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是天生的忍者。
在他很早的時候,他就學會了如何偽裝自己,甚至在兩年前,他就開啟了一勾玉的寫輪眼,他的天賦不言而喻。
沒人會想到一個三歲的孩童心思會如此深沉。
隻有鼬自己清楚,當他他親眼目睹父親死亡之時,他的心是如何的痛楚。
他也一直在謀劃給父親報仇。
就這樣,兩年過去了。
他的複仇大計毫無進展。
沒辦法,他實在是太小了,實力也太薄弱了。
莫說跟宇智波天佑對抗。
現在的鼬,連下忍都可以輕易的擊敗他。
在雨隱,
他一直“關押”的狀態中。
他沒有任何學習忍術的機會。
事到如今,他哪怕是最簡單的三身術,和投擲忍刀的機會都不曾學會。
鼬雖然是天才沒錯,可他再怎麼的天賦異稟,沒有獲取忍術知識的來源,他的實力也隻能陷入停滯。
宛如一輛車子沒有油,一隻幼虎被人類剪去鋒利的爪子。
報仇之事,對他而言就如空中樓閣,遙遙無期。
自詡為鼬的“師父”的宇智波天佑。
對他這位徒弟唯一的“偏愛”,隻有讓暗部日夜不斷的監視……
這不得不說,這種偏愛,讓鼬幾乎一度陷入絕望。
這是其他族人未曾享受的待遇。
而一天24小時不間斷監視,也讓鼬的一切,全部暴露在暗部的眼皮底下。
鼬似乎也明白了,這個他名義上的“老師”,實際上的“殺父仇人。對自己有著很強的戒備心。
哪怕是屋內一絲一毫的動靜,都被引來他們的注意。
就例如他眼皮底下,發生的這一幕。
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動靜,暗部忍者也會毫不客氣的闖進屋裡子查看情況。
“那好…夫人如果有什麼事情,請及時的呼喚我們。”
兩名暗部見狀沒有什麼大事,就不再過多的詢問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大雨中,一個陰冷氣息的少年,正撐著雨傘,再次打破了這裡的寧靜。
“咚咚咚……”
沉重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中回響,每一次落下都充滿了力量和決絕。
“咣當…”
宇智波天照無禮至極。
他再沒有經過房間主人的同意,便擅自推開了房門。
鼬耳朵微動,稚嫩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不動聲色的轉過頭望向了來人。
而當他見到宇智波天照的那一刻。
鼬眼中瞳孔瞬間收斂到極致,一股壓抑到了極致的氣息,撲麵朝著他打來。
他眼神瞬間充滿了驚懼,對方那個人陰冷的目光,讓他驚恐。
他感覺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頭即將發起狩獵征兆的殘暴大毒蛇。
在他的麵前,自己…隻是毒蛇眼中的一隻弱小無助的小白鼠,是可以被對方輕易獵殺的存在
鼬手中死死的捏著“火之意誌”的書本,稚嫩的臉上已經是一片蒼白。
一大一小,兩人的赤紅之瞳四目相對。
巨大的壓力下,鼬瘦小的身軀似乎都在顫抖。
他猩紅的瞳孔中,一雙一勾玉的寫輪眼,被對方同樣陰冷氣息,被迫勾勒逼迫出來,寫輪眼在鼬眼眶中,瘋狂的旋轉著。
弱小的瞳力,也不由自主的朝著對方對抗著。
宇智波天照嘴角浮現出一絲嘲弄,他眼眶中的陰冷猛然的爆發出來。
比鼬瞳力強出百倍,千倍的陰冷氣息,朝著鼬壓迫而來。
“啊!!”
鼬立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他麵露痛苦之色,用手掌死死捂著眼眶,鮮紅血液從他指縫之間溢出。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哪怕是氣息之間的碰撞,也能傷害到現實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