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都在劇烈的晃動著。
綱手的怒火也如同一座即將迎來徹底爆發的火山。
“咳咳…”灰塵中,幾個誌村一族的忍者從中狼狽躥出,他們精致的服飾上被碎石劃得破破爛爛,臉上也是滿是被碎石劃破的傷痕。
“該死的!!”
“綱手,你竟敢對我們動手!”
“這是叛村行為!”
“這是叛村啊啊!!”
他們麵露瘋狂,如瘋狗般的朝著綱手狂吠。
這也難怪他們被氣得臉色鐵青。
要知道自從團藏上位以來,村子誰不敢給他們誌村一族幾分麵子?
人總是這樣,突然發達了,就會迷失自己。
在他們的眼中,綱手又如何?
她綱手也應該是團藏麾下的一條狗,也必須老老實實的臣服在他們的嘴遁之下。
誰知綱手竟然還敢反抗?
她不講武德的偷襲團藏大人的至親血脈。
這種行為簡直是大逆不道!
要知道上一個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早已成為團藏大人麾下的一條狗,綱手反抗就是無可被饒恕的罪行!
當權勢迷亂的眼睛,蠢貨總會乾出蠢事。
而這幾個狂吠不止的誌村一族的族人,明顯就是那種蠢蛋。
不堪入耳的各種辱罵聲,從他們口中連連不絕。
下賤,卑劣,如潑婦罵街,他們聲音高亢,唾沫飛濺,語言惡毒,讓綱手氣得渾身發抖。
“都給老娘閉嘴,你們是想死嗎!!”
憤怒的咆哮在天際回蕩。
如同狂野的獅子在怒吼,攜帶著不滿和委屈。
她的聲音大得如驚雷一般,讓人不禁感到緊張和壓迫。氣息如同怒吼的狂風,仿佛一頭即將爆發的狂暴野獸。
誌村一族的幾個蠢貨,頓感自己心臟驟停,眼神發黑,他們踉蹌著身子,差點直接被這驚天一吼震到昏厥。
“快,快救我!”
“綱手要殺人滅口了!”
“綱手要殺人滅口了哇!!”
他們臉上寫滿了驚恐,對著周圍忍者求救。
甚至其中還有一個蠢蛋,口不擇言的對著根部成員下達了誌村一族的“命令”……
“快,你們快動手,她要殺死我們啊,她要殺死村內的同伴啊!
“綱手要叛逃了啊……”
這一刻,似乎連根部這些喪失感情的忍者們,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這些誌村一族的家夥們,簡直太不堪入目了,這還是忍者麼?
這簡直是小醜。
當然,他們對所謂“命令”也是無動於衷。
儘管這些蠢貨和團藏有些血脈關係,可他們的世界裡,隻有團藏一個主人。
在眾人感覺他們滑稽可笑的同時,猿飛日斬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老人望著霸道十足的綱手,內心中卻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綱手不該動手的,它還是衝動了啊!”
在木葉,無論綱手嘴巴上怎麼說團藏,都沒關係,頂多算是言語上的詆毀,對綱手而言,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團藏都拿她沒有辦法。
可一旦動手,性質就不一樣了。
在木葉…朝著同伴動手這個概念很嚴重。
如果今日之事,換成一個普通的忍者,甚至僅憑對同伴出手這一點,團藏就可以被宣布對方為叛村忍者。
輕者被關押在木葉監獄接受懲罰!
重者甚至可以當場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