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燦等人依年庚在兩旁落座。
駱老將軍著意打量了蕭燦幾眼。
這便是他外孫媳婦兒的嫡親兄長。
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竟已經承襲了定國公的爵位,足見這年輕人是個有擔當有能力的。
再瞧他的相貌,與身邊的蕭家小五和自家鬱哥兒相比稍有不及,也是萬裡挑一的俊美男子。
嫡親兄長如此出眾,想來那弋陽郡主的容貌也一定差不了。
這樁親事本來已經是再好不過,若是再加上這一點,真正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見此情形,桓老郡公默默歎了口氣。
幾十年過去了,駱老弟也成了須發皆白皺紋堆疊的老人,卻還是從前的脾性。
當年他也是這樣打量岩兒,就擔心他容貌不佳配不上
正想著,蕭燦已經把蕭老國公交待的話複述了一遍。
“家祖父本想親自把小九送到天水郡,但又怕壞了規矩。因此特意囑咐晚輩,一定要替他向老郡公道個歉,他老人家又一次失約了。”
桓老郡公笑道“元鐸兄一向最重規矩,這也是定國公府屹立百年的原因。
但說起失約,也是老夫做在前麵,怨不得元鐸兄不肯給麵子。
還是待老夫把手頭的事情料理清楚,親自前往雁門郡給他賠禮。”
蕭燦知曉祖父和老郡公惺惺相惜,他們的之間的情誼不是旁人能置喙的。
他笑道“祖父還說,我家小九今後就有勞老郡公多加管教,他總算是解脫了”
一席話把屋裡所有的人都逗笑了。
桓老郡公笑道“這話可千萬不能讓郡主聽見了,否則老夫今後恐怕就不得安寧了。”
說罷他又看向花輕寒,問候了花侯和花夫人。
屋裡十幾名少年郎,真正能與老郡公說上話的也就蕭燦、蕭炫和花輕寒。
就連桓鬱和桓際都沒輪上插嘴。
桓際漸漸有些坐不住了,在椅子上不斷變換著坐姿。
桓鬱輕笑道“你這又是怎麼了,難不成椅子上有釘子”
桓際壓低聲音道“我讓北墨和東籬去辦點事兒,也不知那兩個家夥中不中用。”
“你該不會是讓他們兩個去幫你準備禮物吧”桓鬱打趣道。
“這你也能猜到”桓際小小吃了一驚,但他很快就回過味兒來“哦,我知道了,哥也有同樣的打算。”
桓鬱並不打算隱瞞,笑著點點頭“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小九和曉寒離鄉背井來到此間,咱們做得周到一點總沒有錯。”
“哥,你送的啥”桓際好奇道。
“那你又送的啥”桓鬱反問。
“眼下已是三月初,好多花已經打花骨朵了,曉寒一向喜歡花,我就讓北墨和東籬去找些漂亮的給她送去。”
“嗯。”桓鬱點點頭“送禮就是要投其所好,你這主意不錯。”
桓際追問道“那你呢,小九隻喜歡舞刀弄槍,你該不會又給她送兵器了吧”
桓鬱斜了他一眼“白白讓你和小九認識了那麼長時間,誰說她隻喜歡舞刀弄槍的”
“啊”桓際險些驚呼出聲。
他用手捂住嘴道“你該不會是給她送吃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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