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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秦浪都會打電話回去的。電話鈴還隻響第一聲,那邊就有人接了電話,是小蝶姐急切的聲音,“弟弟,你在哪裡呀”秦浪的眼眶濕潤起來,看來小蝶姐對自己的依戀很深,秦浪調整了一下自己,不停地安慰著小蝶姐。最後,小蝶姐不舍地將電話交給小瞳姐,小瞳姐說,“你還是早點回來吧”
秦浪答應會儘快趕回來。掛了電話,秦浪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小蝶姐見了陳遠就變成了那樣,他從陳遠的話中也不是聽不出來,也許當初小蝶姐出現精神上的變化,肯定與陳遠有關。秦浪本來是要等到袁龍華關於小蝶姐以前的案卷的時候,因為東華市的問題,所以沒有等到袁龍華送來,就已經離開南苑了。現在東華的情況已了,這南華的事情還是先讓他們自己去調整吧,插手太多,相反對父親李樹生不好。
秦浪跟父親李樹生說了之後,決定晚上就回南苑去。這一輩子,雖然女人是多了點,而且有時候覺得分身乏術,但是既然都是自己喜歡的,再辛苦一點也
是值得的。
到了十點鐘的時候,秦浪才回到寧村。小敏打開門,見是秦浪,很是驚喜。秦浪在房門口,就聽見小瞳姐在不停地勸慰著小蝶姐。可是小蝶姐就像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不,我就要弟弟現在回來。”
秦浪推開門,小蝶見是秦浪,歡喜地跑過來,抱著秦浪的脖子,眼淚卻流了出來。“你怎麼這麼晚回來啊”小瞳姐問,“怕你對付不了她,所以啊就趕回來了。”
“下次可彆這樣,晚上開車不安全的。”小瞳姐心裡一熱,又擔心著秦浪。
“我會記住的。”秦浪還要說話,嘴被小蝶姐堵住,秦浪回應了一陣,“記得一定要聽小瞳妹妹的話,否則弟弟就不理你了。”
“我知道的。”小蝶姐很饑渴的樣子,不停地向秦浪索吻。
激情過後,小蝶姐疲憊地伏在秦浪的臂彎,在秦浪柔柔的目光下,帶著微笑沉沉地睡去。小瞳姐伏在秦浪的另一邊,和小蝶姐一樣,很對稱地將半邊酥胸
放在秦浪的胸脯上,秦浪摸著她細長的頭發,很滑的感覺。
“聽說你又把陳開來得罪了”小瞳姐小聲地問道,秦浪知道小瞳姐不是在興師問罪,而是擔心秦浪是否鬥得過陳開來。
“已經得罪了陳遠,就不在乎得罪陳琦,反正他們是一家人,得罪一個跟兩個沒有多大區彆的。再說,彆人送錢上門,不要才是傻子呢”秦浪的手漸漸轉到小瞳姐的胸前,一把握住,輕輕地揉捏著。“越來越大了的。”秦浪有點驚喜。
“還不是你弄的”小瞳姐嗔怪著,又側側身子,方便秦浪細細地把玩。“可是他那麼大的官啊,連馬伯伯都不願多得罪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秦浪的手指轉向小瞳姐的凸起,或許是一開始用力過猛,小瞳姐有點吃痛,哎喲一聲。秦浪連忙輕輕地撚住,就感覺那裡已經有點硬硬的了。
“他以為好大個人。雖然他站在山頂,我站在山腳,但是在彼此的眼中,都是渺小的。”秦浪的動作
幅度有點大了起來,小瞳姐忍不住伸手握住秦浪昂立的魔杖,秦浪鬆開撫摸的手,將小瞳姐往上拉,小瞳姐移動過身軀,四片貪吃的嘴唇就像磁鐵一樣,吸在了一起,嘖嘖有聲。
第二天秦浪還沒有起床,馬明成已經去上班了,電話打了過來,是袁龍華。在目前比較敏感的時候,為避免對袁龍華造成不必要的影響,秦浪把和袁龍華見麵的地方定在了公司,袁龍華很爽快地答應了。
半是威脅,半是哄著,終於將小蝶姐留在了家裡。小蝶姐雖然同意了,但是看見秦浪走了,眼裡還是有晶瑩的淚珠留下來。秦浪心裡一酸,看來要儘快地將小蝶姐的病情治理好才行。雖然自己不缺錢用,但是現在自己已不是一個人了,有很多人都是需要他的。秦浪有些無奈。直到車子轉了彎,秦浪還看見小蝶姐和小瞳姐二人站在門外目送著自己。
看見秦浪過來,肖佳有點奇怪,“昨天晚上回來的”
秦浪點點頭,“小蝶姐有點調皮了,所以就趕回來了。”秦浪有心再調戲一下她,可是卻放不下來那
份心思。
看著一本正經的秦浪,肖佳竟然覺得像缺少點什麼的,有點失落。沒有多久,袁龍華就過來了,一同過來的還有南苑市的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王開家。
秦浪這個名字,王開家不是沒有聽說過,市委書記陳佳琪、市長王偉都和秦浪有過接觸,作為市委常委之一,這些情況儘管彆人不說,但是王開家還是清楚的。體製上的許多事,不是說大家不知道,而是看是不是時候讓大家知道。南苑市是省會城市,對於地麵上發生事情,他這個公安局長還是知道很多的,當然也知道秦浪和陳開來的關係已經完全成了對立麵。所以,對於來不來見秦浪,並不是很希望。不過,袁龍華堅持要他來,也不好說什麼,所以就來了,見一見這個有點傳奇色彩的孩子,可以滿足他的好奇心理,為自己一些無法解開的心結找到答案。
案卷清楚地記述1987年的8月11日晚,陳遠、莫西、劉華平、張曉等四人邀請馬小蝶、陳燕、卓小翠、耿芳等四人到青春舞廳跳舞。後來,因耿芳身體不舒服,陳燕扶著耿芳離開。因為少了舞伴,
再加上喝了不少啤酒,所以在舞廳裡動手動腳起來。最後,在舞廳的熄燈環節裡,陳遠幾人對馬小蝶和卓小翠耍了流氓,導致馬小蝶衝出舞廳,精神失常。
秦浪知道,舞廳裡熄燈的規矩雖然不合法,但是卻是舞廳裡的常用招數,滿足一些人的欲望,秦浪以前也不是沒有經曆過。很有可能就是小蝶姐被突如其來的流氓手段嚇壞,而失常的。
據袁龍華介紹,這件事情後,身為政法委第一副書記的馬明成到公安機關報案。儘管案子已經被受理,但是卻牽扯到好幾個有身份的人。陳遠的父親陳開來當時是南苑市人大主任,莫西的父親是省財政廳副廳長莫建華,劉華平的父親是副省長劉懷山、張曉的父親是省教育廳的廳長張雲輝,母親是省衛生廳的黨組成員、紀檢書記劉蘭,劉蘭還是副省長劉懷山的親妹妹。
除了卓小翠沒有顯赫的身份之外,張燕和耿芳的家中背景也不差。秦浪明白,馬伯伯最終能將四人送進監獄,顯然是拚了命才乾成功的。
因為當時馬明成不過是省政法委第一副副書記,
他知道靠自己是不能將他們怎麼樣的。最後,他將這件事向當時的省委書記溫同彙報後,溫同頂著壓力,硬是責成公安機關立案,親自過問才將四個人繩之以法的。後來,溫同因病退休,好在他在任上時,經過多方努力,馬明成當上了政法委書記,劉懷山調離江南省,陳開來去了省人大。
看來這溫同還是夠意思的了,而馬伯伯與陳開來的恩怨則是由來已久的了,這次得好好地踢他一腳,人大副主任算個球
送走袁龍華和王開家後,秦浪仔細分析著案卷。肖佳給他加了茶,他也不知覺。肖佳湊過來看著案卷,秦浪忽然感覺肖佳輕微、均勻的呼吸聲,耳朵邊癢癢的,而且一陣的香氣在自己的弊端縈繞著。秦浪收回了思緒,使勁地吸著迷人的香氣,很有催情的感覺。
說不出此時是色心,還是調皮,秦浪突然扭過頭來,在肖佳光潔,滑嫩的小臉上吻了一下,肖佳的小頓時紅雲一片,急匆匆地跑出辦公室,好久才回來。
“被小狗添了的地方,用了一噸水還感覺沒有洗
乾淨。”肖佳回來,氣呼呼地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補妝。秦浪走過去,“美女,不用補妝的啊”
肖佳不明所以,左手拿著小鏡子,右手拿著一支眉筆,細細地描著,聽秦浪這麼說“為什麼”
“首先,你用了一噸水,甚至把一噸水都燒開了,但是現在你魅力的臉龐還是萬裡江山一片紅啊。”秦浪伏在椅背上,肖佳的頭發向後挽著,結了兩個花辮向後腦勺上攀過,兩個辮梢在發卡的作用下,停止了前進而向後耷拉著,很對稱地排列在肖佳腦袋的後上方,一晃一晃的,很是招搖,零零碎碎的發梢還不時地滑過秦浪的麵龐。
秦浪嗅著肖佳頭發傳來的香波的香氣,是那種淡淡的草莓味,有種清香的感覺。肖佳沒有理會,嘴裡罵了一句“小色狼,”依然一絲不苟地描著。秦浪得寸進尺,身子前傾,看見肖佳白色襯衣領下,是一片白皙的嫩嫩的肌膚,很誘人地擠出了一條溝。兩粒紐扣之間被崩開的地方,一小塊肌膚上毛細血管清晰可見,白嫩白嫩的,秦浪的喉結咕嚕一聲。
肖佳從鏡子中看見了秦浪色色的模樣,她把鏡子
往上調整了一下,“小色狼。”秦浪看見鏡子中的自己,真的是那種色色的感覺,很無賴地說,“誰讓姐長得這麼美的”
“本小姐長得咋的,不勞你這個小色狼費心。”肖佳哼哼道,突然眉筆一轉,向旁邊一劃,秦浪的額頭上就畫出了一道黑線。鏡子中看見秦浪的額頭無端地生出一道黑線,“很好看哦”就不停地笑著。
秦浪突然搬住肖佳的頭,自己身子儘量往前湊,看準了肖佳鮮豔欲滴的紅唇,使勁地吻了上去。肖佳不斷的掙紮著,秦浪不肯鬆手,既然已經在吻了,不吻個夠行嗎至於肖佳找自己的麻煩那是以後的事情。
肖佳慌亂地把鏡子和眉筆放在在桌上,就來搬開秦浪的手,秦浪卻沒有鬆手,硬是用舌尖叩開肖佳的牙關,小舌靈巧地攪和了一陣,肖佳有短暫的暈眩。秦浪看見肖佳就範,所以忘情地吻著。肖佳從暈眩的中間清醒過來,趁著秦浪有規律的律動,兩排白皙的貝齒一閉,就像點了秦浪的穴道,秦浪的舌尖不動了,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
二人就這麼僵持著,秦浪見肖佳暫時不會鬆口,眼睛儘量往下瞄,伸出食指透過兩粒扣子的空間,戳了進去。肖佳“啊”的一聲,鬆口了,秦浪快速地溜開,然後就是哈哈大笑。
肖佳丟了一本書過來,秦浪很靈巧地躲閃過去。肖佳狠狠地瞪了秦浪一眼,又跑出辦公室往廁所方向疾速走去,秦浪在後麵大叫,“又燒開水去咯”
肖佳好不容易從衛生間回來,要找好報複秦浪的,就聽見秦浪道“好的,我們就過來。”
肖佳進來的時候,秦浪看見臉上的紅暈還未退去,秦浪道“姐,如果我們之間的距離是1000步,隻要你跨出1步,我就會向你走999步的。”“肖輝哥讓我們過去一趟。”肖佳不疑有他,跟著秦浪走出辦公室。秦浪向她擺動了一下彎曲的胳膊,肖佳推了推他,“想得美。”可是秦浪就是不走,肖佳隻好紅著臉伸出手挽著秦浪的胳膊,快到車邊的時候,秦浪道“我們這個樣子,是不是有種郎才女貌、很登對的感覺。”
肖佳抽出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秦浪拉著她的手,“好了,總算是說了一句像樣的話來。”
進了車裡,肖佳道“你也知道我說的很正確啊。”
秦浪點點頭,“姐說的難道有錯。”
“算你乖,今天就原諒你了。”肖佳一臉的得意,忘記了秦浪剛才的輕薄。
“難道你的狗嘴裡吐得出象牙”秦浪一臉的不解,很茫然的樣子,肖佳假意怒道,“你敢奚落姐”秦浪的腰間的肉被肖佳捏住,秦浪趕緊認錯,最終快到肖輝場地的時候,才被迫放開。秦浪想,你要是一直就這樣擰著,我還舒服一點。不過,這話終究沒有說出口,他相信肖佳一定會讓他逞心如意的,否則怎麼配小魔女的稱號
看見秦浪和小妹過來,肖輝迎上來,“你們今天怎麼過來了”
肖佳才明白原諒是秦浪怕自己報複他,所以想的金蟬脫殼之計。秦浪道“你妹說你的場地整的差不多了,非要過來看看,所以就過來了。”
“還是我老妹關心哥。”肖輝笑道。
這個時候,肖佳不好說什麼了,跟二哥打聽著場地的事情,至於和秦浪之間的帳有時間算的。
演藝廳這邊的設備安裝調試大約在12月中旬結束,現在演職人員已經招齊,正在集中抓緊時間訓練呢。
秦浪讚道“不錯,小輝哥還是挺有才的。這麼大一攤子的事,換了我,是整不出來這種效果的。”
“彆誇我了”肖輝道,“你過來正好,免得我再去找你。”
“資金不夠”秦浪問。
“哪裡資金差不多”肖輝道,“有個節目是你的,就是你在南華搞的三個女孩子。”
秦浪在南華搞了三個女孩子肖佳一臉的難以置信色狼就是色狼
“輝哥,你不是害我嗎”秦浪一臉的叫屈,“明明是三個女孩子表演的節目,你卻說成是我搞的三個女孩子。”
肖輝哈哈大笑,“我還沒有說完,你這麼緊張,
難道是”肖輝的目光向肖佳射來,但見小妹的頭扭向一邊,很不自然。
“就是那三個女孩子的表演要她們過來,我這裡開張,不過來可不行的啊。”
原來是這個啊,秦浪想想,“我什麼時間讓她們過來排練幾次,與樂隊配合一下,走一走台,熟悉一下場地。”
“還有。”肖輝道,“不會輕易地放過你。一是準備幾首歌,二是要親自伴奏一下。”
“行啊,兄弟的事情,沒說的。不過我有個建議,既然輝哥在做這件事,那就要努力做好。目前南苑的歌舞廳不下二十家,所以舞廳表演的內容要豐富,而且能夠逗樂,被大家接受。所以表演的形式和內容是至關重要的。插科打諢、說唱逗捧,儘量豐富一點。”
“現在的節目單差不多已經出來,我請的是省劇院的編導,應該問題不是太大。”肖輝道,“既然來了,有些節目在排練,去看看,指導指導”
秦浪看向肖佳,肖佳正望著他,秦浪拉住她的手
,往自己的臂彎裡,肖佳遲疑了一下,還是挽著,沒有鬆開。
舞台上,兩個演員在排練著,秦浪仔細一聽,原來是本土的一個劇種,很古代的味道。秦浪看見旁邊指點的女人,大約30歲左右的樣子。
秦浪一想,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可能要砸的。肖輝看見秦浪的表情,秦浪沒有說話,最後秦浪小聲道“把你們的節目單拿過來我看看。”
肖輝從一堆單子中,找出一個本子,秦浪打開一看,節目總共有五六十個,基本上可以保證一個星期內不會看到重複的節目。但是秦浪不是滿意,“如果這樣下去,隻怕難得一炮打響的。”
“為什麼”肖輝不解。
秦浪道“有些節目可能不適合演藝廳的表演,比如現在排練的這個,這個劇種大多數人不熟悉,再說表演的內容和形式無法引起觀眾的共鳴,就難以被觀眾接受。”
最後秦浪要求在目前已經成形的節目中,隨便抽取幾個他看看,肖輝竟然同意。肖佳看著小哥,他不
明白為什麼秦浪說什麼,他就是什麼。再有,秦浪有點聰明,難道對這些也有天分
肖輝把編導叫下來,編導看見秦浪和肖佳,禮貌地點點頭,“肖總,怎麼樣”自我感覺良好地在肖輝的旁邊坐下來。
編導姓黃,曾經是省劇院的台柱子,不管唱功還是表演,都很有範的。所以有點驕傲,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