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060_穿成戀愛腦女配小姑姑_思兔閱讀 

第 60 章 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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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對孫光輝的“不離不棄”,隻不過是他身上還有利可圖,而風雪裡送完最後一程之後,她也很快又有了新的優質對象。甚至清音隱隱能感覺到,在原書中,柳紅梅眼看革命形勢不對,是很想離開孫光輝的,隻是柳誌強還沒拿到他的“東西”,一直說好話安慰她再等等,再等等。

最終,她的“有情有義”感動了孫光輝,姐弟倆得到了不亞於從小清音那裡得到的財富。

這輩子,因為糊塗蛋瞿老司令感謝錯了“恩人”,林素芬苦苦經營的與瞿家的關係被柳家姐弟倆摘桃子,柳紅梅找到瞿建軍這麼個更優質更有前途的對象這是原書中沒有的。

也是清音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否則她早就跟孫光輝談上了。

現在,瞿建軍跟她分手了,她又重新步上上輩子的軌道。哪怕現在革命形勢大不如前,但在正式結束之前,榨乾這個前對象的最後一滴利用價值,還真像紅梅大姐的風格。

清音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準備等顧安回來跟他商量一下。

可惜直到天黑,顧安也沒回來,第一天清音到了診室,就聽見李福帶著福寶過來了,清音連忙站起來,“這幾天怎麼樣”

“福寶看著倒是開心不少,就是她奶奶也好幾天沒來過了,我讓人在福利院四周蹲守,愣是沒守到她,奇怪”

清音淡淡的笑笑,那應該是顧安那些街溜子的辦法有用了。

“來,清阿姨幫你看看身體怎麼樣”

福寶連忙蹦躂著進檢查室,自己把衣服撩起來。

清音一看,彆說,還真彆說,肉眼可見的比剛開始就診那次小了。觸診一番,居然連腋下淋巴結腫大都消了

“福寶不疼了呢阿姨。”福寶眼睛亮亮的,一點也不害羞地說。

清音再三確認,沒有紅腫熱痛,心裡對老祖宗的智慧更加佩服。

自己還是太狹隘了,科班院校出身的她,第一反應還是太“西化”,其實在幾百乃至幾千年前,沒有西醫思維,老祖宗同樣能獨立的使用中醫思維診治疾病。

通過福寶的例子,清音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回春錄的學習還是太過於局限,很多隱藏在樸素語言下的道理,還是被她忽視了。

又給福寶開了三副藥,直到晚上下班回家,清音都在想要怎麼多加學習的事,回到家也沒時間跟小魚兒玩。

不一會兒,馬一居然裹著個包袱來了,一進門就掏出一個紅色的小撥浪鼓,“來,妞妞玩兒。”

在當地,小女孩子們,無論大名小名叫啥,長輩們都統一的喜歡叫妞妞。

小魚兒跟著奶奶沒少出門,知道這兩個字是叫自己,立馬屁顛屁顛伸手去接,嘴裡還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

清音有點頭疼,馬一無事不登三寶殿,且彼此都知道他們已經互不相欠了,他今天主動上門,肯定不是什麼容易辦的事。

果然,馬一把家裡打量一圈,暗自歎氣,可惜了了

“馬一爺可是稀客。”

馬一乾笑兩聲。

“一爺喝茶。”

馬一哪有心情喝茶啊,一雙老眼把清音家打量個遍,“妹子,你跟我說句實話,那隻玉壺春花瓶真碎了”

“碎了,不瞞你說,事後知道能賣那麼多錢,我腸子都悔青了。”

馬一長長地歎口氣,“何止是那點錢。”

“哦怎麼說”

馬一爺卻不再說錢的事,轉而問她是否還記得當時花瓶碎片扔哪裡。

“就跟其它垃圾一起用撮箕掃了,倒垃圾堆裡唄。”

清音心頭一動,馬一這人,雖然在道上名聲不錯,但說到底還是無利不起早之流,今天忽然這麼冒昧的登門追問花瓶下落,連碎片都不放過,肯定是有問題。

“媽還記得去年打碎那花瓶碎片扔哪裡了嗎”

早就被交代過的顧大媽,也煞有介事地說,“當然是外麵的垃圾堆,都多久前的事了,找那玩意兒乾啥”

馬一爺苦笑著說沒啥,其實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仿佛那一塊塊瓷片紮到心上,紮出一個個血窟窿似的。

在清音一再追問下,他才小聲說明來意,“具體花瓶有啥機緣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肖老太太囑咐我一定要找到花瓶,那是她當年從崗村鬼子那裡帶出來的唯一物件兒。”

物件兒是真貨,不然也不可能進崗村次郎的宅邸。但也不是什麼稀品珍品,後來因為紅衛冰搜家,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拿出去倒賣,隨便換了幾頓飯錢,再後來又易了幾次主,倒騰次數多了,誰也說不清來龍去脈,最後落到信托商店。

“既如此,那還找它乾啥,省得睹物傷情,白白讓老太太難過。”

馬一爺麵露難色,卻也不解釋。

清音愈發肯定,花瓶絕對有蹊蹺。

當年小蓮英逃出魔窟,放著那麼多的金銀財寶不帶走,偏偏拿走一個花瓶,這本身就不合理。

畢竟,隨便在身上藏幾根大黃魚小黃魚都夠吃一輩子的,不比抱著個不值錢的花瓶跑路容易還省得被人惦記上。

“一爺,咱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這花瓶你從咱認識前一直找到現在,您就跟我透個底兒”

話說到這份上,馬一爺猶豫片刻,“老太太那段時間病得糊塗了,隻說要找到花瓶,也不說原因,現在倒是清醒了,每次說到花瓶的事又諱莫如深,我猜還是跟崗村鬼子的寶藏有關。”

清音瞳孔地震

搜刮民脂民膏,金銀珠寶無數的鬼子崗村次郎的財富,那得有多少

清音不敢想象,後世她曾在貼吧裡看過有人推測,根據電視劇和當地老人口口相傳的說法,崗村在石蘭省至少積攢了百萬日元的財富

那個年代的日元,可跟八十年後不一樣。那個時候市麵上流通貨幣是法幣,但貶值很快,物價上漲嚴重且浮誇,倒是日元十分,甚至比美元還值錢,三美元才能兌換到兩日元。

100萬日元,就相當於150萬美元

還隻是單石蘭省一個地區,那還有全國其它地方源源不斷搜刮運來的民脂民膏呢,雖然那不是他的主場,但翻一倍是絕對的。

至少300萬美元的財富,這是啥概念呢哪怕不考慮這麼多東西多年以來升值因素,單按照當年估計的價值,換算成龍國幣也是將近600萬,而目前,整個書鋼一年的產值也隻有一百萬。

六百萬足夠重建一個規模更大的鋼鐵大廠

難怪後世那麼多人趨之若鶩,貼吧裡研究財富下落的帖子多如牛毛,甚至有網友親自來到書城市尋寶,直播都開了幾個月。

接下來,馬一爺的話也大概印證了這個推測“老太太回憶,崗村很狡猾,壓根不信西方銀行永久中立那一套,紙幣一分不要,也不開賬戶,不好保存的古玩字畫能賣就賣,換成金條存起來,金銀珠寶那些更是,專門找匠人做了防腐防水措施,就是為離開做準備。”

戰勝,這些就是他的戰利品,堂而皇之帶回島國;戰敗,能運走就運走,運不走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等將來他或者他自己的子孫後代來取便是。

而根據當時和後世的影像、圖片和證人證實,這筆巨額財富,壓根就沒運出過龍國,甚至都沒運出石蘭省。

“外頭的人都在說,至少300萬美金的東西還在咱們石蘭省內。”

“解放軍剛進城那幾年,有人把這條線索彙報上去,軍方和當地政府也進行過多次搜尋,凡是當時技術能達到的深度和廣度,他們都儘力了,但也都一無所獲。”

清音痛苦極了,雙手抱頭,一聲歎息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怪我啊,都怪我,那天怎麼就不能攔著孩子去碰那花瓶,怎麼就不能小心點,不行,就是變成垃圾我也得從垃圾站給找回來”

麵目猙獰,悔恨交加,情真意切。

馬一爺一大老爺們都看得不忍心,“算了算了,我也隻是這麼猜測,我問過信托商店的人,花瓶裡裡外外都沒啥特彆的,應該是我想錯了,沒了就沒了吧。”

“這可不行,消息你一定要保密,我晚上趁著天黑去垃圾站看看,要不咱們一起”

馬一爺一想到那臭烘烘的廁所一樣的垃圾站就惡心,連忙擺手,“不了,你也彆受那罪,我就是胡亂猜的。”

清音斬釘截鐵,“那可是咱們龍國老百姓自己的東西,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它”

“是啊,一想到這些財富上沾的都是龍國人的鮮血,我一輩子良心難安,崗村鬼子當年殘暴至極,聽說司令部的廚師隻是說錯了洋柿子的顏色,就被他亂刀砍死,就連人一家老小和廚房裡的其他龍國幫工無一生還。”

一點小事就濫殺無辜,牽連一片,就是古代的昏君誅人九族也沒這麼殘暴的。

這倒是跟電視劇裡演得一樣,崗村次郎除了貪財之外,最讓觀眾恨之入骨的就是濫殺無辜,有時候隻是看著花園裡的花草就會莫名發瘋,砍死種花的工人,有時是

當地鄉紳送的書畫,他看著看著也會砍人。

當時清音還猜測,這人莫不是精神分裂

送走馬一爺,確定屋裡屋外都沒人,趕緊把門一鎖,清音從櫃子最深處摸出那花瓶,直接親了三口。

媽耶,她可要出息啦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花瓶裡裡外外都沒摸到什麼異常的地方,也不知道是藏得太深,還是她手法不專業。

但不重要,東西在她手裡就行,哪怕花一輩子,她總有辦法搞清楚。她堅信,馬一這麼著急這個東西,絕對是有貓膩的。

“音音,大白天咋還鎖門呢。”顧大媽係著圍裙進來,“剛才馬一說啥了”

清音不僅不回答,還一個勁傻笑。

“嘿,你這孩子,不會是傻了吧”

當然,她的寶貝兒媳婦不僅鬼哭狼嚎又哭又笑,從今晚開始還犯了個毛病翻垃圾堆

每天天一黑,就拎著手電筒,帶著蒼狼去垃圾堆刨食,彆人問就說東西丟了,胡同垃圾堆找了幾天沒找著還去垃圾廠找,那可是個大型垃圾焚燒廠,每天進進出出生活垃圾不知道多少。

“今晚我跟你去吧。”好不容易,顧安那邊徹底忙完南灣村的事,終於不用再加班了。

現在就連小魚兒都知道媽媽去翻垃圾的事了,他隻要回家問媽媽去哪兒,小丫頭就會指著垃圾站的方向“啊啊”叫,還要指指狗窩的方向。

“你到底要找什麼,有沒有線索,讓蒼狼去找。”

清音這才想起來,蒼狼可是屢立戰功的軍犬,憑著一個鼻子能排雷那種,但一想自己這麼大張旗鼓其實是做戲給其他人看,“算了,今晚再去一趟,我就懶得演了。”

半小時後,垃圾焚燒廠外,兩人一狗。

顧安懷疑自己的耳朵,“你是說,崗村次郎的財寶還在石蘭省內”

“而且根據崗村謹慎狡猾的性格,他不可能把財寶藏在離自己太遠的地方,一定是經常活動的區域,也就是書城一帶”

“而現在,你手裡的花瓶很有可能就是找到財寶的重要線索”

清音點頭如搗蒜。

顧安沉默片刻,“這半個月的大張旗鼓,其實是做戲給所有人看”

“對,不僅馬一,還有其他一切有可能覬覦財寶的人。”她相信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她在八十年後都能看到多如牛毛的尋寶帖子,現在暗地裡對財寶感興趣的人隻多不少。

“這倒是個辦法,不過能維持多久不好說。”顧安摸著下巴,吹了個口哨,一直給他們在門口把風的蒼狼就邁著悠閒的步伐進來。

彆說,蒼狼這家夥真的智商很高,完全像個七八歲孩子,聽話那種。

顧安麵上淡淡的,但心裡門兒清,早就冷靜下來的崗村財寶論忽然死灰複燃,絕對是南沿村間諜傳出來的,想要再次冷靜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

且說柳紅梅這邊,信寫好,毛衣也織好了,一切準備就

緒,抽一個星期天,一並交給海濤。

經過幾天思考,她覺得保險起見還是把信件和毛衣分開郵寄比較好,萬一被人看見或者最後到不了孫光輝手裡。

“信不用拿到櫃台,直接投遞進郵箱就行,記住了嗎”

“記住了媽媽,保證完成任務。”

“不要讓人看見你寄信,要是路上遇到彆人問你去乾嘛,你應該怎麼說”

“我就說媽媽讓我給舅舅的同學寄毛衣。”

柳紅梅慈愛地摸了摸他腦袋,這才高高興興去上班,等著即將到來的一場好戲。

吃過早飯,小海花找到媽媽屋裡來,“哥哥你要玩解放軍抓間諜嗎”

這可是整個書鋼家屬區孩子們最愛的遊戲,一般都是全廠聯動,無論男孩女孩都能參與,柳家兄妹倆平時的遊戲都參與不進去,但抓間諜需要很多人手,他們都有機會參與。

但海濤是誰呀,他心裡一直記著媽媽說的話,完成任務,他才能過上好日子,才會有更多的求著跟他玩的小夥伴。

“滾一邊兒去。”

海花橫著袖子擦鼻涕,撒腿就跑。

海濤把東西帶上,仿佛一匹孤狼,經過熱熱鬨鬨的抓間諜現場,頭也不回的來到郵政所。郵政所在胡同口左邊的馬路上,他

正要投信,忽然看見不遠處走來幾個老奶奶,都是16號院的熟人,媽媽說這些都是最愛嚼舌頭根的死老太婆,他連忙機智的把信又揣回兜裡,先去櫃台寄毛衣。

等一切辦妥,出門發現那幾人已經走遠,這才趕緊把信塞進郵筒中,生怕被人發現,立馬“咻”一聲溜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後一會兒,一隻遠遠地跟著他的大狼狗走到郵筒前,皺著黑黑的鼻子吸了吸,又把爪子伸到投信口扒拉扒拉,居然把還沒來得及掉進去的,正好卡在口子上的一封信給叼出來

另一邊,有新人入職,清音抽空給三人做了一個簡單的分工。英子因為做事細致,就分配在中藥房,由白雪梅帶著熟悉各種中藥和配伍禁忌。另一個叫小王的,是高中畢業,因為家裡有人學醫,從小也算耳濡目染,懂些醫學常識,就安排到西藥房專門配藥打針,專門乾護士的活。

最後一個叫小劉的,性格非常活潑,是靠真本事考進來的廠子弟,清音就把她安排到門診接待處,專門負責病人資料審核,有確實符合兒童關愛門診要求的,就由她負責登記。

大家都忙,開會都是海綿裡擠水,十五分鐘說完就各就各位,清音讓秦解放把福寶的病例資料收集一下,記錄下來,這個例子很值得學習,整理好的資料順便再給秦振華送一份,也算互相交流臨床經驗。

等忙完工作,已經下班一會兒了,清音趕緊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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