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那人便痛苦地哼了一聲,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桓二公子”榮王詢問桓鬱。
看過嫌犯的眉眼,他的失望又添了幾分。
因為他的眉眼與自己畫像中的人同樣有幾分相似,那一個是假的,這一個又怎麼可能是真的
果然就聽桓鬱十分肯定道“這也是假的。”
話音剛落,那嫌犯卻突然發出一陣尖利的笑聲。
獄卒一把捏住他的脖子。
榮王道“放開他,本王倒是要看看他能笑得了多久”
獄卒依言鬆手。
那嫌犯咳嗽了幾聲,啞著嗓子道“老子犯什麼法了那幾個蠢貨說老子是誰老子就是誰真是一群膿包”
“你給本官閉嘴”秦大人擔心榮王生氣,大聲嗬斥道。
榮王擺擺手“將此人好生看押,咱們走”
一行人很快便走出了牢房。
回到秦大人平日辦公的小院,榮王道“兩名嫌犯雖然都不是真正的梁若儒,但他們的容貌有幾分相似之處,充分證明了咱們之前的猜測,流雲國定然有陰謀。”
秦大人和劉知府不知內情,都不敢接話。
桓鬱道“王爺所言極是,兩人容貌相似絕非巧合,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目的就是要擾亂我們的視線。
在下相信,其他地方絕對還有其他容貌相似者,隻是暫時還沒有暴露。”
蕭姵也道“我讚同桓二哥的說法,若非如此,他們絕不會這般輕易地暴露身份。”
榮王道“桓二公子,依你之見咱們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桓鬱沉吟了片刻後才道“動靜越大,就越能說明梁若儒此行的重要性。
流雲國的國力與野心並不匹配,單靠他們自己想要圖謀大魏無異於癡人說夢。
因此在下認為,梁若儒此行的目的應該是北上。”
蕭姵道“一般來說,北戎年景不好時,襲擾大魏的次數會增多,規模也更大。
但這一二年北戎風調雨順,就連馬匹的價格都比前幾年低了兩三成。
而且十八年前那一場大戰,北戎的損失並不亞於大魏,也同樣需要休養生息。
即便梁若儒順利抵達北戎,他有能力說動那些部族首領出兵麼”
桓鬱道“那麼小九認為梁若儒此行的目的是後一種”
蕭姵搖搖頭“不,我認為他花費了這麼大的精力,目的應該不止一個。
他北上與北戎的部族首領會麵,同樣可以順道與想見的人會麵。”
榮王笑道“聽你們兩個的意思,是打算親自去一趟雁門郡”
桓鬱道“在下的確有這樣的打算,畢竟親眼見過梁若儒的人並不多。
不過,此事還是應該稟報陛下,若陛下允準,在下便儘早出發前往雁門郡。”
榮王點點頭,又對蕭姵道“小九呢”
蕭姵忙笑道“我又不識得梁若儒,去了也沒有什麼用處。
再者說,麒麟衛才剛成立沒多久,兩個隊長都離開了,那還像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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