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鬱道“桓家刀法乃是先祖所創,距今已有幾百年,誰能說清楚期間發生過多少事情
小九的刀法十分繁雜,證明教過她的人非常多,說不定其中就有人見過此種刀法。
再則,凡事皆是一通百通,小九天性聰穎,於武學一道天分極佳,刀法學得多了,從中另有領悟也未可知。”
“哦。”桓際沒什麼可以反駁的,隻能低頭繼續念書信“軍中馬匹短缺,我已經委托蕭老國公幫忙采買了一批,大約三個月內便可湊齊。
你們兄弟如今雖在麒麟衛效力,但軍馬一事不容耽擱,你二人抽空去一趟雁門郡負責交割
哥,此次祖父采買軍馬,你覺得數量會有多大”
桓鬱道“馬匹大多來自北戎,天水郡與北戎之間有好幾個小國阻隔,采買大批軍馬不太容易。
所以這批軍馬的數量至少也得上萬,否則祖父也沒必要去請老國公幫忙。”
桓際點點頭,繼續念道“據可靠消息,梁若儒近日將潛入我大魏境內,我已派人沿途多方追查。
你二人雖然身在魏京,也需時刻注意其動向”
桓際終於明白自家哥哥為何麵色凝重了。
梁若儒是流雲國兵馬大元帥梁雋之子。
雖然出身將門,他卻不以武功見長。
從前在軍中為其父出謀劃策,之後被流雲國太子看中,去太子府做了一名幕僚。
三年前流雲國太子登基,他本可以順理成章入朝為官,但他卻拒絕了國主的美意,隻願以謀士的身份為之效力。
他在朝中雖無具體職務,但論及國主的信任,舉國上下無人能及。
流雲與大魏本是敵國,國力雖遠不及大魏強盛,卻一直不肯安分。
此次梁若儒冒著掉腦袋的風險潛入大魏,所謀定然不小。
“哥,那梁若儒甚少在人前露麵,誰知道他長了幾個鼻子幾個眼睛
咱倆就是在大街上迎麵撞見他也不認識,怎麼注意他的動向啊”
桓鬱道“我見過他。”
“啥”桓際吃了一驚“梁若儒離開流軍至少七八年了,從那以後便一直跟隨在流雲太子身邊,你啥時候見過他的”
桓鬱道“十年前我去武威郡探望外祖父,恰逢流軍襲擾邊境。我隨尉遲小叔叔前去迎敵,見過梁若儒一次。”
桓際撫了撫下巴“以哥的記性,自是能記住他的樣貌。可十年前他的年紀與咱倆現在差不多,如今他的樣貌應該會有很大的變化,恐怕不太好認。”
桓鬱笑道“放心吧,他長的很有特點,我不會認錯的。
這件事祖父定然已經上奏朝廷,陛下定然會做好周密的安排。
倘若他運氣不好被抓住的話,我定能把他認出來。”
桓際聳聳肩“那我就放心了,不過哥,祖父信中說三個月的時間蕭老國公就能把軍馬籌齊,那咱們至少得提前一個月去雁門郡。
可咱倆都在麒麟衛任職,總不好一塊兒請長假,你說誰去比較合適”
桓鬱笑道“這事兒哥不和你爭,你若是想去就去吧,順道還可以拜會一下蕭老國公。”
一聽說要拜會蕭老國公,桓際立刻咧嘴道“讓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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