管事帶著糧行的夥計們將這些人迎到了裡麵,不過席應真他們卻沒有進屋喝茶的意思,當下在席應真的帶領之下,這些人直接進了存放糧食的倉庫當中。
進了倉庫之後,席應真的眉頭便皺了起來。這裡和他想象的不一樣,看不出來有任何安置過陣膽的跡象。這裡明明就是四方位居中的位置,如果不是在這裡啟動的陣法,陣法便不可能將一城的姓百催眠到早上還醒不過來。
就在席應真想不明白那裡出了錯的時候,張鬆笑眯眯的叫過來這糧行的賬房,向他詢問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異常的事情。沒有想到的是,賬房還沒有說話,在糧行扛包的苦力搶話說道“這位老爺您是不是知道昨晚這裡出什麼事情了是鬼鬨還是鬨狐仙了不瞞老爺您說,我們這一班的兄弟昨晚可能是被鬼迷了”
這苦力是個大嗓門,說話的時候將周圍的人都引了過來。隨後便聽他說起來昨晚被鬼迷的經過。
昨晚他們這一班苦力和並州城的老百姓都一樣,天黑之後便沉沉的睡去。他們本就是出大力的人,都沒有什麼失眠的毛病。不過天色大亮之後被賬房叫醒之後,一個一個都腰酸背疼,當中還有兩個昏迷不醒的。
找來了大夫看過之後,說他們是都最近出了大力氣。虧空了身體這才不起的,大夫也沒有開藥方,隻是他們兩個怎麼也要睡上個一兩天的。如果兩天之後不行,再找他回來紮針。
除了這兩個苦力之外,剩下的人大多累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醒過來半天之後全身上下的肌肉還在亂鬥個不停,這樣的情形還是幾年前他們糧行轉庫,一夜之間搬走十萬石糧食那會發生過一次。不過最近是糧行的淡季,一直都沒有怎麼出力,他們昨晚又早早的睡下,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就在席應真帶人來之前,這些苦力們還說起來一件怪事。他們昨晚都做了同樣的一個夢,這些人回到庫房在搬運裡麵的糧食。先把幾萬斤糧食搬到了院子裡,然後又將這些糧食又搬運了回去。他們的夢做的一摸一樣,說的苦力們都是一身的冷汗。認定了昨晚他們這裡不是鬨鬼,便是鬨了狐仙。
聽到了苦力們的話之後,張鬆又來到他們所說的後院暫時存放糧食的地方。果然在這路發現又搬運糧食的痕跡,不過張鬆又繼續詢問在夢中是誰讓他們去來回搬運糧食的時候,這些苦力們便說不出來了。他們夢中隱隱約約是有這麼一個人,不過是誰,這個人長得什麼樣子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大術士,看來昨晚的術士做事詭秘,一定是有什麼圖謀。”張鬆將自己打聽出來的事情告知席應真之後,繼續說道“弟子猜的沒錯的話,陣膽就埋在倉庫的地下。那個術士迷暈了苦力們,讓他們空出來一塊地方。等到他施法之後再將原地複位,不過陣膽不易隨便移動,那術士應該是將陣膽埋進了地下。”
聽到了這裡,小任叁自動請纓。將無關之人散走之後,小家夥一個猛子紮到了地下。片刻之後他便在席應真的腳邊露了頭,對著大術士說道“老頭兒,這下麵還真埋著一口丹爐,還是大片大片燒儘的紙灰。我們人參找到了一片還沒有燒乾淨的”
說話的時候,小任叁的手裡已經拿出來一塊還沒有來的及燒儘的黃表紙。上麵還能看著畫著的一道古怪符文,席應真將人參娃娃抱起來之後,順手接過來了半張符紙。隻是掃了一眼之後,便交給了張鬆,說道“是術士的符咒,你幫著術士爺爺想想,這是那位術士乾的在並州城這麼乾這人想要做什麼”
在席應真說話的同時,張鬆已經將符紙轉交到了歸不歸的手上。隨後才陪著笑臉說道“左右脫不了大術士您的關係,之前在並州帶走房軒的事情應該已經都傳開了。我猜想是哪位術士以為您在並州城裡藏了什麼寶貝,讓房軒留在這裡看守寶貝。後來房軒被人帶走,寶貝或許還在城中。他這才啟用陣法,想要在百姓熟睡的時候去找那個壓根就找不到的寶貝。”
聽著張鬆說的有幾分道理,席應真點了點頭之後,又對著歸不歸說道“老家夥你說呢擺陣法的術士到底是什麼目地”
“張鬆術士說的在理。”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繼續說道“想要知道那個術士到底想要做什麼,卻要動用官府的力量了。讓他們去查昨晚誰家中有沒有出過異常的事情,好像這裡的夥計一樣。那術士既然鬨出來這麼大的動靜,便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論起心智來,在場的人都無法和他們倆相比。當下歸不歸便拜托泗水號請並州節度使去查昨晚城中的情況,然後又拿出來賞錢,請那些苦力們將倉庫地下的丹爐挖出來送到泗水號的商鋪。
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後,他們這些人便再次回到了泗水號的商鋪。回來之後已經差不多快到午時,饕餮已經做出來一桌子的菜肴。吳勉躲在給他們準備的後廂房裡繼續看他的冥人誌,而應該給龍種打下手的房軒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就在席應真要發火的時候,卻見房軒帶著一個女人回到了這裡。這女人看著眼熟,正是當初把他藏在娼館當中的娼妓月蘭。當初離開並州城的時候,房軒便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回到這裡之後,他便再次回到了已經變成廢墟的娼館那裡。竟然發現了正準備被李半山轉手賣掉的月蘭。
當下房軒二話不說,掏出來身上所有的銀錢,將月蘭贖身。原本他向著在並州租下一套房子暫時按著這個女人,這時才想起來身上的錢已經都用來贖了月蘭。沒有辦法之下隻能硬著頭皮把女人帶了回來
原本房軒準備好了要挨大方師的一頓打罵,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看到了自己的後世子孫帶著個娼妓回來。大術士臉上的怒氣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說了一句“術士爺爺我身上那麼多好的地方,你怎麼不學學坐下吧,這麼多人就等著你了”
看到席應真沒有發火,在場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房軒鬆了口氣之後,又去找張鬆、歸不歸借錢,準備飯後就去找房子安置月蘭。沒有想到席應真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對著房軒說道“好好的出去安置算什麼既然來了你們倆就住一起。有本事你讓她壞上一男半女的,術士爺爺我也沒有話說。”
席應真常年流連於煙粉之地,他心目當中對娼妓沒有絲毫的看不起。更對孔孟禮儀嗤之以鼻,還因為房軒贖回來一個娼妓,多少對他有點刮目相看。再罵他的時候也不像以前那樣,稍微給他留了一點臉麵。
差不多到了快到傍晚的時候,節度使衙門那裡來人傳話,說在城南的一戶人家,一家七口人昨晚都死在了睡夢當中。這戶人家住的有些僻靜,如果不是泗水號請官府去查,恐怕要幾天之後屍體發臭才能知道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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