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條狗10_女主不想死(快穿)_思兔閱讀 

皇帝是條狗10(2 / 2)

留下來,放著明處的眼睛自然比暗處的好防備。隻是芝蘭離她太近,有時候難免束手束腳。

壽寧宮裡,魏太後怒火高漲。鬨了個沒臉不說,還白忙活一場。

“哀家要你們有什麼用,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魏太後氣急敗壞。

以玲瓏為首的一乾宮女太監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滿口奴婢無能,太後息怒。唯獨萱草不忿,她就是倒黴的被狗咬的人之一。因為魏婉兒受寵,萱草作為魏婉兒的大宮女也是極為體麵的,便是魏太後也對她和顏悅色,是以她膽子格外大也格外受不得氣。

“太後您是不知道,正陽宮的人半點沒將咱們壽寧宮的人放在眼裡,推三阻四就是不肯讓我們帶走狗,還唆使那條狗咬人。”

玲瓏咬了咬牙,真恨不得縫上萱草的嘴,還嫌太後火不夠旺,非要讓太後和皇後勢不兩立嗎和皇後對上,哪回太後得到好了。

想起不久之前甩袖離開的謝重華,魏太後更是怒火中燒。那群狗奴才還不是有樣學樣,仗著主子得勢便不把哀家放在眼裡。自己要是不殺殺皇後的威風,那還得了,這後宮就沒她這個太後站的地了。

“傳太醫,就說哀家被皇後氣倒了。”不孝的罪名壓下去,就不信皇後還能得意。

“告訴皇上,哀家不舒服。”

景宣帝很快就到了,被請到太後寢宮,看見的就是魏太後躺在床上,額頭上還蓋著帕子,魏婉兒坐在床畔端著碗什麼東西在喂。

屋內眾人請安“皇上萬福。”

“表哥萬福”魏婉兒的聲音格外突兀。

景宣帝垂眸直視魏婉兒,遲遲沒有叫起。

魏婉兒覺出不妙,悄悄抬眸,就見景宣帝盯著她,冷冷的,被這樣的目光籠罩著,她整個人也跟著冷起來。她知道,皇帝表哥這是對她不滿了,肯定是因為狗的事,表哥定以為是她出的主意。狗沒搶到,還惹了表哥的厭惡,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魏婉兒恨得腸子都青了。

“皇帝”魏太後不滿。

景宣帝越過一眾人走到魏太後跟前,仍然沒有叫起,把一群人晾在那。

半蹲的魏婉兒腿肚子開始打顫,眼底浮現屈辱的淚花。

“婉兒,哀家渴了。”

魏婉兒身體一鬆,站起身,回頭忐忑看一眼景宣帝,隻能看見景宣帝半邊側臉,從鼻梁到下頜的線條清晰流暢,無可挑剔。表哥沒說什麼,默認了姑母的解圍,魏婉兒心裡突然有點甜。

“咳咳。”魏太後乾咳兩聲。

魏婉兒如夢初醒,霎時羞紅了臉,低頭小跑到桌邊倒了一杯蜜水,猶豫了下,多倒了一杯。她拿著兩杯蜜水走到床前,一杯放在床頭登上,一杯雙手捧著遞向景宣帝,帶著點賠罪討好意味“表哥。”

景宣帝沒接,連眼神都欠奉,隻問魏太後“母後哪裡不舒服,請太醫了嗎”

眼見著景宣帝這麼下魏婉兒的臉,魏太後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氣得連裝虛弱都忘了,咄咄質問“你是來看哀家的,還是來興師問罪的”

景宣帝笑,卻冷“那母後是真病了還是裝病”

魏太後噎住了,瞪著景宣帝,胸膛劇烈起伏。

乍聽景宣帝如此不客氣,直接拆穿魏太後的小把戲,魏婉兒心裡咯噔一下,手顫了顫鬆了勁道,茶杯落地,砰一聲,應聲而碎,濺濕龍袍一角。

景宣帝終於看了魏婉兒一眼,卻看得她手腳俱涼,她隻覺得他的目光落在哪兒,自己哪兒就跟著發寒,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開始細細顫抖,逐漸越來越明顯。

心疼的魏太後硬著頭皮道“皇帝說的這是什麼話,哀家當然是病了,怎麼,皇後氣了哀家還不夠,皇帝你跑來繼續氣哀家,你們兩口子是不是想聯手氣死哀家這個老不死的,也就沒人礙你們的眼了。”

“母後不必說這些重話來壓朕,今兒這事,其中是非曲直,母後心知肚明。”景宣帝神色和語氣都很平靜,平靜到魏太後後背發涼,“母後是當朝太後,無數雙眼睛看著您的一言一行,您當為萬民之表率。若天下人都學母後,對彆人的東西巧取豪奪,那麼離天下大亂那一日就不遠了。”

魏太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氣又怒“你也知道哀家是太後,哀家這個太後要皇後一條狗,皇後都不給。要天下人都學皇後,對婆婆這麼不孝,才要天下大亂。”

望著理直氣壯的魏太後,景宣帝突然意興闌珊,太後要是能講道理也乾不出這種無賴事來。

“便是在民間,婆婆為了小姑子強奪兒媳之物,也會招人不齒,更何況是母後,母後當明白太後的尊位並不意味著可以為所欲為。”景宣帝不想再聽魏太後的歪理,徑直道,“萱草假傳太後口諭,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讓壽寧宮的宮女太監都去看著。”

在正陽宮,就屬這個宮女上躥下跳的最厲害,還是魏婉兒的大宮女,再合適不過的雞了,儆魏太後和魏婉兒,也儆正陽宮的宮人,以後魏太後和魏婉兒犯蠢,她們不想遭殃就多勸著點。

“皇上饒命”萱草嚇得心臟差點停止跳動,噗通一聲重重跪倒在地,一百板子下來,她必死無疑。驚懼交加的萱草涕泗橫流,磕頭求饒,隻一下額上便見了血,她像是不覺疼似的,還要在磕,卻被兩個太監強行托起。

“縣主救我,縣主”萱草哭喊著向魏婉兒求救,淚眼朦朧中,看見魏婉兒一點一點低著頭。

魏婉兒脊椎裡躥起一股瘮人的懼意,宮裡懲戒奴才,一般都是二三十大板,一百大板,分明是要把萱草活活打死,表哥這是在殺雞儆猴,其實他心裡是不是更想打死自己,礙於太後才選擇了萱草。撞上萱草求救的視線,魏婉兒張了張嘴,卻不敢發聲,她怕引火燒身,於是她低頭避開了萱草錐人的視線。

萱草如墜冰窖,冰寒徹骨。縣主放棄了她,連一句求情的話都不敢幫她說,巨大的悲憤像藤蔓一樣爬滿心臟。

“皇帝”魏太後大驚失色,這哪裡是打萱草,分明是打她的臉,“她是奉哀家的命行事,你要打就打哀家。”

景宣帝直視怒氣衝衝的魏太後,笑了“太後不會下此亂命,自然是這宮女假傳口諭。”

魏太後望著景宣帝,見他雖笑著,眼睛卻是冷的,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罷了,就是個奴婢而已,沒必要為個奴婢和皇帝爭執,魏太後給自己找了一個退讓的理由。

最後一絲希望在萱草眼中湮滅,死亡的恐懼從骨頭縫裡滲出來,與之一起的還有怨恨“是縣主命奴婢做的,縣主做夢都想搶皇後娘娘的狗,趁今天皇後不在正陽宮,就命奴婢假傳太後口諭去正陽宮搶狗。奴婢怎麼敢假傳口諭,都是受縣主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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