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尚未及笄的小姑娘,若非仗著家世和陛下的寵愛,哪個鬼會把她當回事兒
直到此時此刻,被蕭姵如利刃般的眼神盯著,他才開始有些害怕了。
天慶帝其實並不在意這把火是誰放的。
甚至於他還覺得隻要不被人拿住把柄,這把火是蕭姵放的更好。
魏綽這廝糾纏了他幾個月,斷胳膊斷腿了都舍不得放開,真是煩透了
他沉聲問道“小九,廣陵王說你放火燒了他的王府,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蕭姵收回目光,冷笑道“他說火是誰放的就是誰放的那我還說火是他自己放的,用苦肉計來誣陷我呢真是可笑”
魏綽被氣壞了,罵道“放屁本王人在京城又受了重傷,如何誣陷你”
天慶帝麵色有些難看。
魏綽真是越來越不像樣子了,竟敢禦前口出穢語。
正待發作,就聽蕭姵也指著魏綽罵了起來。
“就許你往爺的頭上扣屎盆子,不準爺為自己辯駁幾句
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這些年究竟做了多少惡事。
分明是老天爺見你造孽太多,所以才給你一個警告。
爺奉勸你一句,今後多做些行善積德的好事,否則下一次你的運氣恐怕就沒有這麼好了”
“陛下”魏綽慘兮兮地看著天慶帝。
天慶帝隻覺頭都快炸了。
“你們兩個像什麼樣子一位郡王和一位郡主,竟敢在朕的禦書房中公然對罵
若是傳將出去,大魏皇室的臉麵何在”
蕭姵輕哼了一聲“是他先罵我的我離京的這一個多月,究竟去了哪裡又做了些什麼事,陛下全都知曉。
我不求陛下論功行賞,隻求您替我做主還我清白”
魏綽道“陛下,弋陽郡主在禦前不用敬語,這是對您和大魏皇室的大不敬,定要重罰”
天慶帝恨不能拾起書案上的玉石鎮紙衝他的腦袋砸過去。
這廝簡直像隻瘋狗一樣逮誰咬誰。
“廣陵王,朕行事向來公允。你的王府被燒一事若真是小九做的,朕一定重重責罰,並讓定國公府賠償你的一切損失。
可你若是拿不出證據,隻一味胡亂指責瘋狂謾罵,朕首先要治的便是你的失儀之罪。”
“微臣”魏綽哪裡肯服氣。
他承認,自己方才的確是罵了一個臟字,可比起蕭小九,他那個字算得了什麼
陛下這是公然偏袒蕭小九,偏袒蕭家,簡直可惡
天慶帝懶得理他,抬眼看向蕭姵“小九,你剛才所言可否屬實你離開雁門郡之後直接去的弋陽郡,其間並沒有去過廣陵郡”
蕭姵坦然道“我的確是沒有去過廣陵郡,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將桓二公子召進宮來一問便知。”
魏綽急眼了“桓二公子與你關係匪淺,他的話如何能作數”
“廣陵王慎言”天慶帝冷聲道“小九尚且待字閨中,她的名聲不容踐踏。”
魏綽不甘地看了蕭姵一眼“是,微臣知錯。”
天慶帝給小年公公使了個眼色“去瞧瞧桓二公子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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