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和他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您就把做菜的本事教給他。
他學會了,不就等同於我學會了麼”
桓老郡公撫額,這丫頭真是鬼精鬼精的
蕭姵趁機壓低聲音道“祖父,您應該知曉那伊人笑的事兒吧”
桓老郡公挑眉“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那您告訴我,婆母當初是不是與姬鳳濯達成了什麼協議”
“你為何會這麼想”
“我就是瞎猜的,您先聽聽看有沒有道理。”
“你說吧。”
“父親與婆母之所以選擇在軍中成婚,本意是不想暴露身份。
畢竟父親是郡公府的世子,若是回到天水郡大婚,勢必舉行一場極為盛大的婚禮,難免引起錦國細作的注意。
可大婚之前,姬鳳濯的人就尋了來。
他的野心是明晃晃寫在眼睛裡的,婆母又如何看不出來
她既不願意拖累桓家,勢必對弟弟加以規勸。
那姬鳳濯是個十分執拗的人,又怎會輕易收手
可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後來他似乎並沒有繼續糾纏,而是放手成全長姐的幸福。
這裡麵若是沒有利益交換,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你指的是那天目淚的解藥”
蕭姵點點頭“我不得不這麼想。桓二哥是五月底的生辰,也就是說伊人笑的果實成熟時,婆母行動已經十分不便了。
可她為何要硬撐著將那解藥製作完成
伊人笑的果實采摘的時間十分講究,但製作解藥卻沒有必要這般著急。
她完全可以等孩子出世,自己的身子也將養好後再行製作。
還有她強行為父親納妾一事,也十分蹊蹺。
我總覺得這裡麵還有問題,除卻姬鳳濯之外,一定還有人插了一腳。”
桓老郡公陷入了沉思。
半晌後才道;“大婚之前公主的確同老夫說過,她已經勸服了姬鳳濯。
從那以後,姬鳳濯雖然派人來尋過老夫幾次,也與公主見過幾麵,卻再也沒有重提舊話。”
“祖父,伊人笑的果實十八年才成熟一次,雲翎此時突然出現,除了我嫁進桓家的緣故,恐怕也和天目淚的解藥有關。”
桓老郡公微微頷首“這顆解藥的確是吸引了太多人的視線。
好在伊人笑還在咱們的掌控之中,要想查出那插了一腳之人,倒也不是難事。”
說到這裡他長歎了一口氣。
“從前老夫總以為公主小小年紀,背負的東西已經太多。
沒想到事情真相比老夫想象的還要嚴重。
她堅持絕不能把事情告訴岩兒,恐怕與那人有直接的關係。”
蕭姵抿抿嘴。
有些事桓老郡公沒有提,她卻不得不那麼想。
永徽公主強逼著丈夫納妾,恐怕也與那人有關。
她或許是打算好與那人同歸於儘,所以才想讓同樣深愛著桓郡公的喬氏進門。
沒曾想她卻發現自己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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