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咱們要相信祖父,他老人家一定會給一個說法的。”蕭姵大聲道。
桓郡公嗬嗬冷笑“我已經等了十八年,說法在哪兒”
“好了,都住手吧”桓老郡公緩步走了過來。
護衛們哪裡還敢繼續,紛紛住手並讓出了一條道。
桓老郡公走到三人麵前,沉聲道“岩兒,為父知曉你心裡憋屈,待我審問過雲翎之後,一定把她交由你處置。”
桓郡公露出一抹蒼涼的笑“父親真的是要審問雲翎麼”
桓老郡公並不生氣“為父是什麼樣的人,你比誰都清楚。”
桓郡公將手裡的刀往地上一扔,頭也不回地走了。
“鬱哥兒,去陪著你父親。”
“是。”桓鬱抱了抱拳,轉身朝桓郡公追了過去。
“你們幾個收拾一下,彆把人家的地方弄得亂七八糟的,小九帶上雲翎隨老夫進屋說話。”
護衛們各自收拾兵器馬匹不提。
蕭姵扯著雲翎的胳膊,跟在桓老郡公身後走進了田莊。
田莊的規模很大,此時卻不見半個人影,莊主和佃戶們顯然是被安排去了彆處。
蕭姵吐了吐舌頭。
修老頭兒好大的氣派,難怪誰也鬥不過他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正房門口。
桓老郡公手一揮,雲翎身上的麻繩立刻就散開了。
“小九在門口守著,老夫叫你的時候再進來。”
“知道啦。”蕭姵撇撇嘴。
臭老頭兒又耍她
剛才說的明明是讓她帶著雲翎隨他進屋說話。
就這麼一小會兒,她蕭九爺就成看門的了
房門很快就合上了。
蕭姵雖然不敢忤逆桓老郡公,但要讓她老老實實做個看門人,那也是不可能的。
她立刻把耳朵貼了上去。
然而,她聽了好半天,卻什麼都沒有聽見。
蕭姵衝那厚實的房門揮了揮拳頭。
一個破田莊的房門,搞這麼嚴實做甚,當自己是禦書房呐
她背靠在牆壁上,有些沮喪地蹲了下來。
此時正房中,氣氛格外凝重。
老郡公端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雲翎,遲遲不發一言。
雲翎隻覺小腿直發抖,噗通一聲跪下“老郡公,奴婢”
桓老郡公冷笑道“十八年前你對老夫說過,從今往後絕不會出現在老夫管轄的幾個郡。
如今你這算是什麼,說過的話被狗吃了”
雲翎低垂著腦袋,狠狠磕了幾個頭。
“奴婢知錯了,請老郡公責罰。”
“你少給老夫來這一套,這一次姬鳳濯又派你來做什麼”
“這”雲翎抖得更厲害了。
“你是不敢說呢,還是不想說莫非姬鳳濯的刀能殺人,老夫的刀便隻配殺雞”
“不不不”雲翎哽咽道“老郡公,奴婢這些年被坑慘了”
“怎麼說”老郡公眯了眯眼睛。
雲翎道“當年奴婢求去,是因為主子的吩咐,讓奴婢替她好生照看太子殿下,可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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