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殷之遙忽然像是想起什麼,說道“對了你今天生理期”
喻白“你這麼大聲乾什麼”
殷之遙看著她手裡的雪糕“瓶蓋都擰不開的女人,可以生理期吃雪糕”
喻白心虛,狡辯道“偶爾吃一點,沒問題。”
而這時,謝淵走過來,奪過了喻白手裡的雪糕“一點都不行,呆會兒回家肚子痛,那就是我的不對了。”
“可是很浪費啊。”
“不浪費。”謝淵一口便把雪糕頂端咬了個坑“我幫你吃了,你回去喝點熱水。”
喻白
恰是這時候,路邊響起了車喇叭的聲音,喻白紅著臉對倆人道“我家裡來接我了,拜拜”
“嗯,拜拜”
喻白離開之後,殷之遙慢不經常對謝淵道“奇怪,她平時不愛吃冰淇淋,每次我買,她都說要長胖,今天還趕著要吃了”
謝淵又咬了口,說道“可能因為和我不熟,不好拒絕吧。”
“你吃的好魯莽啊”殷之遙嫌棄他“兩三口就吃完了”
“男孩都這樣。”
“才不是都這樣呢”殷之遙撇嘴“有的男生就不這樣。”
謝淵望望她“你不會是說住在你隔壁的帥哥”
殷之遙沒想到賤哥這麼聰明,有些心虛地看看自己手裡的雪糕,又想想程妄,索性把自己咬了一半雪糕也遞給他“你這麼能吃,那幫我也吃了。”
“你自己不吃”
“長胖啦”
兄妹倆打打鬨鬨走了一路,遠處,程妄和喬正陽等著過紅綠燈,一眼便看見了倆人。
喬正陽湊近了程妄,八卦地說道“看來這小屁孩還真是很不乖啊,這麼小就交男朋友了,那男的比她大很多吧”
程妄看到謝淵給她背著書包,又接過了她手中的雪糕。
他握著車龍頭的手,不免緊了緊,漫聲道“不一定是男朋友,可能隻是朋友。”
“都這樣了還不是男朋友”喬正陽嚷嚷道“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
程妄冷冷淡淡睨他一眼。
“哦對,我們妄哥真沒談過戀愛。”
周六早上,殷之遙早早地就從被窩裡爬起來,站在陽台上開始嘰哩哇啦地背課文。
iss張點名說了下周一要抽她背,她這周就算是死,也要把課文記住。
喬正陽穿著背心從房間裡出來,頭發亂糟糟的,一臉倦意地看著殷之遙,頗為不滿“太陽打北邊出來了,小鬼居然也開始奮發圖強了。”
殷之遙懶得理他。
沒錯,就是要發奮圖強了,再不好好努力,她和那個人之間的距離,就會越來越大。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那種不上進、沒追求的女孩。
想要努力變好
而且,大魔女iss張最近對她的態度,居然還挺不錯。
以前她總是板著臉教訓她,看見她就來氣,但是最近,居然也開始對她笑了,還會在作業後麵鼓勵她。
殷之遙丫的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小姑娘,iss張對她這麼好,她反而不想辜負她的期望。
所以這課文,就算是把腦袋擼禿了,她也必須背下來
十點,殷之遙接到了程妄打來的電話“妹妹,起床了”
殷之遙背書背得暈頭轉向,聽到他低醇有磁性的嗓音,宛如春風拂麵一般清爽。
“我七點起床了。”殷之遙自豪地說“我在背課文。”
“背好了”
“唔背完了一個自然段。”
“三個小時,你背完了一個自然段”
殷之遙聽出了程妄調子裡略帶嘲諷的笑意,連忙解釋道“好長一個自然段的”
“好好,你現在有時間嗎”
殷之遙聞言,心頭一喜,卻還矜持地說“乾嘛”
“帶上滑板,到我家來。”
“誒”
“這周爺爺不在,你過來背書,我玩滑板,順便監督你。”
殷之遙淺淺地笑了起來“看我時間咯。”
“行,隨時過來。”
吃過午飯,殷之遙連午休都免了,抱著滑板出了家門,來到程妄家的小彆墅前。
前院無人,不過後院似有人影,身形很像他,不知道在做什麼。
殷之遙穿過芭蕉小竹林,來到了後院,想著無聲無息地走過去,嚇他一跳。
她躡手躡腳地靠近了,撐著爬滿了牽牛花藤的磚牆,踮起腳,正要出聲。
恰是這時候,程妄轉過身,跟她麵對麵、眼對眼撞了個正著。
少年穿著乾淨的白襯衣,皮膚泛著冷白,但是眸子卻黑得像墨,唇色嫣紅,五官整個立體而鮮明,宛如妖孽。
他眨了眨眼睛,和她對望著,漫聲道“你喜歡我啊”
聽到這話的殷之遙,嚇得險些從圍牆上摔下去,跌跌撞撞後退兩步,指著他惱怒大喊“狗才喜歡你呢你彆自作多情了你這個這個”
她話音未落,卻見程妄側過身,左手拎著電話,漫不經心對電話裡的人說“隔壁小屁孩說狗才會喜歡我,你挺漂亮,不建議當狗,抱歉。”
掛掉電話,程妄將手機扔石桌上,望向殷之遙“偷聽我講電話很沒禮貌。”
殷之遙三魂去了兩魂半,才發現虛驚一場,越發氣鼓鼓地瞪他“誰讓你光、光天化日之下站在這裡,講這種這種不健康的電話。”
程妄雙手一撐,坐在了紅色矮牆上,順手揉了揉殷之遙的卷卷毛。笑著說“這種不健康的電話我不光天化日站在這裡講,難道還要晚上脫光了、趴在被窩裡講”
殷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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