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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豐收話裡有話,桓鬱淡淡一笑。
雖然同是藩王,榮王一脈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遠非廣陵王可比。
名義上廣陵王是留在宮裡治傷,實際上是陛下一方麵想懲罰他,另一方麵也是保護他,所以才將他軟禁於宮中。
而榮王世子則不一樣,說是不準四處亂跑,目的隻是不準他去報複廣陵王。
表麵上看廣陵王是占了上風,畢竟他再在宮裡住下去,遲早被太後娘娘的補品給補出問題。
可他一旦離開皇宮,就相當於放棄了陛下對他的庇護。
屆時不管是榮王世子還是蕭家人,想要收拾他簡直不要太容易。
想來豐收所說的熱鬨,指的就是這件事。
“廣陵王是不是被人打了”
豐收和桑璞都是在他身邊伺候了十年以上的老人兒了,卻依舊小小吃了一驚。
“爺,您真的沒聽人說過這件事”
桓鬱搖搖頭“最近這一個月我忙得很,哪有閒心去關心京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桑璞道“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廣陵王被軟禁了一個多月,腦子也比過去靈光了很多。
離開皇宮後,他本打算即刻啟程回廣陵郡。
沒曾想當晚王府裡就進了賊,不僅順走了好些金銀,還把廣陵王的右腿給打折了。
這麼一來,廣陵王又回不了廣陵郡了。”
桓鬱笑道“那賊人倒也乖覺,王府裡值錢的物件兒多了去了,他卻隻要金銀。”
豐收道“估計是個慣偷,王府中比金銀更加值錢的物件兒雖然多,但銷贓時難免被人發現蹤跡,所以他隻要金銀。”
桑璞補充道“廣陵王府家大業大,被人盜走一點金銀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但能潛入王府傷了王爺,而且還能全身而退,放眼整個大魏,能有這種本事的人也找不出幾個。”
桓鬱道“你們還說漏了一點,那賊人頭腦清醒武功高強不假,更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身份。
京城的廣陵王府規模自是不能與廣陵郡的王府相提並論,但也絕非尋常府邸可比。
那賊人若非熟悉王府的地形,如何能夠一擊得中且全身而退”
桑璞道“難怪京裡的流言都說,這件事要麼就是榮王世子派人做的,要麼就是蕭家人做的。”
豐收也道“爺,您覺得呢”
“我覺得有什麼用”桓鬱失笑“我又不是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員。況且事關皇室,越發不宜胡亂揣測。”
豐收小聲嘀咕道“最近京裡揣測這件事的人多了我倒是覺得這件事不像是榮王世子做的,不過也不像是蕭家人做的。”
桓鬱道“當然不可能是蕭家人做的,蕭家人行事向來光明磊落,若是要給廣陵王教訓,也絕不會用這般下作的手段。
好了,這些事情輪不到咱們操心,倒是你們兩個,有沒有打算好什麼時候回京城”
桑璞和豐收異口同聲道“爺啥時候回,我們就啥時候回。”
桓鬱道“這恐怕不行,因為明日一早我便要與郡主一起出發前往弋陽郡。”
“弋陽郡”倆小廝又是齊聲道“爺去那地方做甚”
“這件事你們不要打聽了。既然來了雁門郡也不要閒著,和祖父的人一起去把交接馬匹的事情處理一下。
待他們啟程之後,你們二人即刻返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