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姵和桓鬱都是出身將門,對軍屬之家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本來他們對鄔家夫婦就頗有好感,聽說了這件事後又添了幾分敬意。
桓鬱道“鄔大叔,您和大嬸怎的不搬去和兒子一起住”
鄔大叔抿了一口酒,笑道“我們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年,早已經習慣了大山裡的清靜,住在城裡反倒是吃不下睡不著。
還有,那倆臭小子也不知是跟誰學的,二十大幾了還打光棍。
連個兒媳婦和孫子都沒有,我們跟著去乾嘛”
鄔大嬸白了他一眼“二十大幾打光棍怎麼了若是遇不到合心意的姑娘,我寧可他們打光棍”
鄔大叔忙哄道“為夫就是隨口這麼一說,你彆生氣嘛。”
蕭姵咧咧嘴,看了桓鬱一眼。
鄔大叔對鄔大嬸是真的好,不過這家夥待自己也一直不錯。
看來鄔大嬸方才真不是亂說,這家夥是真的對她動情了
酒足飯飽,天也早已經黑透,鄔大嬸在院子裡多添了幾盞燈籠。
晚飯前她照著大黃狗的食物也給蕭小灰來了一份。
雖然是熟食而非生肉,但比起味道太過濃鬱的肉脯,鄔大嬸準備的食物非常合蕭小灰的口味。
它和大黃狗比試了一番,終於在對方之前把食物吃得一乾二淨。
大黃狗雖有些不甘心,但它的食量本就是這麼大,吃完之後沒有半分不適。
蕭小灰個頭兒小,肚皮還不及大黃狗的四分之一大。
把全部食物吞咽下肚,它挺著圓滾滾的小肚皮,四腳朝天地躺在哪裡一動不動。
蕭姵和桓鬱隨著鄔大嬸走出正房,看見它的模樣真是好氣又好笑。
“蕭小灰”蕭姵喚了一聲。
蕭小灰的四隻爪子在空中虛刨了幾下,卻始終無法翻過身來。
蕭姵走過去將它拎起來,狠狠數落了一頓。
鄔大嬸對桓鬱笑道“姑娘這般活潑可愛,公子真是好福氣。”
桓鬱笑著點點頭“我的確是福氣好,所以才能迎娶這天下獨一無二的好姑娘。”
“年輕人嘴甜是好事兒,可你得把最甜的話留著說給心上人聽,旁人聽了沒用。”鄔大嬸有意提點了幾句。
桓鬱如何聽不出她話裡的意思,他躬身道“多謝鄔大嬸。”
鄔大嬸又笑了笑,對著蕭姵那邊喊了一聲“姑娘,隨我去瞧瞧你們的房間。”
“來了。”蕭姵抱著蕭小灰跑了過來。
鄔大嬸取下一盞燈籠,引著兩人走進了其中一間耳房。
耳房裡的油燈很快就亮了起來。
鄔大嬸把燈籠掛起,緩步走到床邊。
“家裡一共就兩間臥房,這一間是我那兩個小子離家之前住的。
雖然這幾年他們都隻是過年時回來一趟,但我每日都會清掃一遍。
鋪蓋也是前幾日才剛曬過,你們將就著休息一晚。”
蕭桓二人忙表示了感謝。
鄔大嬸笑道“熱水廚房裡都是現成的,你們倆也是累了一日,早些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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