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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儒的話讓蕭姵心中更加不安。
離京之前她向曹將軍夫婦保證過,會儘快讓曹錕回去與他們團聚。
可這都過去幾個月了,曹錕非但沒有回魏京,連行蹤都無人知曉。
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蕭姵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見她麵色不虞,梁若儒安撫道“城主莫要擔憂,曹將軍乃是成年男子,武功也相當不錯,應該不會有事的”
桓鬱道“正因為如此才更讓人起疑,這樣好了,我現下就去他的居所再仔細查看一番,順帶去問一問與他經常來往的人。”
蕭姵道“那你自個兒小心些,一有線索就趕緊回來告訴我。”
桓鬱點點頭,又對梁若儒抱了抱拳,大步流星走出了書房。
梁若儒抱歉道“都是在下大意了,讓城主憂心。”
蕭姵彎了彎唇角“先生莫要自責,您與曹錕本就是各司其職,加之住的地方又遠,如何能事事顧及。”
梁若儒道“若是桓二公子依舊問不出結果,在下立刻派人去周邊幾個郡府查問,定要找到曹將軍行蹤。”
蕭姵對他表示了感謝,又道“曹錕在弱水城用的是假身份,平日裡也沒聽說他與誰結仇。
假若曹錕真的遇到了麻煩,我估摸著對方還是衝著我來的。
所以在我回來之前,他們不會對曹錕不利,更不會把他帶離弱水城。”
梁若儒道“城主所言極是,咱們最好是靜觀其變,如今您已經回府,那些人應該很快就會有動作。”
正說話間,栗公子和花輕寒到了。
兩人正準備行禮,蕭姵道“二位不必多禮,我與梁先生正討論曹錕的事兒,你們二位可有什麼消息可以”
二人在她下首落座,花輕寒道“正月十三那一日,我陪長姐去書畫店裝裱字畫,倒是與他見過一麵。
當時他一個人急匆匆在街上行走,我問他要去什麼地方,他說要去一趟銀樓。
我想他離開魏京兩年多,應該是想要買點什麼東西給父母,就沒有深究。”
栗公子也道“我聽說他上元節那一日離開了城主府,以為他是回魏京了。”
他看了花輕寒一眼,又道“城主刻意詢問,莫非曹將軍出什麼事兒了”
蕭姵道“阿鬱已經去查了,咱們還是先不要著急。”
栗公子道“城主說得對,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咱們絕不能自亂陣腳。”
蕭姵又問“淳於城主他們那邊有沒有給你捎信,可有說啥時候回來”
“老城主說年後便啟程,算算日子至少還需半個月才能抵達。”
蕭姵歎了口氣。
“梁先生,煩勞您去安排一下家宴,咱們今日要好好聚一聚。”
“是。”梁若儒躬身施了一禮,轉身離開了書房。
眾人四處尋找曹錕的蹤跡,此時的他卻被關押在一所宅子的地窖中,依舊處於昏迷狀態。
“義父,他已經昏迷兩日了,若是再不喝水吃東西,恐怕會沒命的。”一名模樣生得十分俏麗的年輕女子問道。
被她稱作義父的人正是許久沒有露麵的盧長老。
譚氏母子一事後,蕭姵雖然沒有公開除去他的長老頭銜,他卻再也沒臉四處招搖,一直托病賦閒在家。
起初公孫長老不放心,還暗中派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後來見他十分規矩地待在府裡,盧家眾人也都安分守己,負責監視的人才漸漸撤走了。
聽了美貌女子的問話,他那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狠辣。
“曉兒這是心疼他了”他陰惻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