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感冒肆虐騰飛園的時候,騰飛園又要考試了。
現在才上半學期,和謝景印象中下半學期,三天一大考,五天一小考相比,已經十分溫和了。
隻是二中內部組織的,所以沒有全年級統一分考場,普通班是打亂的,尖子班還是在階梯教室考。
這次考試的座號是按上一次聯考的排名來的,所以沈晏清又坐在了進門的第一個,謝景就坐在他後麵。
理綜考的不是合卷,是每場一百分鐘的分卷。時間安排的很緊,早自習開場一半就要進考場了。
第一場考語文,平平淡淡,普普通通。謝景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寫完了作文。中場休息的時候,謝景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用筆蓋戳著沈晏清的後背,說道“我好困,我好困,我想睡覺。”
剛到教室就被趕來考場,都不能在早自習的時候補覺,這是人乾的事情嗎。
小同桌趴在桌子上,睡眼朦朧的,連一頭紅色的頭發都暗淡了不少。
沈晏清安慰道“沒事,你可以在考數學的時候睡一覺。”
一場數學考試兩個小時,正常情況下,謝景寫一套數學卷子半小時左右,那他就能睡一個半小時了。
謝景算了算時間,對此很滿意。
“謝景,謝景。”
後麵有人叫謝景。
許明昨天重感冒請假去了醫院打點滴,今天還沒回來,沒辦法參加考試,後麵所有人的考號都往前挪了一個,坐在謝景後排的是另外一個男生。
男生留著平頭,個子不高,顯得非常瘦小,戴著一個高度數的黑框眼鏡,整個人看起來特彆頹廢,沒有精神氣。
謝景和座位距離他一排以外的人都不是很熟,這個人雖然考試坐在謝景後麵,成績應該還不錯,但是謝景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隻是眼熟,禮貌性地回過頭,也沒有說話,等著對方開口。
謝景餘光瞥到了對方語文卷子的卷頭,上麵寫著他的名字,“安文山”。
安文山說道“你文言文第一個選擇題選的是什麼我覺得我不是很有把握。”
謝景翻了翻自己的卷子“a。”
文言文的第一題是斷句題,謝景雖然對一些文言文字詞的釋義記得不是很清了,但是他理解能力很強,帶入原文,連蒙帶猜,十有都是對的。
尤其是斷句題,多半是理解,謝景還挺自信。
安文山皺著眉“我怎麼覺得是選b。”
謝景沒說話,直接叫前麵的沈晏清“沈晏清,你文言文的第一題,選的是什麼”
沈晏清道“a,怎麼了”
“沒事,就問一下。”謝景又回頭對安文山說道“那應該就選a了。”
安文山看起來有點失落“確定嗎”
謝景打了個哈欠,隨口道“不確定,一半一半吧。”
謝景說的還挺委婉,他和沈晏清都是語文一百三分選手。像語文這種科目,主觀題都會扣一點分。而且,二中的改卷習慣是作文不給滿分,所以語文想考130,九道選擇題一道也不能錯。
如果他倆都選a,那這道題有百分之九十八可能就選a,剩下的百分之二,一個是此題爆冷,騙過了所有人,一個是參考答案是錯的。
剛對一題答案就是錯的,安文山不是很能接受,低下頭不說話了。
謝景也回頭,準備下一場的考試了。
他沒有看到,在安文山的語文試卷的第三頁,那道斷句題,其實原答案選的也是a,但是被劃掉了,改成了b。
第二場數學,謝景用四十分鐘寫完了數學。開考一個小時前不準交卷,謝景也沒有檢查,直接合上數學試卷開始補覺,監考的都是一班的老師,對此見怪不怪,沒人叫他。
謝景感覺自己眼睛還沒閉上,立即就被人推醒了,掙眼一看,一個不認識的女老師低頭看著他,胸前掛著一個巡考證。
二中嚴打作弊,一旦發現,成績作廢,大喇叭全年級通報批評。除了每個考場的監考老師,考試的時候,教辦還會安排考試巡查,在整個級部的考場裡巡視,防止有個彆老師縱容學生作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巡考官冷著臉,把謝景叫醒了,用眼神瞪著謝景,示意他考試期間不準睡覺,做題比較要緊。
謝景把卷子攤開,他已經寫完了,可以想乾什麼就敢什麼了。
巡考官看了兩眼,確認謝景都寫完了,沒說什麼,又走了。
下午場考英語和物理,夜自習考化學和生物。
謝景剛把物理試卷的選擇題寫完,一抬頭就看見上午那個巡考官從門口徑直走進來了。
巡考官沒走兩步,在謝景旁邊停下了。
謝景心道,這次我又沒睡覺,總和我沒關係了吧。
巡考官彎腰,不知道從地上撿起了什麼東西,看了兩眼,對這邊的謝景和安文山說“你倆交卷了到教務辦一趟。”
謝景不明覺厲,扭頭看向巡考官。
她從地上撿起了一張紙,上麵寫了不少東西。
角度不是很對,謝景看不清,但是感覺像是物理公式。
是小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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