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沒什麼,就是讓他去辦件事兒,這小子也不知在磨蹭什麼,這麼半天還沒有回來。”
岩心偷偷看了淳於伊一眼“要不爺和小木先用飯,待會兒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好吧。”蕭炫換了身衣裳又淨了手,和淳於伊麵對麵坐下。
岩心替二人斟滿酒,笑道“此次爺與北戎交戰能夠大獲全勝,小木的功勞不小啊。”
蕭炫端起一杯酒“淳於小木,這小子把我要說的話都給搶了,你說該不該罰他”
淳於伊笑著把另一杯酒推到岩心麵前“的確該罰。”
蕭炫把手中的酒杯擺放到她那杯酒旁邊“岩心,爺和小木敬你一杯。”
岩心苦著臉道“不是罰麼,怎的又成敬了”
蕭炫笑道“若是懲罰至少也得三壇,你可要想好了。”
岩心趕緊把兩杯酒端起來,喝得一滴不剩。
“爺,小的已經領過賞了,您該敬小木了。”說罷他換了兩隻酒杯再次斟滿。
蕭炫笑道“淳於小木,此次多虧了你的連環弩,我軍讓北戎人狠狠吃了個大虧,我敬你一杯。”
淳於伊沒有推脫,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少帥,我”
她本想告訴他長輩們的打算,誰知剛說了三個字,清野提著一個碩大的包袱回來了。
蕭炫抬手止住她的話,對清野笑道“你小子可算是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麼樣”
清野將包袱遞給他“一切都依照爺的吩咐準備妥當。”
蕭炫對淳於伊道“淳於小木,從今往後你不必再扮作男子,就以你的真麵目在大營中行走。
這是我讓人為你準備的一身女子衣裳,你去把它換上。”
“這”淳於伊有些猶豫道“大營一向不讓女子出入,這合適麼”
蕭炫笑道“大營從來也沒有這樣的規定,難道你想一輩子都頂著一張假臉”
“好吧。”淳於伊接過包袱,走出了營帳。
岩心趕緊問道“爺,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蕭炫道“方才爺已經告訴將軍們,淳於小木是爺的未婚妻。”
岩心最近一直在老國公身邊行走,對蕭家長輩們的打算是了如指掌,隻是暫時沒有在蕭炫麵前說破,所以對這樣的說法並不覺得奇怪。
清野則是被驚到了。
爺和丁小木才認識多久啊,最近三個月根本連麵都沒有見過。
怎的這才剛回來,就拿定主意娶她為妻了
“爺,您是說真的啊”
蕭炫睨了他一眼“終身大事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麼”
清野不敢接話了。
終身大事當然不能玩笑,可他怎麼看這事兒都有些奇怪。
出征這段日子,他一直都跟隨左右。
幾個月來,爺一次都沒有提起過丁小木這個人。
怎的剛一會來態度就全變了
岩心一心記掛著與北戎交戰的事兒,連珠炮似地追問蕭炫。
蕭炫今日耐心極好,挑了幾個最重要的戰役分析給他聽。
岩心聽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對最後一戰特彆感興趣。
“爺,若是還不下雪,您真打算把赤都汗的老巢給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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