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喜也不在意這個。
至於對他不記得張婆子的的事情也不奇怪,畢竟他當時還小,張婆子後來也是連見都沒見過他,奶娘若是因為某些原因不說他也不會知道,所以可以理解。
陳喜將事情說完,肉粥也咕嚕地冒泡,已經熬夠火候。
米油和五花肉油交融,再有辛辣的薑味,真的很勾人。
小少爺咽咽口水,最終看向陳喜,點頭道“成交,如果你做得到的話,我自然也會履行我該做的。”
陳喜不禁揚起嘴角笑起來,道“很好,那麼合作愉快”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
小少年則是凝視著眼前細白的手指,動都不帶動地說“做什麼”
陳喜低頭一看,又曬笑道“沒什麼,握個手慶祝一下。”
顯然這邊沒有這種握手禮節。
陳喜分明從對方眼裡看出“你很怪異,比我還要怪異”的神情,她見這小屁孩難得露出些許正常反應才樂出聲。
也不覺得尷尬,利落地收回手,出社會就曉得臉皮厚的好處,秉著我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的法子。
陳喜能很坦然地麵各種各樣足以讓社恐當場去世的事情。
她十分自然地開始撤開大鍋的火,熱水都燒好一鍋了。
“對了,還沒問你,你名字叫什麼我姓陳,單名一個喜字,早晨嗷嗷叫的丫頭叫玲瓏,後來的兩個丫頭,瘦高的叫魚兒,臉圓圓長得很可愛的叫福珠。”
“玲瓏膽子小些,但肯做事不偷懶,福珠年紀最小幼稚些,但天真爛漫還會一手好女紅,魚兒正經能擔事兒。”
“脾氣肯定會有,也有些小缺點,但沒什麼大問題。”
“如今缺人用,這邊什麼也沒有,你就多擔待一點。”
陳喜邊給對方解釋邊把熱水舀到木桶蓋起來儲存著,又利落地重新燒上一鍋熱水,等會讓大家洗漱用的。
小少年說話很減淡,隻是冷淡說道“大名黃鶴立。”
陳喜打蛇隨棍上,拉關係打趣笑道“喲,你還有小名叫什麼”她原本就是下意識一句隨口扔話頭罷了。
結果麵無表情的小少年先是害臊地耳根子發紅,旋即想起什麼,臉色又慘白回來,又開始一聲不吭。
陳喜見沒有人回應,才拍拍手從灶台下邊站起來看他。
見他渾身透著受傷的氣息,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戳中對方痛處了。
恰巧這時候寂靜的小廚房裡頭傳來響亮的咕地聲音。
小少爺和陳喜都下意識咽咽口水,肚子餓得震天響。
陳喜觀他彆鬨的臉後方耳根子又泛起紅色,便笑起來說道“粥馬上就好了,我做了不少,足夠我們飽餐一頓。”
小少爺也就不出聲了,站在一旁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端。”
陳喜訝異他願意幫忙,所以友好笑道“再耐心等會兒,還差最後一步,等把小青菜拿回來放進去即可。”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粥還是得熬夠火候才會軟綿好吃。
對方耐性很好,陳喜說還不行,他再餓也在一旁靜等著。
陳喜看著怪可憐,便給對方遞過去一碗兌冷水的溫水道“你先漱漱口,我給你衝碗紅糖水補補體力吧,你病還沒好全,身體太虛,喝點紅糖水補補體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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