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雅瞥一眼兩人,轉身離去。
晚上直播完,張靜嫻又耍賴睡到武文雅床上,武文雅拿她沒辦法,但隻有一個要求不準唱歌。
張靜嫻同意了。
這回睡在同一個被窩裡,輪到武文雅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了。
她拉著張靜嫻的手,和她說話“欸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新來的狐狸好像有點毛病啊”
張靜嫻“噗嗤”一笑,搖搖頭“我這幾天除了吃飯都沒怎麼去一樓,沒遇到過他。”
武文雅沉默。
“怎麼”張靜嫻來了興趣,“你之前,不也經常這麼說你前男友麼,難道這個狐狸和他一樣”
想了想,武文雅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不,完全不一樣,那個狐狸不是一般討人厭。”
“這麼說,你前男友也不是很讓人討厭咯”張靜嫻笑。
“不是不是不是”武文雅有些抓狂,很佩服張靜嫻的關注點永遠奇奇怪怪,耐著性子和她說,“就是,你知道那種喜歡無腦撩的人嗎像個傻瓜一樣,很招人煩,卻還自鳴得意的。遊戲裡這樣,沒想到現實裡也這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張靜嫻瞬間笑出聲,“遊戲裡我知道,結果他現實裡也撩你可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是sakura吧”
“嗯”武文雅看張靜嫻幸災樂禍的,輕輕掐了她一下,“彆笑了,反正那人特彆搞笑,先問我是不是喜歡薛祈年,又問我染綠頭發是不是因為”
說著,武文雅將晚飯前發生的事向張靜嫻複述一遍,弄得張靜嫻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最後被她捂住嘴才停住。
“牛批啊”張靜嫻感歎,“你這幾天去廚房的時候叫著我好不好,我也想看看。”
“行吧。”武文雅無奈,“但我真的一點也不想再看見他了。”
第二天晚飯,張靜嫻跟武文雅一起在廚房裡幫煮飯阿姨打下手,弄得阿姨不是一般感動。
兩人幫著端盤子,狐狸最先下來,像薛祈年昨天一樣坐到桌邊。
看見武文雅,他立即和她打招呼“小姐姐好”
武文雅冷淡地笑笑,張靜嫻則在狐狸旁邊坐下,打趣“喲,你和文雅都這麼熟了啊”
“沒,”狐狸笑笑,“不過,我倒是思考了一個問題。”
“什麼”張靜嫻問。
武文雅將最後一個盤子端出來,看狐狸衝自己一挑眉,說“小姐姐不會就是sakura吧”
“”
武文雅心裡一跳,但表麵上沒顯露出任何慌張,甚至很從容、帶著點厭惡情緒地諷刺狐狸“我發現您倒是挺喜歡胡思亂想和胡說八道啊您乾脆彆叫狐狸了,改名二胡怎麼樣”
狐狸低頭笑“小姐姐真是幽默啊我隻是覺得,小姐姐聲音特彆像sakura而已。”
武文雅繼續擺筷子,聽狐狸繼續逼逼“其實我還有點彆的想法,不知道小姐姐想不想聽”
武文雅不說話,狐狸就當她默認了。
“上次我和小姐姐說話,hoe他難得發火,好像還挺在意小姐姐你的我覺得,sakura太冷淡,hoe多半追不上,就是不知道他對小姐姐的在意,是因為小姐姐特彆漂亮呢,還是因為小姐姐聲音特彆像sakura啊”
“不過,我覺得小姐姐你比sakura強多了,那個sakura連臉都不敢露,說不定聲音還是變聲器做的呢。”
“你有病啊”武文雅瞪他一眼。
狐狸頓了一下。
“不會是,小姐姐才是hoe原配,結果你們後來鬨彆扭分手,hoe他就移情彆戀追sakura去了吧”
“”
武文雅眼神愈加冰冷。
張靜嫻一直在狐狸旁聽故事一樣聽得津津有味,忽然發現氣氛不對,趕緊推他一把“哎哎哎,彆扯淡了,人家不喜歡談論感情上的事,你跟我說話吧,我問你個問題昂。”
“哦”狐狸轉向張靜嫻,“你問。”
聞言,武文雅握起的拳頭慢慢鬆開,聽張靜嫻饒有興趣地問狐狸“你之前不是在二隊嘛,二隊怎麼樣啊和一隊差得大嗎”
“害,那肯定差得多了去了”狐狸伸個懶腰,“我才來這裡幾天,就覺得快要被悶壞了。”
“怎麼了”張靜嫻托著臉,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狐狸完全不知道張靜嫻是誰,衝她笑道“反正,在二隊的時候一直覺得沒什麼機會,每天混混日子,搞搞網戀,一天天的,不就那麼過去了嘛。”
張靜嫻笑容逐漸僵硬。
這次,輪到武文雅在一邊看戲看得哭笑不得了。
“那當初為什麼選擇打電競既然這樣每天混吃等死,啊不,等退役,是因為長期在二隊待,所以慢慢被磨去了希望嘛”張靜嫻努力保持微笑。
“不是哦,小姐姐。”狐狸答,“是因為當初不想上學,也不想工作,遊戲倒是玩得挺好,聽說打電競可以賺錢,於是就想浪幾年。”
張靜嫻向他豎起大拇指,起身“牛批。”
狐狸絲毫沒感覺出張靜嫻的諷刺,依舊一臉笑嘻嘻,玩著筷子嚷嚷“天哪,那些人怎麼還不下來,我都快要餓死了”
張靜嫻走到武文雅麵前,大拇指改向下,翻個白眼,低聲說“他媽的,二隊是養了一群廢物嗎”
武文雅“噗嗤”一笑,給張靜嫻順順毛“張總消消氣,張總消消氣。”
大師賽前一天的淩晨,kgs仍舊在為上場陣容而頭疼不已。
連直播完一起去廚房拿飲料的武文雅和張靜嫻,也在就這件事討論不止。
“總之,塗知行說hoe的意思是,無論如何他都要換掉狐狸,絕不讓他上場。”張靜嫻說,“但你知道吧,醫生說坦坦現在最好不要比賽,這短短一個月是恢複的關鍵,如果修養好了,他甚至可以繼續照常出戰。”
“但如果不讓狐狸上場,我們還有誰呢”武文雅靠在流理台上。
張靜嫻聳聳肩“hoe的意思是,但凡再從二隊隨便調個人來,都會比狐狸好。他甚至說實力無所謂,他可以帶。”
武文雅沒忍住笑“這說的是氣話吧”
張靜嫻看起來也有些無奈“但是,hoe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呢,他甚至很生氣,你覺得呢”
“e”武文雅喝著旺仔,想了想,“那其他人怎麼看”
張靜嫻歎口氣“這也是讓我感到頭疼的地方,他們都表示聽從hoe安排。”
“是啊,”武文雅笑,“他們都特彆聽薛祈年的話,對這位隊長唯命是從的。”
尤其是老幺。
忘憂又是個悶葫蘆。
“所以,你的意思是”
“當然是讓狐狸上了。”武文雅說,“雖然我也不怎麼喜歡狐狸這個人,但總不能在比賽上這麼意氣用事吧現在,他不上誰上雖然他來一隊時間不長,但這段時間也不是白磨合的,是不是”
這段時間,武文雅聽塗知行說過狐狸表現,就事論事,雖然他依舊莽撞,但槍法很剛,時常能在訓練賽裡拿下不少人頭。
自從狐狸來後,賀冰就不再找其他人上坦坦號了,直接讓狐狸補位。
這位kgs新人立即吸引了不少人注意,kgs二隊fox頂替了坦坦位置的消息也很快散播出去。
沒幾天,其他隊就評價狐狸為賽場上的一隻瘋狗。
如此以來,武文雅覺得沒理由非不讓狐狸上場不可。
更何況,薛祈年之所以會覺得“但凡再從二隊隨便調個人來,都會比狐狸好”,多半是氣的。
最後,武文雅說“總之,我覺得,真不必隻聽薛祈年他一個人的話。”
張靜嫻點點頭。
恰在這時,薛祈年走進廚房。
武文雅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更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
在兩人有些驚訝的目光下,薛祈年兀自從冰箱拿出瓶啤酒,笑著說“看來,武小姐還是不太信任我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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