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驚帆直直看著他,“我不介意。”
安以源動作一頓。
單聽這句話可能摸不著頭腦,但把上下文連起來——
“順利的話,說不定我可以關你一輩子。”
“我不介意。”
汙者見汙,淫者見淫,安以源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囚禁y這個情節,臉上的溫度又有點控製不住,直到帶著輕嘲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如果要囚禁我,在這裡可不行,你至少要找個遠離人群的荒野之地,時時刻刻守著。”
“困靈陣再升個級,才勉勉強強夠用,這條繩索不如何厲害,是受了主人的拖累吧?你的修為也得能看。”
“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接觸,否則我一日掙脫,會送他們都去見你。”
明明受製於人,敖驚帆的眉眼之間,仍不減銳意,唇角挑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在看笑話般。
安以源:“…………”
他沒說話,端著碗出去了。
牙簽丟垃圾桶,碗洗好放回架子,安以源又洗了把臉。
這次沒臉紅,隻稍微有點燙。
不錯,有進步。
至於為什麼覺得大七連出口威脅都有點萌……大概是病了吧。
懷疑人生.jpg
思考完哲♂學,安以源看著窗外天色已暗下來,月亮快要出來,又回到主臥,淡定地搬過筆記本道:“你今晚睡這裡,我去另一間房和靈寵睡。現在睡得著嗎?還是看會電影?”
敖驚帆冷冷看著他,“我不睡。”
安以源自然地接道:“你愛看什麼電影?”
敖驚帆閉著眼睛,又不理人了。
真難伺候。
無法想象離火是怎麼和這樣的修士相處的,或者說,這家夥的脾氣是隨著時間增長的?
安以源很清楚,正如敖驚帆說的,自己沒法拿他怎麼辦。
如今的受製,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結果,如果要更進一步,要麼找到站在己方的、實力能夠壓製正常情況下的大七的人;要麼把一切說開——但這樣就真的沒有轉圜餘地了。
前個選擇不現實,安以源根本不認識這種高人,更罔論交情,太微掌教什麼的,隻是為了兒子才出了一次血,再去求懇未免不知好歹,而且也沒到那個地步;後種選擇……何必呢。
會硬生生把大七逼狂暴的。
安以源覺得,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越是重大的決策,越不能輕率。
離開主臥之前,安以源把被子蓋在了敖驚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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