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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國府東小院,寧國公賈演目光冰冷的看著這群求饒的人一個一個的咽氣,猶不解恨。
“老爺,敷哥兒現在高熱不退,連高太醫也束手無策,這可怎麼辦”國公夫人葉氏看著整張臉都通紅一片的賈敷,心不由揪成一團。
敷哥兒是寧國府的長房嫡孫,地位尊貴,往後偌大的寧國府也將他來繼承,偏身子骨比不得小他兩歲的敬哥兒,九年下來,府裡為了敷哥兒請醫問藥便花費巨甚,至少花在敬哥兒身上的錢還不到他哥哥的十分之一。
賈演看著高熱不退的嫡孫,心裡難受得要命。
兩個嫡孫雖然都能讀書,但他這個嫡長孫比嫡次子卻要出色幾倍不止,如今不過九歲,已經熟讀四書五經,再過兩年便是下場考個秀才也不是難事。
唯有一點不好,便是身子骨太弱。
“我已經讓人去請朱太醫,朱太醫醫術通神,必有法子救敷哥兒,夫人彆急。”
敷哥兒自打出生便是葉氏撫養的,直到六歲才從內院搬到東小院獨居,雖然搬出來兩三年,葉氏對敷哥兒還是最儘心,比起敬哥兒要用心的多,各家對嫡長子都是這樣看重,不獨他夫人如此。
葉氏捂著心口抹淚,“我如何不急這群該死的小娼婦,竟顧著自己享樂,不管我的敷哥兒,若是他們儘心些,敷哥兒何至於倒在雪地裡都沒人發現”
聞言,賈演臉色也頗為難看,“我已經下令將她們杖斃,往後敷哥兒身邊伺候的人不能再挑這些年紀小的丫頭,不經事”
“敷哥兒的奶母前些日子家去了,否則有她照看,敷哥兒怎麼會出事”
賈演苦笑,他也是想著就五六日的功夫敷哥兒的奶母就要回來,便沒再挑人,敷哥兒也不是個喜歡在冷天出門的,誰料就碰的這樣巧,他不過進宮參加了皇上的登基大典,回來便聽說敷哥兒不好了,簡直是剜他的心。
無儘星海,漂浮著三扇銅門,一青色,一紅色,一白色。
三扇銅門呈三角形對立,中間躺著個九歲的孩童。
“嗯”
孩童緩緩睜開眼,看見的便是無儘的星海,茫然的神情維持了三秒,便恢複了清明。
翻身坐起來,便看著自己的手發呆。
“我的手縮小了”喃喃著,孩童意識到什麼,開始打量自己的身體,然後表情扭曲的看著這無儘的星海。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我怎麼會縮小”
忽然,青紅白三道光交錯照在他的身上,孩童眯起眼,終於注意到了這三扇門。
爬起來便見自己根本沒有踩在地麵上,腳底下也是一片的星海,他好像是站在宇宙中。
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看著三扇門緩緩的打開,奪目的光芒漸漸散去,從外麵看,門裡麵都是黑漆漆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這是要他選一扇門進去
心裡想著,他朝著紅色的門走去,便發現走了兩步還在原地踏步。
“”
轉而挑了白色的門,依舊是在原地踏步。
“什麼鬼,我該不會就被困在這個鬼地方了”吐槽了一句,懷著忐忑的心情朝著青色的門走去,結果剛邁出第一步,就站在了青銅門前,嚇得他臉色一白。
毫無知覺的就順移到了這扇門前,這是什麼神鬼莫測的力量在控製他
看著眼前的青銅門,他咽了咽口水,眼一閉心一橫踏了進去。
嗯,什麼感覺都沒有。
緩緩睜開眼,便見自己身處一間木屋裡,窗門緊閉。
心裡咯噔了一下,霍然轉身。
沒有門
青銅門呢
他明明是從青銅門裡進來的,進來之後也沒亂動,按理說青銅門應該在他身後,怎麼不見了
哢哢哢
忽然屋裡傳出齒輪轉動的聲音,他隻覺得汗毛直立,扭頭便見自己麵前一塊半米的木質地板緩緩升起,然後散開,露出了裡麵的木盒子。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將木盒子打開,裡麵是一顆深青色的丹藥。
拿起來看了看,撲鼻的清香鑽入鼻孔,他精神一振,竟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將丹藥塞到了嘴裡,他瞪大眼睛,滿臉驚恐,但是完全控製不了自己。
丹藥入口即化,他隻覺得腦子裡轟的一響,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盛京裡都在傳寧國公的嫡長孫要沒了,明明退了熱卻一直昏迷不醒,這都快三天了,吃食又喂不進去,可不是要沒了
寧國府東小院忽然傳來一聲驚呼,“動了,動了,大爺的手動了,夫人”
歇在東小院隔間的葉氏聽到這聲音頓時被驚醒,還沒徹底清醒,便已經下榻往內室走去。
“敷哥兒醒了”
葉氏進門的瞬間,躺在床上的小童緩緩睜開眼,睜開眼便見到深紅色的床幔,還有滿臉喜色看著他的婦人。
還沒反應過來,一陣風撲來,看上去四五十歲的老婦人雙目含淚的看著他,“敷哥兒醒了醒了就好了。”
“”敷哥兒是誰叫他
茫然的看著麵前的老婦人,忽然腦子裡湧出一股陌生的記憶,他呆呆的看著麵前的葉氏。
他,穿越了
“敷哥兒”見賈敷表情呆呆愣愣的,葉氏心裡便是一涼,慌了神,抓著身邊的婦人道,“快去請國公爺”
“是”
對話驚動了賈敷,賈敷的神情恢複清明,看著麵前的葉氏,張了張嘴,發出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祖母”
葉氏見孫兒好似恢複了神智,心弦一鬆,便覺得有些疲憊,握著賈敷的手,眼眶泛紅,“你這個小祖宗,嚇死你祖母了,好好地出去做什麼沒得遭罪”
聽著葉氏絮絮叨叨的話,賈敷也漸漸的梳理清楚了多出來的記憶。
他現在叫賈敷,父親叫賈代化,祖父叫賈演,是本朝的寧國公。
有個叔祖父,叫賈源,也是國公,封號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