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爹娘也不是沒有去過墨家,劉二哥夫妻讓墨家兩口子他們能夠管一管做兒媳婦的劉福寶。
但是墨家的那兩口子也是一陣苦笑,跟劉家二房訴苦劉福寶在墨家的所作所為,弄得劉家的兩口子一陣臉紅一陣黑的,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
隻能跟著親家賠禮道歉,反過來是他們的不是的。
實在沒有辦法的兩口子隻能跟劉家二老告彆,之後帶著他們的兒子去了隔壁縣城的商鋪裡。
她們寧願一直做生意不願意在家了,沒有辦法呀,惹不起這個閨女,還不能躲得起呀。
沒有幾天,劉福寶高高興興的抱著自家兒子回娘家。
一看他們這一房的門鎖起來了,等了許久也沒有見自己爹娘回來,就轉問其他房子人她的爹娘呢?
一打聽才知道他的爹娘去隔壁縣城的鋪子上了,氣的劉福寶不行。
原本很想去爺奶那裡鬨,但是一想到自家四叔不是個好惹的,就隻能轉身回到了墨家裡麵。
回到墨家裡麵的劉福寶氣不打一處來,又是待墨家一陣摔摔打打。
直到現在墨白才明白過來,娶妻要娶賢。
不然的話,這如同他現在這般,想讀書都沒有精力讀書,一事無成的。
現在的墨白哪有之前的少年意氣風發,隻有挫敗之感。
可見墨白也是沒少受到劉福寶的折騰,不然的話也不會顯露出頹廢之感。
甚至沒有之前那般抬頭挺胸,反而有些高樓的身子聽著劉福寶發牢騷和抱怨。
劉全晴晴卻不是在山腳下采蘑菇的路上,就是在村裡和村長家的孫女玩兒。
或者又是想起來要和皇上在夢中相見的時候,施法和皇上在夢裡談個情,說個愛,日子過得滋潤著呢。
劉福寶現在雖然說在墨家是一霸,但是人啊,總是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去。
而偏偏墨白不是那種可能會死去的人,隻能忍無可忍爆發起來,和劉福寶乾了一仗。
又因為墨白長時間是個書生的緣故,和普通男子不同,體力跟劉福寶不相上下,兩個人打個平手。
最終是以兩敗俱傷的結果而告終的,劉福寶的身上也沒有好的地方。
而墨白的臉上,還有脖子上,被劉福寶不是用指甲挖就被牙齒咬,胳膊上到處都是女人指甲蓋或者牙齒的痕跡。
最終,墨白開口道:“雖說你為我生下一子,但是你卻是敢對丈夫動手,這樣的女人,我墨白要不得,且給你一封休書,咱們好聚好散。”
劉福寶可不認,開口道:“憑什麼是你休我,不是我休你,我不認你的休書,你能把我怎樣?要是想讓我和你分開,那也行,必須得簽和離書,而不是休書。”
墨白自然是想要趕緊擺脫劉福寶,大子大丈夫何患無妻呢?
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劉福寶而毀了自己的前程,鬨得自己家宅不寧,父母也不好過,他也是更不好過的。
墨白還是怕劉福寶和自己糾纏,趕緊的開口道:“劉福寶,自從咱們成婚以來,我也是算待你不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希望你說話算話,我寫下和林離書,你我簽了名字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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