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他嘗一嘗輕視彆人的後果
話題告一段落,桓岩又問起了尉遲揚的婚事。
“如今已是六月中旬,武威郡距離京城比我們這裡更遠,縣主差不多也該啟程了吧”
尉遲揚笑道“我與思怡商量好了,此次前來武威郡就是舉行婚禮,再陪伯父伯母住上一段時日。
嫁妝來回折騰太麻煩,就留待回京的時候再搬到宅子中,這樣一來迎親送親就方便多了,時間上也能寬裕一些。
陛下特意吩咐欽天監擇了吉日,送親隊伍六月二十二日啟程。”
蕭姵盤算了一下,又道“那我們家誰來給小姑姑送親”
尉遲揚道“本來你二哥打算親自跑一趟的,但四老夫人覺得他如今已經承了爵,不好總是告假。
二老爺說他是思怡的兄長,最近又比較清閒,就主動請纓跑這一趟。”
聽說是自家二叔前來送親,蕭姵笑得見牙不見眼。
幾個月不見,她真是有些想念胖乎乎的二叔了。
桓鬱道“從天水郡去往武威郡需要四五日,你是想提前去外祖父家裡候著,還是等小姑姑到了再同她一起去。”
蕭姵笑道“現下還早呢,你容我好好想想。”
一切商議妥當,眾人各自回房安歇不提。
沒能從桓郡公那裡得到準信,姬鳳濯多少有些焦急。
想要成大事的人,耐心當然是不缺的。
之所以感到焦慮,是因為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基本喪失了掌控力。
他沒有見過桓鬱,也沒有見過弋陽郡主,對二人的了解全都來源於彆人之口。
與不了解的人打交道,而且是在己方處於弱勢一方的情況下,感覺真是非常糟糕。
這一等就是三日。
從親衛手中接過拜帖的那一刻,姬鳳濯覺得自己居然跟三伏天吃了冰鎮的果子一般舒爽。
太沒有出息了,不就是見兩個晚輩麼,何至於如此激動
姬鳳濯搖搖頭,心情卻依舊難以平複,他索性把親衛們都叫了過來。
不過短短一個時辰,田莊的正房就徹底變了個模樣。
完全不同於那一日與桓郡公見麵時的寒酸,說是富貴人家的待客廳都沒有人懷疑。
隻可惜桓鬱和蕭姵都不是在乎這些的人,兩人隨一名親衛走進正房,看都沒有往那些彆致的擺設上看一眼。
姬鳳濯的心情更加激蕩。
長姐故去十八年,他無數次想要來天水郡見一見外甥,卻一直未能成行。
長姐容貌傾城,桓岩樣貌俊朗,他們的孩子長相一定不會差。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外甥的相貌,尤其是氣質竟會這般出眾。
還有他身邊的弋陽郡主,竟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大魏定國公府果真不俗,既能教養出端莊賢淑的一國之母,也能培養出如此獨特的女中豪傑。
在姬鳳濯打量蕭桓二人的同時,兩人也認真地打量了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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