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薑歡
可如果要是薑歡。
為什麼她一點都不記得自己她看自己的眼神是厭惡的、冷漠的、輕蔑的,卻獨獨沒有熟悉感。
而且李秀芝清楚的知道,薑歡並不是什麼妖怪,又怎麼能幾十年不老
她直覺感覺這就是幾十年前那個搶了她的愛人,挖了她的雙眼,斷了她的雙腿,讓她永不再見日光的薑歡
可是殘存的理智卻告訴她,這不可能。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李秀芝嘶聲向薑蘇低吼,然而她傷得很重,即便是用儘全力的吼叫,也像是動物臨死前的悲鳴,低啞而又微弱。
“我早就自我介紹過了。我是薑蘇,薑歡的孫女。”薑蘇終於懶洋洋的開口說話“從我進屋開始,就一直是你在問我問題,現在,該輪到我了。”
“你想知道什麼”李秀芝咬牙切齒的說道“想知道薑歡那個賤人是怎麼搶走我的愛人,怎麼挖掉我的雙眼,打斷我的雙腿的嗎”
薑蘇雖然浪蕩。
但是對那些三心二意的男人卻一點也不感興趣。
這也勉強算是一種精神潔癖。
所以薑蘇即便對當年的事情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但是她卻一點都不相信李秀芝說的,她搶了她的愛人。
這種男人,就算是送到她嘴邊上,她都咬不下嘴。
薑蘇推測,八成是李秀芝暗戀或者是單戀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喜歡她。
李秀芝自作多情,
覺得是“薑歡”搶了她的愛人。
看李秀芝現在行事那麼陰毒,想必當年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惹怒了她,她才會挖了李秀芝的雙眼打斷她的雙腿作為懲罰。
她現在倒是覺得自己當年是做錯了。
如果當年直接把李秀芝乾淨利落的殺了,哪裡還有今天的麻煩,也不會平添無數冤魂了。
說來說去,這件事,倒要算到她的頭上來了。
薑蘇神情森冷“李秀芝,接下來我要問的話,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清楚。否則你應該知道,薑歡有的本事,我都有,甚至我還要勝過她。你應該也知道,我能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遠比你現在的境遇還要淒慘。”
李秀芝那隻獨眼盯著薑蘇,眼神像是一條毒蛇“我沒想到我幾十年前栽在薑歡手裡,幾十年後,居然又栽在了她的孫女手裡”
薑蘇不和她廢話,直接問道“你認識薑歡是在什麼地方”
李秀芝盯著薑蘇“你問這些乾什麼”
薑蘇冷冷地看著她“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她的手指忽然微微一動,李秀芝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猛地被攥住一股劇痛傳來,她的冷汗頓時又刷的一下下來了,看向薑蘇的眼神裡除了恨意,還有深深地恐懼。
這個女人,和薑歡一模一樣,冷酷、無情。
李秀芝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恐怕在死之前都不會輕鬆。
而且薑蘇也的確能做到她說的,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秀芝靠在牆上,感覺心臟的劇痛開始逐漸平息,她喘了口氣,盯著薑蘇說道“西城我第一次遇見薑歡,是在西城”
薑蘇說“繼續往下說,把你知道的薑歡的事,全都說出來。”
李秀芝看著她,突然也有了傾訴的,她這幾十年,除了在咒罵的時候會提起薑歡外,她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薑歡,隻是日日夜夜將這個名字在她的齒間咀嚼,將它磨碎成粉“她那時候就和你現在一樣年紀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她那時候在西城,是出了名的交際花,成天跟那些有錢有勢的年輕公子哥廝混,勾三搭四,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
。當時西城不知道多少女人在背後恨得她牙癢癢可偏偏那些公子哥不知道看上了她什麼,一個個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就連玉哥也是”她忽然開始咬牙切齒“我真不知道玉哥到底喜歡她什麼難道就因為她年輕漂亮我自認我那時候模樣並不比她差而且我對他一心一意,為了他我什麼都願意做為什麼他卻隻成天想著要怎麼討薑歡那個賤人的歡心玉哥那麼清冷孤高的一個人就為了那個小賤人把自己作踐到泥裡那個小賤人,哪裡配的上玉哥他真是鬼迷了心竅”
薑蘇聽她描述,說她和那些公子哥廝混,她倒是覺得這像是她會做的事。
至於那個什麼玉哥。
她卻是一點都沒有記憶。
薑蘇問“你說的玉哥,全名叫什麼”
說到這個玉哥,李秀芝的眼神突然閃過一絲光芒“他姓成,單名一個玉字。是這世間最好的男子”
李秀芝突然變得這麼肉麻,倒叫薑蘇生出雞皮疙瘩來,連忙打斷“薑歡也喜歡他”
李秀芝看著薑蘇冷笑起來“薑歡那個小賤人,隻要是有錢的、長得好看的男人,她哪個不喜歡”
薑蘇一噎。
這話說的挺對。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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