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姵想了想“先生大可放心,我定會十分謹慎。”
梁若儒道“如此我便放心了,待郡主將那人緝拿歸案,我與普藍定要與你痛飲幾杯。”
離開刑部大牢,蕭姵騎著馬沿街轉了幾圈,直到日頭偏西才回到府中。
剛準備用晚飯,就見映水捏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郡主,皇後娘娘讓人送來的。”
蕭姵喜上眉梢。
大姐姐手下的人辦事果然利索,不過短短一日,他們便已經將父親的財產查得一清二楚。
映水見她滿麵喜色,打趣道“這信封裡裝的該不會是銀票吧,難怪郡主這般高興。”
“去去去”蕭姵劈手奪過信封,歘地一聲撕開封口。
快速瀏覽了一遍信箋上的內容,她嗬嗬冷笑起來。
堂堂大魏定國公,自然不會是個窮人。
這一點從他平日注重享受,而且出手十分大方就能看得出。
小姑姑遭人羞辱想要開善堂,他二話不說就給她湊了份子。
那可不是幾百銀子就能打發的,所以說父親手裡的財富絕對是不少的。
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父親竟這般有錢。
難怪他平日裡總是牛氣衝天的,果真是財大氣也粗
單是京城最繁華的坊市,他就有旺鋪四間。
每間鋪子每年大約能給他帶來三千左右的銀子,四間就是一萬二千兩。
另外,他還在幾家酒樓參股,每年的紅利也非常可觀。
簡單算了算,他手頭至少有幾十萬兩的現銀。
讓蕭姵有些奇怪的是,父親名下居然沒有田地。
但這似乎也不難理解。
單純比賺錢,田地自是比不上鋪子。
而且田地目標太大,很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平日還需要得力的人幫忙管理,似乎不太劃算。
父親是名正言順的國公府主人,國公府的田地已經夠多,他當然沒有必要自找麻煩。
如今辛素為了替蕭嬋準備嫁妝,他才動了買田地的心思。
蕭姵把整件事情捋了一遍,將信箋折好收回信封裡。
想買田地
可以。
有蕭嬋一份,就得有她一份。
還有她那五千匹駿馬的草料錢、馬蹄鐵的錢,身為父親的人,難道不該幫女兒付一付
她越想越有意思,衝映水招了招手。
“郡主”映水湊上前。
“你去打聽一下父親在不在府裡。”
“這”映水吃了一驚,完全搞不懂她想乾嘛。
國公爺的事情郡主從來都不關心,今日真是奇怪了。
但她想歸想,腳下卻不敢有絲毫的停頓,不一會兒就走出了驌驦園。
蕭姵想了想,又把晴照喚來,吩咐她替自己尋一身雅致一些的衣裙。
晴照的下巴也險些驚掉了。
伺候郡主這麼多年,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她主動要求穿女裝。
蕭姵笑道“乖寶寶才有糖吃,你家郡主要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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