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為啪地一聲將手裡的酒杯一把甩到了牆上。
漂亮的水晶高腳杯頓時粉碎,落了一地玻璃渣。
“袁南淮,餘白,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們”
這酒局也喝不下去了,齊不為轉身就走。
其他人見沒有熱鬨可看了,也就都散了。
氣怒交加的齊不為,最後也沒直接回家,帶著酒勁就去了朱沅的住處。
說起來,吸毒被抓這事,朱沅受到的影響,可比齊不為大得多。
朱沅是又氣又恨。
他真的不知道,吸毒被抓會被禁演三年,他回國前想得很好,“朱沅”這個名字,並不是他的真名,這是他自己取的藝名。
就算警方出通報,他等風頭過了,也可以假裝那不是自己。
反正在娛樂圈他就是“朱沅”。
但是現在多了他意料之外的禁演三年的處罰,朱沅就傻眼了。
以前哪有這個處罰。
三年之後,誰還能記得他
就算是齊不為,三年後,他也未必還和人家攪在一起,等到他可以再複出,他都錯過了最好的年紀。
都怪餘白
要不是他多事,要幫著袁南淮報警,這一切的事情早就結束了。
而袁南淮說不定當時就摔死了也有可能。
偏現在的事情越搞越複雜。
隻是怨恨再多,發生的事情已經不能再挽回了。
朱沅在家裡想著這一係列的事情,甚至連當初餘白和他爭天降的男士的事情都想了起來。
餘白就是他命裡的對手,克星。
他這樣的人,怎麼還沒有涼
齊不為此時找了過來,連門也沒敲,一腳踹了房門。
“嗷”
然後踢到防盜門的人就慘叫了一聲,捂著腳在原地跳出了圖案來。
朱沅聽到動靜,從貓眼裡看到是齊不為,他便將門開了。
他現在住的這個地方是齊不為給他準備的,朱沅本來在這個城市有自己的落腳處,但是顯然齊不為的這處房子更加漂亮,且地方夠大,他就搬了過來。
金士來了。
朱沅哪有不開門的意思,趕緊過來將人扶了進去。
“腳還好嗎疼得厲害就去醫院,我有看到新聞說,有人踢門把腳指頭踢骨折的新聞。”
這人也是傻,這明明是指紋鎖,而且他用自己的指紋就能打開,偏要去用腳踢,以為是上個世紀鄉下破瓦房裡的木門嗎,能給人一腳踹飛了。
齊不為心情正糟,聽到朱沅這觸黴頭的話,還沒消的氣,加倍翻湧了上來。
“滾連你也敢在老子麵前嘰嘰歪歪,誰敢讓老子倒黴,老子先弄死他”
朱沅都沒反應過來,臉上就被打了清脆的一巴掌。
他捂著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就惹了這巴掌。
但是他敢怒不敢言,現在,還有以後,朱沅都要靠著齊不為過日子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將人得罪了。
“齊少,你先消氣,喝點水嗎”
齊不為“不喝,你說那個餘白的事情,再給我仔細說說,還有去打聽一下,他現在在乾什麼,我都要知道。”
聽語氣是要找餘白的麻煩。
這是正撞到槍口上了。
朱沅正愁沒有辦法對付餘白,現在齊不為要對付他,可省了他的事了。
兩人目的一致,一拍即合。
朱沅說“餘白就是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成績挺好的,上的名牌大學,他家裡挺普通的,爸媽離婚了,之前有八卦爆料說他是個賭鬼,父子之間關係不太好。其他也沒什麼,他最近好像和他幾個同學在拍戲,具體我再去打聽一下。”
齊不為坐在那裡一句不差地聽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前方虛空之中的某處,仿佛是在瞪向餘白一樣。
而朱沅看著他的樣子,不敢多問,但是麵上也顯露出笑容來。
餘白不知道是乾了什麼,但是看來是把這位少爺徹底得罪了。
而這件事情裡,作為跳樓的士角袁南淮,將整件事情鬨大的人,倒被這兩人給忽略到了一邊。
由此可見,這兩人的腦回路和正常人絕對不同。
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上的餘白,此時也麵對上了自己演藝生涯的一個重大問題。
他們拍的這部都市穿越愛情偶像小甜劇,竟然有吻戲
偏餘白自己也是編劇之一,是參與創造劇本的人,當時他看過好幾遍,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男士角餘白,女士角趙以然。
兩個認識了好多年的同學站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旁邊是一堆圍觀他們倆的工作人員,還都是熟人。
這吻,真的有點難以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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