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師父說,師妹還曾經在院子裡都種了蘆薈。”虞尹凡道,“剛剛路過庭院的時候也有看到,師妹是要再種嗎”
“是。”岑芷芙點頭,“蘆薈好種植,也容易爆盆。哪怕是沒有水分的沙土,它們也能保持休眠,等到來日條件合適,它們再茁壯成長。”
“蘆薈對燙傷還頗有療效。”虞尹凡道,“確實是一樣好東西。”
過了一會兒,都不用岑芷芙主動說,虞尹凡便起身說有事情要先行離開。岑芷芙自然不可能阻止虞尹凡回去,她見虞尹凡回去之後,還在想虞尹凡的舉動有些可疑。
至於虞尹凡是不是喜歡她,她不去想,她在想虞尹凡回不會跟內鬼有關係
岑芷芙現在看那些人,她都在想那些人是不是有問題,內鬼的事情何時能調查明白。
皇宮,皇帝已吩咐刑部的人去查內鬼的事情,把那些可疑之人的名單都列出來。
近來,還有人在朝堂上說是岑家父子沒有指揮好,才導致落敗的。他們怎麼不說說岑家父子死守城池那麼久,守城池不需要消耗的嗎
皇帝在朝堂上都要被這些人給氣笑了,那些人就是以為岑家父子都已經死了,岑家沒有其他人在朝堂上,這些人就能如此汙蔑岑家父子,還要去掉岑家父子的功勞。
皇帝自是十分震怒,他直接讓人把那個官員拖出去狠狠地杖責二十大板。
往死人身上潑臟水,那些人還真是能耐啊。
皇帝知道那個官員背後必定還有其他人,那些人就喜歡勾結在一起,就喜歡聯合彈劾彆人。皇帝要殺雞儆猴,他當場在朝堂上點了刑部的人,讓刑部的人去調查這一件事情。
這種事情,就該是明暗兩條線結合,否則,這些人是不是以為他這個皇帝早就覺得岑家人功高震主了
這一會兒,刑部尚書、兵部尚書,這兩個部門的多名官員正在禦書房。
他們瞧見皇帝把桌子上的奏折狠狠地扔向他們,他們也就隻能彎腰撿起地上的折子看一看。
“都好好看一看”皇帝氣憤,“人都馬革裹屍了,那些人是不是還想要鞭屍”
皇帝越發肯定朝堂上一定是有人跟外邦勾結在一起了,他一定要挖出這些蛀蟲,不能讓他的好兄弟白死。
這一陣子,皇帝沒有夢見好兄弟讓他照顧好岑家人,而是夢見好兄弟滿身鮮血,好兄弟在說陛下,這是微臣最後一次給您儘忠了。
明明皇帝沒有看到岑將軍如何死的,可是皇帝夢見了。
城池內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屍體,岑將軍的身上中了很多箭,可是他依舊在著。
在夢裡,岑將軍都沒有問皇帝援軍為什麼還沒有到。
“他們當朕是什麼”皇帝道,“朕是那等忘恩負義,要滅殺功臣之勞的帝王嗎”
兩位尚書見皇帝這麼生氣,他們都在示意對方先去說話。
“皇上,此事定然要查個水落石出,也要寬慰眾多死去的將士的在天之靈。”刑部侍郎慕長楓道。
慕長楓出身耕讀之家,本身學識高,有能耐,接連破獲好幾個大案子,這才能早早升官。慕長楓今年不過二十有三,算是極為年輕的人。他這個人算是很剛直的一個人,但他同樣知道官場有多黑暗,他要想往上爬,那他就得做出很大的功勞。
沒有足夠的功勞,他又如何能繼續再往上呢
皇帝和死去的岑將軍關係原本就是十分好的,慕長楓先前便已經覺得岑家父子不應該那麼容易戰死沙場。岑家父子大可以逃,但是他們沒有逃,他們真要是逃了,以皇帝跟岑將軍的關係,或許岑將軍還能活著,比如皇帝會把岑將軍一家人都流放西北。
慕長楓組織好了要說的話,他必須抓住這一個機會。
“若不查清,眾將士日後又如何敢為朝廷征戰沙場”慕長楓道,“如今,岑將軍屍骨未寒,便已有人彈劾岑將軍。等個三年五載,岑將軍還是忠臣良將嗎隻怕岑將軍要成為人人喊打的叛國賊了”
刑部尚書瞪了一眼慕長楓你小子在說什麼,你這是在拱火啊
“數以萬計的將士背井離鄉,他們是在守著國,也是在守著他們的家。”慕長楓跪在地上,“陛下,切不可助長那等歪門邪氣,那些禦史見您不應,他們撞柱,可他們真的撞了嗎他們死了嗎那些將士真真正正想血染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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