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的雪停了，高爾夫球場的雪是越下越大。
三樓的一個包房裡，石澤濤、胡一章、賀年正在打牌。
剛才陪著賀年的兩個女郎也坐在旁邊觀戰。
披著賀年衣服的那位，已經把頭發挽起來，白色鑲鑽的耳環在耳邊晃來晃去，一會嗑瓜子一會看看賀年的牌。
另一短發的女郎就是靜靜在一邊看著，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旁邊的茶具上。
牌桌的另一邊一個小桌子。上麵放著茶具，和一個木炭小爐子。烤網上麵烤著栗子，紅棗，還有橘子。
橘子上麵紮了一些小孔，小孔正在向外冒著熱氣。
長發女郎聞到了橘子的香味，用托盤端到了賀年的旁邊。
賀年拍拍女人的小手說道：“再去拿兩個，給這兩位老板。”
女人照做了。
石澤濤可是不想吃什麼烤橘子，他是喜歡吃從冰箱拿出來的，那種涼涼的。
胡一章看著手裡的牌，還剩最後兩張，就等著出對子，就勝利。
石澤濤、賀年就一個勁的出單牌。胡一章這個地主又輸了。
把牌往桌子上一攤，他去了洗手間。
賀年拿著勺子，開始吃橘子。恩，吃著，還品著味道。
石澤濤問道：“這麼難吃，你還能吃的下去？”
“這個是水果又是藥，好吃！”
看著賀年把一個橘子吃完，又喝了一口茶水，石澤濤想起了煮橘子皮的味道。不想吃。還是直接吃橘子好一些。
等了好久，胡一章才回來。
重新開始一局。
胡一章非要換個位置，說是剛才的位置影響手氣。
賀年用濕巾擦擦手上的沾著的一點橘子汁，說道：“今天你的運氣就是不好，吃點橘子去去火！”
“你吃吧！”胡一章把自己的那份也給了賀年。
其實那個烤橘子的味道真是不好。在座的幾位都嘗過，賀年覺得是藥才吃的。另外兩位才不會吃。
一會兒，胡一章連著輸三把，臭脾氣上來了，說賀年和石澤濤合夥作弊。
賀年也不慣著：“就你那個水平，牌不好，還每次都叫地主，不輸才怪！”
“就是你們合夥的！”
看著胡一章氣不順。賀年站起來，讓長發女郎替他玩。賀年站的遠一點，不看牌。
女郎挺會看眼色，這回胡一章搶不到地主了。然後地主連贏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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