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已經提示的很清楚了,可是那個小丫頭卻是犯倔的開口道:“娘娘,奴婢自入宮之後就一直跟在娘娘身邊服侍,遇見事情不敢不回給娘娘,況且還是事關三阿哥的。”
齊妃一聽事關三阿哥就不開心了,還以為是三阿哥生前的病被泄露出去了。
“什麼閒言碎語,你且說清楚了。”
“娘娘,您可知道為什麼富察貴人和欣常在的東西能送來,祺貴人的東西,內務府的人為什麼不願來送嗎?”
齊妃想著,這又關祺貴人什麼事情,但看著這個宮人憤恨不平的表情,順著問道:“為什麼?”
“奴婢今日在內務府,聽了來往內務府的人說,是祺貴人身上不祥,誰沾到她,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這一句話說的齊妃如遭雷擊。
下一瞬,自從喪子之後頭腦一直渾渾噩噩的齊妃,立馬就將祺貴人的不祥和她兒子的離世聯想到一起。
或許作為弘時的額娘,齊妃本能的就想為弘時的死因找一個可以開脫的理由。
“這麼說來,是因為祺貴人挪到了長春宮,所以才導致本宮喪子!!!”
“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娘娘。”
齊妃的腦袋嗡的一聲,仿佛為她多日來積攢的情緒找到了可以發泄的出口。
齊妃眼中快速的轉動著,拉著翠果說道:
“一定是這樣的!祺貴人這個妖女,從前在圓明園的時候就做害了莞貴人,回宮之後,還想做害了惠嬪,接下來又借此挪到了長春宮,這是想趁機害了本宮,好讓她自己將來誕下皇嗣可以得到皇上的重視。”
翠果胳膊被齊妃拽的生疼,卻是嘴上勸道:“娘娘,這些都是傳言,不可信的。”
齊妃卻是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怎麼不可信,要不是這樣,為什麼之前三阿哥都沒事,怎麼偏她來了長春宮就有事,一定是她。”
說完之後,齊妃打起精神,叫來了她宮裡得力的宮女和太監,說道:“走,都跟本宮去祥輝閣,本宮要為民除害,殺了這個妖女,以此血祭本宮的孩子。”
翠果連忙勸道:“娘娘。”
齊妃伸手一指,冷然道:“翠果,你要看清你自己的身份。”
翠果心中焦急,她總覺得這聽來的傳言不可信,但眼下也隻得順著齊妃說道:“是。”
不多時,齊妃便帶著她宮裡的一群看著身體就很壯實的宮人,前去祥輝閣除害。
祥輝閣裡,景泰剛剛帶人離開,去給祺貴人去內務府取東西,隻留下祺貴人一個人待在殿中,外麵隻有幾個灑掃的小宮女。
當齊妃領頭跨進祥輝閣的小院的時候,留在外麵灑掃的小宮女看見這麼大陣仗,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又不敢貿然行動,連提前給祺貴人通傳一聲都沒有去。
齊妃見她們沒有擋道,就沒有理會她們,然後一甩身後披著的米黃色的鬥篷,就帶著身後幾個孔武有力的太監和宮女走進祥輝閣殿中。
祺貴人正坐在殿中玩著骰子,餘光瞥見黑壓壓的陰影和伴隨而來的腳步聲,猛然的抬頭望去。
看見是齊妃,祺貴人捂著心口道:“齊妃娘娘,您嚇嬪妾一跳。”
看齊妃不開口說話,祺貴人心裡覺得奇怪,但是嘴上招呼道:“娘娘,您快坐,您宮裡的過冬用品,內務府可都發儘數了?”
齊妃這回倒是回話了,隻是一出口就是罵人的臟話。
“你這個妖女還有心思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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