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兒是他們夫妻的掌上明珠,如何舍得她遠嫁
想到這裡,花侯的手微微一頓,試探道“曉寒,那桓三公子”
“爹爹”花曉寒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桓三公子,要不是您刻意提起,我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
見她的反應這麼大,花侯更不相信她的話了。
他也是年輕過的,對女孩子們的脾性清楚得很。
越是急不可耐地撇清關係,就越是能說明在她們在意那個人。
這可怎麼辦才好
夫人把曉寒當做心頭肉,要是她真的遠嫁天水郡,他的後半輩子恐怕很難有好日子過了。
他強行擠出一絲笑容“桓三公子和你哥在麒麟衛共事兩個多月,關係一直不錯,今後常來常往的也就認識了。”
花曉寒不想再談論桓際,替花侯倒了杯茶“爹爹,您明知當年綁架哥的人是陳表姑指使的,為何還與滕家表姑父私下裡見麵
而且您還特意叮囑我不準告訴娘”
“小孩子家家的,管那麼多做甚”
“您要是不說實話,我就回去告訴娘”
花侯假意嗔怪“你連為父都敢要挾,還說自己是個乖孩子”
“我不管”花曉寒扯著他的袖子“滕家表姑父是不是求您對陳表姑手下留情了
他們一家人的臉皮也真是夠厚的,竟還好意思求到咱們家頭上”
花侯無奈道“你把為父當什麼人了人家一求,我就得答應”
“那您還答應與滕家表姑父見麵,還騙娘說今日有應酬”
花侯道“你個小丫頭為父之所以答應與他見麵,是為了問清楚一些疑點。”
花曉寒蹙眉“您的意思是說,當年的綁架案另有蹊蹺”
“那日我和你娘去了刑部大牢,見到了陳清漓。”
“我知道啊,娘不是還打了她嘛。”
花侯示意她不要打岔,接著道“陳清漓一口咬定綁架案與她無關,而且還說你祖母當年並沒有給她大筆的嫁妝。”
花曉寒不以為然道“哪個囚犯剛被抓的時候不說自己冤枉,後來還不是都招供了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咱們家那時雖然不寬裕,比起絕大多數的人家還是要強很多的。
祖母當年那麼疼愛陳清漓,自然要儘力為她準備嫁妝。
至於是不是一大筆,就看陳清漓的心有多大了。”
小女兒能說出這樣一番話,花侯意外之餘又倍感欣慰。
他們夫妻真是沒有白疼這孩子。
雖然是有些嬌氣,說出的話卻非常有道理。
母親疼愛陳清漓,當年的確是為她準備了不少嫁妝,可這筆嫁妝的具體數目他並不知曉。
但他相信,母親絕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
她絕不會如夫人說的那般,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了外甥女,而讓兒子兒媳過苦日子。
但以陳清漓的情況和滕誌遠的家境,母親給她的嫁妝稱之為“一大筆”並不過分。
隻是陳清漓的心實在太大,所以才不把那些嫁妝當回事,反而大罵他的母親是守財奴。
他歎了口氣“有些人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祖母一輩子閱人無數,對她卻真是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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