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岑芷芙的孩子要成為伯府的世子,那麼她徐新月生的孩子怎麼辦
徐新月要牢牢掌控伯府,而不是為他人做嫁衣。這個岑芷芙還算識相,要是岑芷芙沒有帶走孩子,那個孩子彆想著平平安安長大。
等算好一切之後,岑芷芙和誠意伯又在昭陽長公主的見證下正式簽了和離書,不隻是皇帝的賜婚聖旨,他們另外再簽文書,把一些事情都確定好。
“你的嬌妻都看了那麼久,你也該好好陪著她了。”岑芷芙收起東西。
岑芷芙早就知道徐新月在門口偷聽了,她沒有點破。
徐新月這個人就是又當又立,這人害怕誠意伯對她有不好的印象,她就故意躲起來。
岑芷芙自然能看出這一點,她沒有必要去說徐新月好不好。自己都跟誠意伯沒有關係了,那自己跟徐新月更加沒有關係。
“對了,我兒子隻有我這一位母親,他可以叫你父親,但你的其他女人,沒有資格讓他叫母親。”岑芷芙離開之前還特意說了這一點。
岑芷芙跟隨在昭陽長公主的身後一塊兒離開,她今天沒有讓人去請昭陽長公主過來的。她剛剛在伯府裡說那樣的話,也是為了嚇唬誠意伯府的人。
誠意伯見岑芷芙就這麼走了,他很失落,卻又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
“瞧見了吧,她就不是一個好東西。”鄭老夫人道,“早前就跟你說了,讓你不要娶她,你非得要娶她。如今好了,隻怕等過幾天,彆人都覺得是我們家要侵占她的嫁妝了。”
“事實本就如此,不是嗎”誠意伯看向鄭老夫人,他沒有說鄭老夫人說的對,明明就是自己的母親做錯了,“若不是您,誰敢把芙兒的嫁妝拿去給表妹下聘的”
“”鄭老夫人不悅,是自己把岑芷芙的嫁妝拿去給徐新月做聘禮的沒有錯,可自己的兒子也沒有必要當著那些下人的麵說出來。
“既然是自己做過的事情,那就彆指望彆人會覺得你是被迫的。”誠意伯府道,“是我們伯府虧空到出不起聘禮的地步了嗎舅舅他們不是說,便是沒有聘禮,也無妨的嗎”
誠意伯又看向門口,徐新月想著自己都被岑芷芙點破了,那她也不好繼續站在門口,便隻能硬著頭皮走進來。
“夫君。”徐新月道。
“彆叫我夫君。”誠意伯道,“你我的婚書不作數”
“可是我已經入伯府了,大家都知道我是伯府的新婦。”徐新月道,“夫君,您這麼說,是要趕走我嗎是要逼著我去死嗎”
“你就住那個院子。”誠意伯道,“換一個稱呼。”
“夫表哥。”徐新月本來就不是住在正院,誠意伯不願意讓徐新月去住岑芷芙住過的院子,他安排了彆的院子作為他們的婚房。
徐新月先前想著先嫁進來才是最為要緊的,而現在,她住的不是正院,婚書還不作數,那她在這個府裡到底算什麼
“母親。”徐新月看向鄭老夫人道。
“暫且這樣吧。”鄭老夫人走到徐新月的麵前,她拉著徐新月的手輕輕地拍一下。
鄭老夫人認為接下來還是得靠徐新月,徐新月入了伯府,那徐新月就是誠意伯的女人。後麵,誠意伯如何對待徐新月,還是得看徐新月自己的本事。
徐新月無奈,她心裡暗罵死老太婆一點用處都沒有,麵上還隻能應聲,“都聽母親的。”
岑芷芙越是反抗鄭老夫人,徐新月就越要聽鄭老夫人的話,她要讓這些人明白自己比岑芷芙孝順多了,自己也能管好伯府內院。自己不可能比岑芷芙差,她隻會做得比岑芷芙更加好。
誠意伯府門口,岑芷芙跟昭陽長公主表達感謝之情,“多謝長公主,多虧長公主,事情才能如此順利。”
“便是沒有我,你也能處理好。”昭陽長公主道,“一銘沒有了伯府世子之位,怕是以後不容易。”
“沒有世子之位,也比丟了性命要強。”岑芷芙道,“他若要當這個世子,勢必要待在伯府的,沒有我護著他,他這麼小的孩子隻要在他睡覺的時候,不關門窗,他很容易就夭折了,不是嗎”
那些人甚至都不用推孩子掉進湖裡,他們有的是辦法對付一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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