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若不是為了天目淚的解藥,還能是為了什麼
桓際輕輕推了推他的胳膊“哥,這些人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桓鬱問桑璞“咱們的院子裡可曾丟了什麼東西”
桑璞大為歎服,忙道“爺,那些賊的確是衝著咱們的院子來的。
隻是他們才剛潛入就被護衛們發現了,並沒有來得及作案。”
桓鬱冷笑道“可曾抓到活口”
桑璞搖搖頭“剛一暴露行藏就全都咬舌自儘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仵作們仔細驗過屍首,並未查出什麼線索。”
桓際怒道“哥,那些人分明就是衝著你那解藥來的”
桓鬱點點頭“隨他們去吧,反正那解藥就隻有一粒,即便他們有本事把郡公府拆了,也不可能找到第二粒。”
桓際當然知道他這些話不過是說說而已。
那些人既然敢惹到郡公府頭上,就休想全身而退。
他握了握拳,又問“北墨,我娘和淑雅可曾受到驚嚇”
“未曾,隻是白家的表少爺被嚇得病了一場,現下還躺在床上呢。”北墨不屑地癟了癟嘴。
桓際冷聲道“你說的是白彥禎還是白彥禮”
桓鬱嗤笑“這還用問,當然是咱們那位嫡親的表弟。
隻是沒想到,咱們兄弟去了一趟武威郡,半個月的時間都過去了,他居然還沒有回家。”
桓際道“他們兄妹倆自小就這樣,哪次來咱們家不都要住上幾個月。
管他的,反正咱們府裡大得很,不想見的人完全可以不見。”
兄弟二人回房洗漱換衣,又一起去了桓老郡公的書房。
桓老郡公正在練字,隻稍微抬頭瞥了兩人一眼。
“自己找地方坐,等老夫把這幅字寫完。”
兄弟二人自尋了地方坐下,桓鬱順手翻了翻案幾上的一本書。
不多時,桓老郡公放下了手中的筆。
“你們外祖父和外祖母的身體可還安好”
兩人一起應道“二老都十分健朗。”
桓老郡公笑道“說來老夫也有半年多沒有和你們外祖父見麵了,還挺想他的。”
桓際忙道“外祖父說了,等他把手頭的事情安排好就來探望祖父。”
桓老郡公點點頭“阿揚呢還不打算娶媳婦兒”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小叔叔的婚事都快成長輩們的心病了。
桓鬱笑道“小叔叔心裡已經有人了,隻等人家姑娘點頭就能辦婚事。”
“哦”桓老郡公好奇道“哪家的姑娘竟能讓阿揚動心”
桓際道“祖父猜猜看”
桓老郡公瞪了他一眼“你真當老夫是神仙啊你們愛說不說,反正阿揚娶媳婦兒的時候,老夫也是要去喝喜酒的”
桓鬱笑道“是小九的小姑姑,蕭老國公的侄女,雲汐縣主蕭思怡。”
桓老郡公與蕭老國公是多年的交情,他對蕭家的情況並不陌生。
但尉遲揚和蕭思怡
這兩個年輕人什麼時候竟成了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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