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突然傷感起來,京城終究是她們的娘家,總是要回來的。
到時大家約個時間聚一聚”
蕭思怡勸不下去了。
女子成婚做了母親之後,即便還能聚在一起,談論的話題也全都是夫婿和孩子,哪裡還找得回從前的感覺。
齊臻道“九爺誌向高遠本事又大,不是我們這些尋常女子能比的。
我就是擔心曉寒,文淵侯府的案子一直也沒有個說法,她自小就柔弱,如何承受得了”
蕭思怡道“花家的事情不可能一直這麼拖下去,總是會有個說法的。
至於曉寒,桓三公子待她極好,又有小九從旁照顧,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縣主,若是您有了她們的消息,一定要知會我一聲,昭昭那邊也非常掛念她們。”
“放心吧,我會的。”
用過午飯,兩人帶著丫鬟們走出了如意樓。
“阿臻,你還回伯府麼”蕭思怡問道。
齊臻道“不了,我婆婆還等著棉衣的事兒呢。”
“那咱們明日再見,我就先走了。”蕭思怡笑了笑,上了自己的馬車。
午時剛過,正是一天中最熱鬨的時候。
馬車的行進速度無法與早上相比,一路走走停停,足用了半個多時辰才回到啟雲坊。
沉煙推了推昏昏欲睡的蕭思怡。
“縣主醒醒,到家了。”
蕭思怡按了按太陽穴,搭著她的手下了車。
正準備進府,就聽一名護衛大聲喝道“你是誰,為何一路尾隨我們”
主仆二人一起回頭,就見一名身材高挑的青衣婦人低著頭從一旁的小巷子中走了出來。
“是你”蕭思怡看清她的樣貌,揚聲道。
原來這婦人正是之前善堂裡那名奇怪的婦人。
此時的她已經清洗乾淨,發髻也梳得整整齊齊。
雖然穿的是粗布衣裙,年紀也不小了,樣貌卻很是出眾。
正如齊臻方才所言,她那雙眼睛黑白分明十分清亮,與她的年紀並不相符。
她加快腳步走到蕭思怡麵前,卻並沒有行禮,隻是微微低著頭道“夫人可是定國公府的雲汐縣主”
沉煙有些不滿道“你這婦人怎的一點禮數都不懂。之前在善堂的時候就沒有和你計較,如今還是這樣”
蕭思怡道“罷了,這位大嫂的年紀比我母親還大,倒也不必如此計較。”
沉煙嘟了嘟嘴,沒有再說話。
蕭思怡又道“我便是雲汐縣主,大嫂一路尾隨至此,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婦人抬眼看著她“縣主的夫婿可是姓尉遲”
沉煙又忍不住了。
這婦人真是有病啊
滿京城的人誰不知道雲汐縣主的夫婿是被北大營主將尉遲將軍。
況且正門的牌匾上清清楚楚寫著“尉遲”兩個字,她居然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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