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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不知和元蘅本來的世界有什麼關聯,風俗人情都十分相像,要說唯一能體現兩點不同的,便是這個世界有能令人飛簷走壁、一力降十會的武功,同這樣的武功相比,元蘅原本引以為傲的武藝,變得不值一提,因此她也更為謹慎起來。她和陸與商量過,既然危險注定會在進入京城時降臨,那麼留在狹窄的車廂裡無疑更為危險,於是在接近城門口時,兩人便下了馬車。
元蘅在原本的世界時,是去過幾趟京都的,那恢宏巍峨的城牆以及繁華盛世之景令她印象深刻,可她沒想到,這個世界的京都比她原來的世界還要壯觀巍峨,人站在城牆下,仿佛就是一隻隻螻蟻。
元蘅及其身邊的高甲等人都是第一次來到京都,見到這座巍峨都城,都被震撼得有些回不過神。
係統看出宿主的驚歎,不免心生同情,哎,哼哼真是太慘了,出生在文明非常初始的星球,從小就沒見過什麼世麵,以後一定要儘量挑選高科技的世界讓宿主曆練,它111的宿主,一定要比其他係統的宿主強
係統111心中忽然生出了無邊豪氣,原本稚嫩的童音也分外穩重了起來,宿主,你還記得我傳輸給你的記憶嗎裡麵不是有很多高樓大廈的場景嗎它們比這都城可恢宏壯麗多了將來我帶你去看
元蘅一愣,那些係統傳輸的記憶畢竟不是她親眼見過的,難免有不真實的虛幻之感,因此元蘅從來不會去細究,可現在有了對比,她不免也生出向往來,比這都城還要壯麗的建築,那該是何等恢宏
如果原先說答應成為宿主去幫助係統完成任務,隻是為了向係統報恩,那麼現在的元蘅,是真的有了探索其他世界的衝動。
她點頭,笑道那好,我等著。
他們說話時,陸衙內那邊已經過了關卡,和需要找出公驗供守城兵士確認身份的廖甜兒等人不同,陸衙內那張臉便是最完美的通行證,守城兵士一見到他的臉,立刻點頭哈腰地放行,恨不得親自背著陸衙內坐回車子上。
可麵對如此殷勤,陸衙內仍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哼了一聲就走了過去,回頭一看廖甜兒等人沒跟上,還揚聲道“那是本衙內新認的妹子,不許刁難”
守城兵士嘴上恭維地附和著,但還是認真查驗了廖甜兒一行人的路引,確定沒有問題後才將人放行。
入了城後,元蘅表麵一副新奇城中景象的神情,實則暗中警惕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陸與也是如此。然而兩人等了有一回兒,依舊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元蘅暗暗問係統是怎麼回事。
係統命運推手也是非常狡猾的,它已經察覺到了你們的戒備,所以暫時藏匿了起來。
元蘅心裡隻有警惕沒有懼怕,雖然她現在的身體非常柔弱,但她自有她的辦法,命運推手真敢來,就得拿上它的命
高甲等人已經發覺廖小姐步子越來越慢,神色也滿是凝重,正疑惑,卻見前麵的陸衙內走著走著,忽然倒退著走到了他們附近。
高甲等人一頭霧水,這位爺又是怎麼了。
卻見陸衙內扭頭朝著廖甜兒眨眨眼睛,說道“我既然已認了你做妹子,就該當照看你,你初來京城還未找到住處,不如去我家裡暫住”
元蘅覺得這法子不錯,陸太尉身居高位,府中多的是護衛的高手,有陸衙內在,這些高手也可算得上是他們的助力。
她正要點頭答應,卻聽不遠處傳來一個少女的輕喝,“他是個居心不良的賊子,莫要上了他的當”
元蘅循聲望去,就見沿街酒樓的二層窗戶內,一個身著紅色箭袖長袍的少女正關切地看著她,而當她的目光轉到陸衙內臉上時,這關切就變成了鄙夷。
“賊子”那二字似乎一下刺痛了陸衙內,這相貌俊俏的少年攥了攥拳頭,惡聲惡氣道“杜若鳶,這是小爺的事兒,何曾輪到你來管”
杜若鳶也是京中貴女,出身將門侯府,她最看不上的就是陸衙內這種仗勢欺人的官家子弟,簡直給他們京都勳貴圈子丟人現眼。因此每每遇到陸衙內,兩人總要鬥上一回,往日裡她這樣說,陸衙內必定麵色扭曲罵罵咧咧要教訓她,可今日似乎瞧著沒有往日那般猙獰了。
杜若鳶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畢竟惡名遠揚的陸衙內要是真能變好,那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因此她不再多想,一個縱躍便從窗口飛身而下。
元蘅本想替陸與解釋,但當她瞧見那少女足點輕點飛身而起的畫麵時,頓時呆了呆,眼中湧起濃烈的向往來。她一定要學會武功然後拉著陸與飛
可高手過招,往往就在瞬息之間,元蘅這麼一霎的晃神,那紅衣少女已經抽出長劍朝著陸衙內而去。
陸衙內身邊的侍從立刻散開,麵上緊張,可仔細看,並無焦急之色,很顯然,陸衙內與這紅衣少女並不是第一次起衝突了,就連這街口的百姓,也躲遠了開始看熱鬨。
元蘅一開始有些緊張,可慢慢的,她看出來那少女隻是想教訓陸衙內,並非想要他性命,且她手中拿著的劍也並未開刃後,才稍稍放下心,凝神觀看二人。
陸與手中沒有刀劍,隨意從地上撿了根木棍就拿來當劍使,他的劍術本來就厲害,唯有內力比那少女稍弱一些,但靠著精湛的劍術,硬是將那少女壓著打。
那紅衣少女本來信心滿滿,覺得陸衙內不是自己的對手,萬萬想不到眼前的陸衙內換了個芯子,成了另一個世界劍術精湛的陸與,發現這點後,她又驚又怒,驚的是若她打不過陸衙內,任他當街將那少女帶走,不知會如何戕害那女子,怒的是,像陸衙內這種品性不端的紈絝子,竟然能練得比她還厲害,老天真是瞎了眼
兩人不過打了幾個來回,紅衣少女便意識到自己不是對手,於是虛晃一招急退幾步,趁機抽出身上腰牌扔向那少女,喊道“我是安遠侯府的杜若鳶,你帶著這腰牌立即前往侯府你放心,侯府會庇護你。”
元蘅連忙解釋,“你誤會了,陸衙內並沒有要害我,他是好人”
杜若鳶卻不信狗能改得了吃屎,她見這少女嬌小柔弱,聲音也綿軟清甜,心中憐惜更甚,隻覺得幸好自己剛巧路過,否則這樣花一般的柔弱妹子豈不是要遭陸衙內摧殘當下便道“你不必害怕,我知道你是被逼迫的,有我在,絕不會讓你被這惡棍欺淩”
“你說誰是惡棍”這句話一下點燃了少年的怒火,他麵色冷厲,朝著杜若鳶攻了過去。招式分外淩厲,元蘅一時竟看不出這是陸與有意為之,還是那陸衙內被杜若鳶刺激得醒了過來。
她焦急地站在旁邊,渾然不覺身邊那支撐茶棚的杆子被杜若鳶的劍氣波及,搖搖晃晃地朝著她砸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哎,不小心遲到了。留言留言哼哼o ̄ヘ ̄o#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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