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那語氣,倒是對這兩位公子頗為重視。
寄梅道“您是擔心陛下替郡主相中桓家公子”
蕭姮道“按理說陛下是絕不希望蕭桓兩家聯姻的,但他有時都想法我也拿不太準。
總之,咱們得做到知己知彼,防患於未然。”
寄梅心裡有數,娘娘是不願意郡主嫁到天水郡那麼遠的地方。
她忙應了一聲“是,奴婢這就去辦。”
寄梅躬身退了出去,蕭姮卻站起身走到書案後,提筆給祖父老定國公寫了一封信。
蕭姵並不知道自己封地擴大,而且還成為了一個有礦的人。
好生睡了一覺後,她又是那個精神煥發,一刻也閒不住的蕭九爺。
蕭思怡很了解侄女的習慣,昨晚臨睡前就吩咐沉煙去向蕭爍借了一身衣袍和一匹馬。
此處距離京城還有二百多裡,以他們目前的行進速度,是不可能在天黑之前趕到的。
即便如此,蕭燦也不想耽擱時間,吩咐護衛和下人們把營帳和行李收拾妥當,送嫁隊伍很快就再次出發了。
穿戴整齊後,蕭姵四處尋找蕭炫。
有熟悉的護衛告訴她,小五爺在隊伍最末尾。
蕭姵駕著馬,不多時便尋到了隊尾。
閃目一看,不僅是蕭炫,小貝和昨日那名被她奪了佩刀和荷包的隨從也在。
那隨從名叫張其勇,年紀與蕭燦相仿。
他年少時在蕭燦身邊做小廝,成年後自然而然成了隨從,是一路看著蕭姵出生長大的。
往日這些隨從們都喜歡和蕭姵說笑,外出遇見好吃好玩的也會給她帶一份,因此大家都十分熟悉。
今日蕭姵卻半分玩笑的心情都沒有,板著小臉朝蕭炫伸出了手。
蕭炫沒有多言,隻把斷刀和荷包遞了過去。
蕭姵把那斷刀扔到張其勇麵前“這是怎麼回事兒”
定國公府護衛的佩刀都是統一打製的,雖不敢稱削鐵如泥、吹毛斷發,也是相當不錯的好刀。
昨日隻是簡單的碰撞,齊眉棍毫發無損,佩刀卻直接斷成兩截,這件事蕭姵必須要一個解釋。
張其勇漲紅著一張臉,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蕭姵沉聲道“張大哥,你是世子身邊的老人兒了,多年來忠心耿耿行事穩重。
我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你身上。
二哥武功不錯,身邊的護衛也不少,但並不代表隨從們就可以馬虎大意。
萬一遇上強敵,你就打算用這樣的兵器去保護主子麼”
張其勇額頭上的汗水簌簌而下“郡主,小人知錯了。”
蕭姵道“世子爺的脾氣你比我更清楚,我之所以沒有把事情捅到他那裡,就是想要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張大哥,從前你替二哥擋過刀,這些年也幫過我不止一次,你絕不是那種混日子的人。
有什麼苦衷你都可以對我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張其勇紅著眼圈磕了個頭“小人謝郡主。”
蕭炫挑了挑眉。
這樣的威勢小九自小就有,可
小家夥兒什麼時候學會恩威並施,駕馭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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