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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球了。
不,還不到絕望的時候!
二黃擺出端莊的坐姿,脊背的曲線令人聯想到青花瓷瓶,橘色的尾巴輕輕繞在前腿邊,整隻貓優雅嫻靜極了。這是二黃從媽媽身上學到的經驗,在媽媽做了什麼壞事的時候,隻要做出這種姿態,人們自然會把視線投向彆的動物,認為是它們錯了。
然而它忽略了自己和媽媽的差異。
對於聰明穩重的長尾巴來說,這種表現是很正常的;可對於天真活潑的二黃來說……
這恰恰是做賊心虛。
安以源看著四小。
一直在倉鼠籠裡的球球自然是無辜的,即使出過籠子,以它的體型也不可能移動抱枕之類的“龐然大物”,首先排除。
活動區域僅限浴缸的小七本來也可以排除:作為隻能在水裡行動的鯉魚,它沒有將客廳搗成一團亂的能力;但衛生間的地板不夠乾,有疑點,況且小七的真身是紅孩兒,必須高看一眼,暫時保留意見。
二黃不用說了,肯定是參與者或參與者之一;大橘不清楚,看它懶洋洋一副沒醒的樣子,昨晚沒準在通宵上網……
貓爪雖然沒有人手靈活,努力努力還是大有可為的。
作為一個富二代,寵物人手一台筆記本可是標配,對其完全不感興趣的球球除外。
安以源歎了口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主動說隻扣一頓口糧,要是等我自己查出來,就一周沒有靈果吃。”
二黃尾巴一動。
小七吐著泡泡。
如果說貓咪的忐忑神情還能透過其眼睛和毛臉看出一點來的話,魚真的是完全看不出來,臉沒表情眼睛又小……安以源的視線在三個嫌疑犯中來回打轉,悠然道:“承認錯誤的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沒誰轉身。
這是死扛到底的節奏?
二黃默念“我不是我沒有,我隻是一隻柔弱的小貓咪”,念著念著自己都快信了;大橘事不關己地趴著,伸舌頭舔爪子,眼中帶著點興味的光芒;球球趴在倉鼠籠底部的木屑中,窩成一個芒果布丁;小七淡定自若,偶爾吐一個泡泡。
不錯嘛。
安以源沒再說什麼,直接前往第一案發現場。
衛生間。
判斷很好做出,走在客廳裡的時候,留心看地板,便可發現地上的灰塵不怎麼連貫,明顯是有些地方被抹過的節奏——合理推測這些地方之前沾了水,水從哪裡來也好猜得很。
大貓/小貓打掃衛生的樣子難想象更難操作,這麼說的話……
安以源仔細檢查了一遍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