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是想我們伯府門前的牌匾被摘下來嗎”誠意伯問。
“不是,當然不是。”鄭老夫人一聽這話就慌了。
“如果您真要讓表妹當這伯府夫人,兒子的正妻。”誠意伯道,“兒子便去皇上麵前,辭去爵位。如此一來,表妹”
“不可以”鄭老夫人阻止誠意伯繼續說下去,“你表妹這般便不錯了。你沒有娶正妻,新月在府裡也跟正妻一樣。”
對,就是這個樣子,鄭老夫人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大不了就是不能出去參加宴席,這又有什麼。興許等過個幾年,彆人知道徐新月是當正妻使用的,那些人便也不多說旁的話。
徐新月死死地盯著誠意伯,她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真的有這個意思,可她知道她的表哥誠意伯是真的沒有打算讓她成為正室。
妾室,多可笑啊
曾經,徐新月是做好做誠意伯妾室的準備,可這些人給她希望,又把她用八抬大轎太進門。結果,那些人又說她不是正室,說家裡沒有正妻,她相當於正妻。
男人死了,女人多半會為男人守寡,而女人死了,男人很容易就再娶。
誠意伯以後真的不會娶正室嗎
徐新月不敢保證,但是她一定會設法讓誠意伯不能娶正室。徐新月眼神晦暗,她微微低頭,麵上表現得十分傷心,眼睛微紅,卻又沒有落淚。
“表妹,你以後還是彆出去參加宴席了。”誠意伯道。
他的芙兒現在還在守孝,也許她沒有去參加那些宴席。可等她守孝結束之後,她就能去參加宴席的。
一般情況下,女人外嫁之後,守孝的時常跟那些兒子、孫子不同。
誠意伯不希望看到徐新月出現在岑芷芙的麵前,徐新月的存在,就等於提醒岑芷芙,他背叛了她。
夜深了,岑芷芙正打算休息的時候,她聽到了外麵的聲響。隨即,她看到了沈棲元。
沈棲元果然是錦衣衛的頭頭,這個人還真懂得翻牆跳窗。
“這是誠意伯的幾個手下。”沈棲元道,“他們有的人回去老家遇見劫匪,一家老小均已經死亡,有的人喝醉酒被淹死的。這幾個人恰巧跟誠意伯一塊兒去西北過。”
岑芷芙當初也是隨著誠意伯一塊兒去西北,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她必定不可能千裡迢迢跑到那麼遠的地方。
“繼續查下去。”岑芷芙道。
“不擔心是我陷害你的前夫”沈棲元道。
“你沒有說一定是他,事情不是還沒有水落石出嗎”岑芷芙道,“如果這一件事情真跟他又關係,那他也該付出代價,而不是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那邊。”
岑芷芙的手緊緊地抓著名單,她曾經到底喜歡過誠意伯,她是想跟誠意伯安安穩穩過一輩子的。然而,她死後三個多月,誠意伯另外娶妻,到了現在,誠意伯手下還出了這些問題。
這讓岑芷芙不得不懷疑誠意伯是不是有很大的問題,他們必須調查清楚這一件事情。
“為了你的寶貝兒子,你可以停止。”沈棲元故意道。
“沈棲元,你當我是什麼人一個為了男人就會拋棄自己父兄的人”岑芷芙抬頭看向沈棲元,她的眸光銳利,帶有意思冷意。
“你兒子。”沈棲元又說了一句。
“我兒子,那他就得承受殘酷的現實,不能生活在象牙塔裡,不是彆人告訴他世界是什麼樣的,這世界就是什麼樣的。”岑芷芙道,“若是你們查到是他,若有機會,你們讓我殺了他,我也能下得去手”
岑芷芙不是一個隻想著戀愛的女人,她的腦子沒有秀逗到這個地步。
為了一個已經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而不去查明真相,那她還活著乾嗎她還不如死了,直接當誠意伯的白月光,讓誠意伯以後回憶起她都是好事,那不是更好嗎
死去的白月光,還能膈應活著的人啊。
岑芷芙不願意,如果這個世界欺她騙她辱她,那她也要以牙還牙,不能讓彆人過安生日子。
“沈棲元,我的手上已經沾了血。”岑芷芙嗤笑,“你以為我這一路怎麼能平安順利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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