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家曦兒這麼聰明,可不能在家裡呆得腦子都迂了,若有機會,不如帶她出去玩玩兒。
聽說江南風景如畫,應該是個旅遊的好去處。
“恩侯恩侯”
賈赦回過神來,便見眾人都看著他,疑惑的道,“怎麼了做什麼都看著我”
“你剛才在想什麼呢叫你那麼多次都不應。”牛繼宗還以為賈赦記恨他,故意當沒聽見呢,但看賈赦的樣子,似乎是真的走神了。
賈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然不可能說他剛才在思念嬌妻,轉移話題道,“剛剛走了神,你們剛才說什麼”
“還不是明年的武舉,問你明年參不參加,你倒好,居然走神了,想什麼好事兒呢”牛繼宗抱怨著道。
賈赦喝了杯酒,輕笑道,“我就不參加武舉了,我這樣的出身,何必去占彆人的位置早晚也是得繼承爵位的。”
“從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看來成了親的人就是不一樣了,這是沉醉溫柔鄉,不去想前程了”眾人調笑道。
賈赦不以為意,“懶得跟你瞎扯。”
“好,不瞎扯,”牛繼宗喝了口酒,壓低了聲音道,“那你跟哥幾個解釋一下,對付陸子林怎麼不叫上咱們”
陸子林如今已經被下了獄,這次是出不來了,聖上都發了話,誰還敢陽奉陰違的放了他不成
起初他們也沒當回事,雖然跟陸子林有些舊怨,聽說陸子林被下了獄,頂多就是在背後幸災樂禍罷了。
但他們無意中卻撞見了陸子柏查賈赦,他們跟賈赦是一夥兒的,便跟了上去,隨後便知道陸子林這麼倒黴都是賈赦的手筆。
畢竟賈赦使人設計陸子林,也沒做的多隱秘,那枚丹藥是從孔祿手裡流出去的,換個人隻會查到那遊商身上,但陸子柏卻不是那些蠢貨,他直接查到了賈赦頭上。
而孔祿是賈赦的人,這並不是秘密。
陸子柏倒是不認識孔祿其人,還派了人查這個將丹藥賣給遊商的人是誰,但牛繼宗他們幾個,聽了這些人的形容便知道是孔祿。
他們跟賈赦算是世交了,也知道賈赦身邊有些賈代善培養的人,都充作了賈赦的隨從,各個本事出眾。
而孔祿,他們就更加印象深刻了,因為他們沒少通過賈赦請孔祿幫忙查些消息,也因為孔祿人脈廣,他們有些見不得光的事兒,也難免請托到孔祿頭上。
賈赦意外的看著他們,“你們都知道了”
他雖然做的不是很隱秘,但是陸子林的事兒跟牛繼宗他們又沒關係,他們怎麼會注意到
不過賈赦也不在意,牛繼宗他們知道了,也不會說出去,畢竟他們跟陸子林也有些舊怨。
“在座的都知道了。”
“知道了便知道了,彆說出去就好。”賈赦神情淡淡的喝酒,“至於為什麼不叫上你們,這事兒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嗎我設計他是私仇,你們跟他有什麼仇”
而且,他對付福安長公主府不是沒有風險的。
福安長公主畢竟是公主,還是當今陛下的長姐,即便不是一母同胞,但也因為利益牽扯,關係比同胞姐弟也不差多少,長公主的兩子一女都是皇室宗親,他那些算計若真是被擺到台麵上來,少不得要治他一個謀害皇親之罪。
也虧得陸子林自己招搖,居然半道兒又招惹了個姑娘,還正好踢中了他那命根子,否則他算計陸子林的事兒,隻怕沒多久就得查到他頭上。
畢竟他做的並不隱秘。
“仇是沒有,舊怨倒是不少,這廝往日仗著他娘是公主,沒少在咱們麵前顯擺,如今還不是進去了,哼”
牛繼宗咧咧嘴,倒了杯酒喝下去,又道,“不過有件事兒,哥哥得提醒你,雖然你沒打算叫上咱們摻和,”頓了頓見賈赦不為所動,翻了個白眼道,“陸子柏已經知道是你在算計陸子林,旁人都以為是陸子林自己作死,陸子柏卻直接查到你的頭上,你若是不趕緊動手,接下來倒黴的可就是你了。”
聞言,賈赦頓時一凜,“他居然這麼快就知道了”事發至今才過了三天
而且有那個姑娘的事兒做掩護,陸子柏居然還能這麼快查到他頭上,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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