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章老師打個電話”薑綺拿出手機,撥章依曼的號碼,但響了很久也沒人接。
“怎麼辦”一幫人聚在門外十分苦惱。都很悲觀,感覺今天跑來跑去,怕是要空手而歸了。
一些人覺得賈倫斯不靠譜,此舉毫無意義。說是帶著他們找章老師,結果門都進不去。
就在這時,賈倫斯突然往保安走去。
節目組的人還記得賈倫斯在電梯裡的表現,擔心賈倫斯再讓保安“去死”,連忙跟在後麵。
保安以為賈倫斯要強行衝關,連忙招呼人圍了過來。
但賈倫斯的目標並不是他們。
隻見賈倫斯站到了帶有電子密碼的門前麵,抬手,用一張卡覆在感應器前麵,大門沒反應,他慢悠悠地把卡放回兜裡,從左手的一疊卡裡又取出一張,繼續刷,還是沒反應,再換。五次過後,大門終於“嘀”一聲,鎖彈開了。
“卡有點多。”賈倫斯嘟囔一聲,把另一隻手裡的一疊卡塞回到口袋裡,然後麵對身後一眾發愣的人,說“不進去”
大夥兒連忙“嘿咻嘿咻”地扛著器材,興高采烈地往門口走去。
薑綺驚訝地問張子商“他怎麼在這裡都有房子啊”
張子商笑著回答“你應該問他在哪裡沒房子才對。”
大家魚貫而入,一些人也終於理解了賈倫斯為什麼死纏爛打也要跟來。
似乎是因為節目組的人多,而且大包小包提著很多裝備,保安人員十分不放心,派了幾個人坐著高爾夫球車一路跟著。
當這些保安看到節目組的人一路走到章依曼的住所,一個個頓時如臨大敵,其中一個保安握著用對講機低聲嘀咕了什麼,沒過一會兒,就來了一堆保安,隱隱把節目組包圍住。
“你們乾什麼的”保安組負責人坐著車來到現場。
林雨拿著名片,上前把來曆又說了一遍。
這就是臨時更換拍攝計劃的弊端,所有溝通都很倉促,而且飽含著不確定性和各種風險。
保安組長聽完林雨的說辭並沒有立刻放行,而是指著大家身後的房子,詢問“這裡的住戶知不知道你們過來找她”
當然是不知道的,不然也不會電話都打不通。
但林雨不能這麼說,她看了看賈倫斯,回答“知道。”這也不是說謊,賈倫斯和章依曼約了時間見麵,他們來,隻不過把見麵的時間提前了一點點而已。
“哦。”保安組長哦了一聲,一雙鷹一樣的雙眼卻盯著大門。準確說,是盯著在門口按門鈴的張子商。
張子商按了半天的門鈴,卻始終不見章依曼人影。薑綺依舊拿著手機在打電話,也沒打通。賈倫斯則完成了帶路任務似的,正悠閒地扒拉在彆人家的大門前麵,看裡麵的車子。
保安組長點點頭,轉身走向同伴,同時拿起對講機,小聲說著什麼。
林雨隱約聽到了“可疑人物”、“準備報警”之類令人不安的內容,頓時大驚失色,正準備進一步拿出自己和章依曼的合照來表明身份。
就在這時,大家聽到“嗷嗷”兩聲狗叫。
循著聲音看過去。
遠處,一個身材姣好、綁著紅發馬尾的女人,正牽一隻成年哈士奇,慢慢朝這邊跑來。
人群立馬激動起來。
儘管隻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但大家還是一下就認出了對方是章依曼。
林雨猛拍攝像師的肩膀,催對方不要錯過目標,趕緊拍趕緊拍,釣到了大魚。
張子商和薑綺興奮地走到人群的前麵,準備熱情地打招呼。
然而紅發女子接下來的反應,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牽狗的紅發女子遠遠的發現前方站了一堆人,似乎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立刻停下腳步,當即一蹲,一撲,就躲到一旁路燈杆子後麵。這杆子直徑大約有十厘米。紅發女子完成隱蔽後,起身,探出頭來謹慎地觀察這邊。如果不是三分之二個腦袋和側身都露了出來的話,可以說這次隱蔽相當出色。
這一連串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動作,看得張子商、薑綺、林雨一幫人目瞪口呆。
保安們似乎也被紅發女子所展露的“過硬”的反偵察意識和技巧給驚到了。
紅發女子靜悄悄地站著一動不動,融入自然,宛如五百年前就是一根路燈杆子。
一切幾乎完美。
隻可惜一旁的狗拖了後腿。那隻哈士奇興奮地跳來跳去,好不容易被紅發女子死死拽住,狗急得團團打轉,繞著燈杆跑了一圈又一圈。當紅發女子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哎呀。”紅發女子發現自己的腿竟然被繩子綁在了路燈杆子上。她驚慌地抬起腳想要脫困,結果傻狗不知什麼時候把它自己給纏得死死的了。一人一狗誰也走不了。
傻狗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立馬“嗚嗚嗚”開始裝可憐,不像求救,更像是委屈哭訴,就像是她動手把它綁了起來似的。
“呀,你這笨狗”紅發女子大怒,輕拍了一下狗的腦袋。
但狗跟挨了刀子一樣叫聲淒厲“嗷嗷嗷”
紅發女子難以置信,大叫“你還敢碰我瓷”
“嗚嗚嗷”
然後,張子商他們就遠遠地看到,那一人一狗竟當場吵起了架。
一時間,他們誰也不敢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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