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中毫不掩飾的森然殺氣直接讓好不容易跑過來的小咪炸毛,憤怒的喵嗷一聲衝上來給了鴞君一爪子。
好你個臭小子,剛炸了老夫的黑夜,現在又想對黃昏動手了是不是豈有此理吃老夫一記喵喵破顏拳
一爪拍在額頭上,留下一個紅色的梅花印。
這實實在在的一爪讓包括貓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禁愣了一下。就連小咪本咪都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打中。
光榮負傷的鴞君捂著額頭蹲在地上,語氣幽怨的控訴著慢吞吞走過來的另一隻三花“老師你的朋友太暴力了。”
三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
毫發無傷單刷重甲騎士三十三次卻被貓打的抬不起頭,竟然好意思笑話亂步和幼宰被奇怪打。
這難道就是監護人和崽之間奇妙的相性嗎
這發展頓時讓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滯,一個沒看住三隻幼崽頓時脫手而出。
被貓貓包圍的鴞君挨個抱住貼貼續命,眼睛的顏色逐漸褪去,周身躁動不安的氣氛也恢複正常。
福澤諭吉一看就知道自己誤會了,萬萬沒想到這位庇護所的負責人抑製自己殺性的方法竟然如此樸素。讓人不禁感歎,這是何等喪心病狂的崽控
壞心眼故意隱瞞消息看社長笑話卻沒想到讓老父親被貓打了的太宰慢悠悠的走過去戳了戳鴞額頭的紅印子“疼嗎”
從來沒被貓貓打過的鴞君“還好。”
聽起來慘兮兮的。
太宰直接笑了出來,被氣呼呼的鴞君捏住臉狠狠揉搓,嗯這個手感
孩子長肉了
就,有點驚喜。
嗯,他們庇護所果然就是比偵探社會養孩子
天選之子亂步非常自然的飛撲到鴞君背上“一路被追殺出來好累的鴞先生背我回去嘛”
中也嗬嗬冷笑“早就告訴你要好好鍛煉了”
幼宰則毫無感情的拉長了聲音道“啊,回去喝什麼口味的波子汽水好呢”
亂步“”可惡忘記零食會被全部沒收了
福澤諭吉這時才走上前,有些歉意的道“抱歉。”
鴞搖頭“沒什麼,某個小混蛋想看笑話罷了。”
太宰無辜的眨了眨眼。
兩隻橘貓和一隻黑貓同時發出了嘔吐的聲音。
大橘貓中也按著嫉妒到變形的芥川芥川可惡啊竟然敢捏太宰先生的臉,一轉頭才發現剛剛還在後麵的首領不知何時,竟然不見了。
名字高高掛在老父親黑名單上的屑森溜了溜了。
於是兩個ortafia成員再次非常自然的混入了敵對勢力,一起來到了偵探社。
一進門,兩隻亂步還沒來得及跑,就被按在了椅子上,眼睜睜看著自己藏起來的零食被幼宰和太宰通通掀了出來,一點不剩的沒收了
綠眼貓貓發出慘叫,鳶眼貓貓得意的哢嚓哢嚓咬薯片,故意把聲音吃的特彆響。
簡直慘絕人寰,讓人不忍直視。
然而麵對麵無表情散發黑氣的幼宰和笑眯眯的太宰,偵探社中無一人敢為亂步說情。
老父親去回收掛在天上的第二個太陽了,在暴風雪恢複的一瞬間鏡中被交換的概念換了回來。
橫濱又一次恢複了和平。
庇護所莊園外的某座閣樓中,太宰、幼宰、費佳、綾辻、超推理亂步和天選之子亂步齊聚一堂。
天選之子亂步冷著臉,沉聲道“線索收集的差不多了,還有一些不清楚的暗線也不必再找,那個麵具人的目的很明顯了。”
日常生活中很難看到亂步生氣的表情,他似乎永遠都沒心沒肺像個小孩子一樣快快樂樂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有人將主意打在他在意的人身上時,他也能心平氣和的當做沒看到。
麵具人三番五次的找鴞君麻煩,讓忍無可忍的貓貓們徹底爆炸了。
太宰敲了敲桌子,笑眯眯的托腮問“那就這麼決定了,其他人還有什麼異議嗎”
幼宰抱著本子在畫畫,他筆下勾勒出一個帶著麵具的可怕人形生物,聽到這句話筆尖頓了頓,在那生物頭部打了一個大大的叉。
超推理亂步嘟嘟囔囔,因為之前的試探他藏起來的粗點心全都被罰沒了,現在都是在靠兩個宰接濟續命,當然不會反對。
太宰的視線落在綾辻和費佳身上。
綾辻眨眼,指尖從見崎鳴的發間劃過,意有所指“我今天一天都在東京破案,忙的暈頭轉向,什麼都不知道。”
費佳垂下眼瞼蓋住紅眼睛中的思緒,溫和有禮的笑道“我會把消息轉告給他的。”
得到滿意答案的太宰於是掏出手機按下了某個號碼,鈴聲響了一會兒,對麵接通。
宰拉長了聲音歡快道“安吾好久不見呐,不知道異能特務科有沒有興趣和庇護所做個交易”
在主世界遠離陸地的深海之下,某個處於防水結界中的基地裡。
帶著全臉麵具的男人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對旁邊病懨懨的青年道“親愛的費奧多爾君,很快我們的目的就會達成了。舊的世界將被毀滅,新的世界終究會在舊世界的廢墟上建立。”
他頓了頓,用引誘的口吻道“被我們親手建立。”
“如果一切真如您所說,那真是太好了。”
費奧多爾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仿佛是在真心實意的高興著。在他的袖子裡,一個小小的監聽器被藏得更深了些。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紅眼睛的深處是如出一轍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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