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晉江獨發(二合一) 我以身相許好不好……_每次都拐進戀愛線的紅黑遊戲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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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晉江獨發(二合一) 我以身相許好不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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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你要去哪”博士叫住拿了外套正準備離開房間的工藤新一,“一會兒就要出發了。”

“我回家拿一下電腦。”

工藤新一扔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得承認,在津木真弓沒有被一些莫名的情緒與感情衝昏頭腦時,她是最能看穿他的人。

比如她曾經就一眼看穿過,他從阿笠博士那裡得到的紐扣型追蹤器,可以遠程操控開啟定位。

而此刻,啟動這個裝置的按鈕正在屏幕上閃爍。

他將鼠標挪到按鈕上,卻在按下的前一秒頓住。

你敢對著福爾摩斯的麵發誓,沒有任何遠程打開信號儀的手段嗎

違背誓言就詛咒你變成莫裡亞蒂哦。

沒有關係,工藤新一緩緩一笑。

光暗相生的世界裡,從來沒有直麵陽光卻從不為自己的陰影所惑的好事。

福爾摩斯也好,莫裡亞蒂也罷,猶如硬幣的正反兩麵,相背而立,卻永遠相伴而生。

他伸出手,按下“開啟”的按鈕。

下一秒,一個紅點在屏幕上跳了出來恰巧與自己此刻的位置重合。

工藤新一看著麵前與工藤宅重合的紅點,長歎一聲,合上桌上的電腦。

看吧,他就說,她是最能看穿他的人。

對於安室透而言,津木真弓卻是他最看不穿的人。

而這份“看不穿”在這一刻,變成了連帶著無法看穿碰上她時的自己。

他很確信,在最開始她打電話時開口單純隻是出於惡趣味作祟,又或是還混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緒。

但當她真的毫無防備地倒在自己懷中,又毫無抗拒地被自己吻住時,他的行為似乎隻剩下理智被灼燒乾淨後的本能。

肩上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哪怕先前打了止痛針,津木真弓那缺乏經驗的治療與包紮也實在不敢恭維。

期間他甚至數次都想開口讓她停下,自己動手或許更高效與安全。

但每每觸及到她明明緊張得發顫,卻還要強迫自己克製鎮定下來的目光,卻又將話咽了下去。

他有些艱難地意識到,她是真的想救他或者說,她在乎他的“死亡”。

這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實在是一種很稀奇的體驗。

連他們自己都早已拋之度外東西,居然被一個完全無關的“外人”撿了起來,珍而重之。

在他們的世界裡,生命是如此脆弱又廉價的東西,有的時候甚至還不如一口麵包值錢。

他當然是不願意自己就此死去的,但卻也談不上有多懼怕。

從很多年前開始,他就做好了隨時死於非命,甚至連全屍都留不下的準備。

至於身邊的朋友事實上,他已經很久沒有與那些可以稱得上“同伴”的朋友共同麵對什麼生死攸關的危險了。

畢竟總要留一個人給彼此收屍。

死了就收屍,收完屍再報個仇,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連自己的生命都不曾重視的人,不能指望尊重他人的生死。

但麵前這個女人他無法形容。

說她弱小,他也從未見過明明連槍都不會用,卻還能活蹦亂跳地穿過槍林彈雨,甚至一度不怕死地擋在自己身後的“弱小”。

說她愚蠢,在不麵對他和諸伏景光的情況下,一個洞察與推理能力拉滿,連隨機應變的能力都如此出色的少女更談不上低智與愚蠢。

歸根結底,她似乎對他們抱有一種一廂情願的盲目。

盲目的在意和近乎全心全意的信任。

就像現在。

哪怕他已經摟著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了床上,驚覺回神的她也隻是小幅度地推拒了兩下。

不是什麼欲拒還迎,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怒火那是她顧忌著他渾身上下的傷口,隻敢挑那些完好的部位,用不會崩裂他其餘傷口的力度,推拒與捶打。

如果像她誤會的那樣,此刻的他是個講道理的、是個值得她信任的“好人”,或許會因為察覺到她的“退讓”而愧疚,從而停止這一切吧

但他不是什麼好人。

他這種人,隻會得寸進尺。

安室透仗著自己身形高大的優勢,幾乎沒用多少力道就將津木真弓困在了身下,他伸手握住她的下顎,讓她無法拒絕自己的索吻。

“你”

津木真弓偏頭想要避開,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了過來,火熱的唇舌烙在了自己的唇齒間,強勢卻纏綿,似乎並不是一味地發泄,而是勾著、引著,想要讓她與他一道沉淪。

她艱難地抽出了自己被桎梏的左手,伸手想要去錘他左肩上的傷口,卻在觸碰到繃帶的一瞬止住了動作。

雖然這人現在的表現一點也不像一個重傷的人,但畢竟

就在她猶豫間,安室透已經伸手按住了她的手,重新壓了下去。

他甚至貼著她的唇,低笑了出來,“為什麼猶豫如果你剛剛直接動手我就沒機會了。”

津木真弓氣結都這時候了這人還在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輕輕啃咬著她的唇珠,像是疑問,又像是感慨“為什麼不狠一點呢”

“因為我不想殺人”她憤怒地低吼。

“是因為不想殺人,還是不想殺我”他仍在笑問。

她也快被氣笑了,似乎不明白他的邏輯,“你這是自己承認自己不是人了是吧”

“這樣啊。”他像是歎了一聲,“我知道了。”

她不知道他知道了什麼,隻知道他聽到了她的答案後仍然沒有放過她。

甚至更加火熱。

安室透隻是知道了她的在意與珍視,不是因為那是“他的生命”是因為她在意“所有生命”。

或許換成任何一個陌生人,她依然如此。

就像是高掛在天邊的月亮,不屬於任何人的月亮,隻是在那一刻,向他灑下了月光。

他明明已經動了獨自偷藏月光的邪念,甚至付諸了行動,她卻還天真地以為,光靠幾句話能將他感化。

他會因為她的偏顧愧疚嗎自責嗎一點也不。

他隻會自私地得寸進尺。

安室透伸手撫上了她略微顫抖的身軀,突然又低笑一聲。

“濕了。”

津木真弓當即反駁“濕你大爺”

他埋在她的頸間悶悶地笑“我說你的衣服濕了,你以為是什麼”

她氣結“那是你的血”

她辛辛苦苦把他救了下來,結果這家夥卻恩將仇報。

他恬不知恥地繼續笑“那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許好不好”

津木真弓忍無可忍,順手摸到了床頭剛剛沒來得及收起來的醫用剪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他終於不動了。

他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耳側,火熱滾燙的呼吸燙得她也快燒了起來,他沒有抬頭,隻是淡淡問了一句“這觸感,像是之前那把剪刀”

“是。”津木真弓終於得以喘息。

“哈。”

她無法理解,他居然笑了出來。

他笑起來的動作幅度很大,壓在她身上一顫一顫得,滾燙的皮膚貼在她身上,讓她也不自覺跟著輕顫。

“你”

“你拿著那把剪刀連我衣服都剪不開,還想刺穿我的脖子嗎”

津木真弓的手微微一顫,他像是看穿般地一歎。

“你看。”

他像是來了什麼古怪的興致,微微撐起身體,看向她的目光亮得嚇人,淡紫的瞳仁中沉了發紅的底色,如同他此刻燒灼的臉頰一般。

津木真弓這才發現,他身上的滾燙不是出於什麼奇怪的生理反應他在發燒。

連番受傷加上非正規的治療,哪怕打了破傷風的針劑,還是燒了起來。

他灼熱的掌心握住了她的手她捏著剪刀的那隻手。

然後,緩緩地、堅定地挪到了他左肩的傷口處。

“碰到這種事,記得攻擊最脆弱的地方。”

他甚至在教她。

教她怎麼對付自己。

“瘋子。”她低聲咒罵。

津木真弓一向知道安室透是有點瘋的,從他喜歡那種不顧死活的飆車運動就能看出來但她沒想到一場高燒能把他燒成這樣,比之前更瘋了百倍。

又或者他本來就瘋成這樣,這場掠奪了神智的高燒隻是解放了他壓抑已久的天性。

不管是哪種,她都不希望自己成為這人發瘋的受害者。

她深吸一口氣,剛想就著他的力道將剪刀刺下去,突然身上一沉,這瘋子像是再也受不住連番折騰與高燒,脫力地倒了下來。

“你要昏彆昏我身上啊”

等好不容易從安室透死沉死沉的身下翻出去,把他重新翻到床上放好,津木真弓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看了。

被血染的那種。

罪魁禍首兩眼一閉無知無覺地昏倒了,津木真弓握著剪刀對他的脖子比劃了半分鐘,最終看著係統麵板上緩慢攀升的事件完成度歎了口氣,放下了剪刀。

她從那一大盒藥箱裡翻出消炎藥和抗生素,勉強給燒死過去的安室透用完,坐倒在地上舒了一口氣。

她拿出手機給綠川光打電話他再不回來接替照顧他這位幼馴染,她就要動手殺人了。

很可惜,綠川光的電話沒接。

他走前,好像說了是有“急事”要處理來著。

結合他走之前剛巧安室透渾身浴血地闖進他家,把綠川光叫走的“急事”顯然也不容樂觀。

不會到時候她要照顧兩個重傷患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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