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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木真弓撇了撇嘴“你要是要其他的,你剛剛就要了。”
琴酒像是有些氣笑了,但反而鬆開了指尖,放開了她,“既然如此,就要點彆的。”
津木真弓緩緩抬眸,用眼神發出疑問。
四個小時後,幾乎所有人都和她抱有了同樣的疑問。
“你要搬走”
工藤新一放下手中的早餐麵包,皺眉注視她。
津木真弓慢吞吞咽下嘴裡的白粥雖然淩晨的時候在琴酒那裡吃了點蛋糕,但果然早餐還是吃點熱乎乎的東西更舒服。
“準確來說,不是搬離,隻是搬出去住幾天”
工藤新一“啪”一下合上手中的報紙。
“你在今天淩晨接連被人追殺、被炸彈波及、被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從廢墟裡用直升機救走、強行掛斷我的電話隻留一條報平安的短信、一夜關機不回電話和消息等等事情後,早晨回家第一句話就是告訴我你要搬走”
本來沒覺得沒有什麼的津木真弓一聽,突然感歎道“這麼一看,我這一晚上的遭遇真豐富,還要加上昨天白天也在遊戲公司嘉年華被炸彈波及真是命犯炸彈。”
工藤新一“這是你的重點”
感慨完,津木真弓繼續喝粥“我很感激你的關心與擔心,也願意為了我今晚的失聯道歉並作出相應補償但這和我需要暫時搬離是兩回事作為租客和室友,向你說明情況並繼續交房租就可以了,沒有征得你同意的義務吧”
工藤新一有些煩躁,但他知道她的說法沒有問題。
冰冷的、充滿邏輯與理性的與他自己的風格也慣常相符的。
沉默了一會熱,“你是在今天早晨回來後突然提起來的,說辭也是為了養傷,那我合理懷疑你要搬去的地方,就是昨夜救走你的那個人家裡。”
津木真弓沒有否認,或者說這是誰都能推理到的事,何況工藤新一。
“他是誰”他追問。
這個問題她其實可以不回答的,又或是可以有其他更好的答案,但津木真弓放下碗,鄭重地選了個最炸裂各種意義上的回複。
“我男朋友。”
“以目前的情況而言,這是合理”
在說完這個“要求”後,琴酒頓了一下,沒有去看她的反應,而是突然一反常態地開口解釋。
但津木真弓卻連聽都沒聽完他的解釋,就直接開口“可以。”
琴酒被截住了話頭,怔了怔。
明明是他的提議,但對方一口答應後,他卻一時不知道該給什麼反應。
津木真弓居然開始反向一條條分析起來。
“你也說了,這是目前而言最合理的應對措施反正在你們組織的人至少對我動手的那個人眼裡,我們早就綁在一起了,有沒有這個形式沒有區彆。
“但是,有些事情如果轉到了明麵上,那暗地裡的手段反而不方便施展,畢竟看你的意思,那個人和你在明麵上還沒有撕破臉雖然我覺得你們組織應該也不講武德。”
但由暗轉明後,對方多少該有些忌憚。
對一個普通人動手和對自己同僚的相關者動手,畢竟不能混為一談。
所以至少,光明正大地在公共場所的“追殺”不會了,“暗殺”嘛不好說。
有了這個身份後,她也可以有一個相對更合理的身份,直接接觸到組織的一些事情。
“對了,”津木真弓想到了什麼,“你方便的話,之後我可以搬過來和你住一段時間門嗎”
琴酒
這大概又是他這麼多年生命裡的“第一次”。
第一次產生某種仿佛“幸福來得太突然”的荒唐感。
但看著津木真弓已經切到“正事”模式下的狀態,他本能覺得她這個提議應該沒那麼簡單。
於是他開口詢問,“理由”
津木真弓也不瞞他。
“更方便行動,對我身邊的人來說也更安全。”
對於炸彈和毒藥普及得仿佛能在便利店批發的世界觀而言,她既然要深入組織這條線,那早晚會波及到身邊的人。
安全不安全的另說,津木真弓沒法和琴酒說的是,她在擔心赤井秀一和宮野誌保的身份。
如果她真的進入了組織的視野,那她身邊的人肯定首當其衝,接觸得多了,那兩個孩子的身份早晚保不住。
所以她隻是淡淡道“工藤新一你知道的,偵探過於旺盛的好奇心是雙刃劍,這種時候就不好說刃是對準哪頭的了。”
這一下連琴酒都不知道這到底算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好消息她願意搬出來和他住。
壞消息是因為考慮到其他男人的安全。
琴酒的心情不得而知,但至少得知了這個消息後的工藤新一是炸毛的。
工藤新一的表情瞬間門崩裂,一下連音調都轉了山路十八彎。
“你再說一遍”
津木真弓氣定神閒,繼續將那不啻於平地驚雷的話重複了一遍。
“考慮到養傷的需求,我會在之後的一段時間門裡搬到我男朋友家住。”
工藤新一不理解這人是怎麼把那四個字說得如此理所當然的。
導致他連“被威脅你就眨眨眼”這樣的可能都沒法猜測。
“你活在什麼電視劇裡嗎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津木真弓有的時候連她自己都會懷疑,自己和工藤新一是不是共用了幾條腦回路。
她歎了口氣,“有沒有可能不是因為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