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了血海深仇的那個男人突然出現,幾乎打破了炭治郎全部計劃。
他們坐在了宵夜攤上。
夜宵攤上的老板就是在剛才的混亂中,被炭治郎從鬼手中救下的普通人。
撿回一條命的老板為了表達感謝,邀請炭治郎和他的友人在小攤上吃些宵夜。
“什麼剛才竟然有鬼襲擊人”
這實在是太猖獗了吧
炭治郎搖了搖頭,“那個鬼很害怕。”
“哈”
善逸不太能理解這話的意思。
伊之助的注意力早就放在了小攤老板手裡那小小的麵皮兒上,到底是如何做到單手一轉一捏,小麵皮就變成小元寶的呢
炭治郎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隻是在日輪刀劃過那個鬼的脖頸時,有隱隱約感受到一絲解脫的味道。
所以才讓炭治郎不能理解。
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或許那個鬼的出現,是受命於鬼王的命令”
為了給鬼王的離開爭取時間
空氣中殘存的味道是讓渾身皮膚都感到不滿,甚至顫栗的感覺。
光是倒立的寒毛,就已經讓伊之助意識並拚湊出了之前發生的一切。
他了然地點了點頭,“炭治郎是遇到鬼王了吧”
善逸“哈,你這家夥以為鬼王是放鞭炮”
炭治郎“沒錯,我找到了鬼舞辻無慘。”
隻有那家夥,他絕對不會原諒
被友人打臉了的善意就像是被人摁住了脖子的尖叫雞,顯得弱小無力又可憐極了。
隨即躍過了一道坎,差點從椅子上摔個四腳朝天“等等等等等”
“炭治郎你遇到鬼王鬼舞辻無慘了”
善逸整個人都要快扭曲成名畫呐喊了,“還有你這家夥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不是友人嗎
為什麼三個人的電影,他是不配擁有姓名嗎
為什麼就連那頭野豬都知道的事,他卻毫不知情
善逸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要是得不到一個合理解釋的話,離哭就差最後一步了。
關鍵時候還是山主大人快刀斬亂麻,“當然是皮膚感覺到的啊。”
嘴平伊之助絕對不會忘記,也不敢忘記的這份觸感。
要是忘了的話,彌生手裡的軟荊條可是不會客氣的。
這一邊的三人如何吵鬨倒先不說。
先說被人叫破了真名的女人,當然就是鬼舞辻無慘所化。
她或者說他並不喜歡有事情超乎自己的掌控之中。
自稱是灶門炭治郎的少年,總是會讓鬼舞辻無慘想到不好的事情。
那對日輪花劄的耳飾以及褐紅的發色
那個少年的每一處特征,都像是踩在鬼舞辻無慘忍受極限生長而成。
這讓無慘感到不喜。
這份不喜就像四百年前,被他發現來自自己半身背叛時的憤怒一樣。
他驕傲而內斂的貓,跑到彆人家去了。
並沉浸於那場過家家式的角色扮演之中。
多麼讓人感到滑稽的事情啊。
鬼舞辻無慘心想。
真是墮落啊。
所以他是如此的憤怒。
一陣子將他的貓大卸八塊之後,帶回去,關起來。
那個少年就像是繼國緣一的翻版一樣。
而活躍於戰國時代,直到八十歲壽終正寢的日呼唯一的妻子,早在他十九歲時就已經死掉了。
被鬼舞辻無慘親手殺死,然後複活。
順著這條線開始陷入沉思,鬼舞辻無慘無意識的咬住了自己大拇指指甲。
他有了一個大膽而荒誕地猜測。
鬼的儀態是能夠將人的生理結構都給模擬的存在。
他後知後覺回想起來,似乎在不久前被他殺掉的某個家庭,就是以賣炭為生
普普通通的賣炭郎家的附近卻刻下了隱藏蹤跡的陣法。
這本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因為對自己半身的了解,雖然彌生十分長情,但這份長情也就止於日呼死亡的那一天。
將這一樁樁事情聯係在一起之後,鬼舞辻無慘徐徐吐出了一口濁氣
灶門一家難道是他家貓的後代
帶著那個男人的肮臟的血脈
這光是想想就讓鬼舞辻無慘咬碎了一口銀牙。
這怎麼可以
他血統高貴,甚至擁有血統證書的純血貓貓
被半路出家的野貓拐走了
甚至在他這個主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生下了一窩貓崽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哥等等,你說誰是野貓
彌生屑老板baba你醒醒,這裡不是海棠停車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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