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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勤看著那些從艙門口伸過來的火繩槍,心中警鈴大作。
因為,這些火繩槍不正常
槍口上,有著超凡靈物的光。
滋滋
火繩燃燒發出的聲音在傳來。
艙門外,也傳來了高聲的指令“預備”
黃勤回過頭去,求助的看向身後的人。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承受得住這樣的齊射
但那些人,卻都是眯著眼睛,好整以暇的看著。
那扶桑男子更是狂傲的昂著頭,在心中想著“怒海驚濤這個噩夢世界,雖然比較低級最高戰力的巴爾總督,也不過相當於中校”
“但這個世界產出的噩夢裝備,卻非常不錯”
“尤其是黑魔法火繩槍與火炮”
“巴布爾身邊的水手,從伊藤榮二準將給的情報來看,應該是巴爾為了照顧自己的私生子的生意,從布塔尼亞海盜裡雇傭來的高手”
百年戰爭初期的秦陸各國,在大洋上,海盜和海軍本就不分家。
真實的曆史上,大夏海軍遠征北周,在頭幾年,每年都要處死幾千個襲擊大夏運輸船隊的海盜。
噩夢世界的部分世界,是現實扭曲和倒影過來的影子。
這個怒海驚濤世界,就是其中之一。
自然,這個世界的海盜,五花八門,來源無比複雜。
能力更是千奇百怪。
伊藤準將甚至曾在這個世界,得到過一個黃金級的蠱器。
那可是巫蠱學派的寶物
鬼知道這種在現實都已經很罕見的邪物,是怎麼跑到這個噩夢世界來得。
但毋庸置疑的是,這個噩夢世界的力量上限很高。
屬於新人世界中最高的一個。
所以,也是最好的刷點世界。
隻要跟著前人已經探索出來的路子走下去,一個人幾天就能收獲上萬的點券,順手還能刷出好幾個低級的裡程碑。
運氣好一點的話,收益可能有幾萬。
當然,因為上限高,所以對大多數新人來說,危險程度也是最高的。
一個選擇錯誤,譬如加入遠征艦隊方,那就要麵臨整個秦陸殖民者勢力的圍剿。
一個不小心,什麼都撈不到,還得掉光身上的點券和裝備。
就像現在,彆看開局的這艘海盜船上的水手,沒幾個超凡者。
但他們拿著的火槍,卻都是黑巫術產品。
一個齊射下來,彆說新人了。
便是校級,怕也有些吃不住
好在,這個噩夢世界的東西,還是要講些基本法的。
所以,火繩槍的齊射,附帶的都是濺射傷害。
隻要人多,就可以分攤。
而且準頭很差,裝填很慢。
隻要人多一點,站在一起,再開一個技能就可以無傷撐過去。
就像他們現在做的一樣。
伊藤家族和萬壽集團的人,都已經站在了一起。
前麵,隻有那個獨狼和那個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新人。
他們兩個死定了
“這樣也好”他想著“火繩槍裝填慢,一輪齊射後,就可以不用擔心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血洗了這艘船然後打個時間差,劫掠一番附近的商船,收益未必會少”
“後麵還可以通過主角團的情報,重新和巴爾搭上線”
至於加入主角團這種事情
他是噩夢遊戲參與者,在刀口上舔血的人。
才不要吃力不討好的為了所謂的仁義去跟著主角團吃糠咽菜呢
反正
噩夢世界,隻是噩夢世界而已。
影響不到現實
就算能影響現實,也和伊藤家無關
隻是
那個獨狼有點不太對勁啊
不止是他,現在整個船艙的人都發現了。
那個年輕人,抱著貓的年輕人。
他微笑著,看向船艙外麵的那一杆杆正在冒煙的火繩槍。
沒有半點畏懼,也沒有絲毫的慌張。
似乎,對著的他的隻是些小孩子的玩具槍。
砰砰砰
火繩槍像爆竹一樣炸響。
滾滾的黑煙彌漫開來。
射出來的彈丸,在整個船艙都形成了一道金屬風暴
但是
下一瞬,那年輕人就抬起手來,輕輕一抓
在眾目睽睽之下,幾乎所有彈丸,都被他的手抓住了。
這樣說或許有些誇張,但,幾十杆火槍發射的彈丸,就是被他的手抓住了。
什麼速度、什麼動能、什麼靈能,似乎都在他伸手的刹那失效,或者說被另外一種力量抵消了。
年輕人的手,握著那一顆顆鉛彈,然後歎了口氣,臉上的神色,有些悲天憫人。
“攻擊我”他歎息著“可不是什麼聰明的選擇”
“哪怕你們,其實隻是一些死者的怨念,糾纏在一起的泡影”
“為了避免,你們在現世的家人、朋友被牽連,作為君子,我還是讓你們徹底消散的比較好”
說著,他的手一揚。
手中的彈丸,擲了出去。
轟
整個艙門,瞬間被彈丸轟碎。
連甲板都被打了個稀巴爛。
至於門口站著的水手,全部被轟成了碎肉渣子。
然後
這些碎肉,仿佛冰雪遇到了陽光一樣,迅速融化。
嫋嫋青煙升起來。
一個個模糊的身影,破碎成點點光斑,消失無蹤。
但在這些身影消失前。
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身上的服裝。
有現代的,也有近代的,更有古代的。
於是,人們內心的不安與危險,迅速攀升。
黃勤更是不知道為何,兩條腿都在發軟。
仿佛,他麵對的不是人。
而是一頭史前的怪獸。
“你”扶桑男人似乎是想起了那年輕人剛才說過的話“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自稱萬壽集團董事的男子,自然也想到了一起去。
“牽連家人朋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起自己方才的作為“尊駕到底是什麼人”
年輕人微笑著,轉過身去。
他撫摸著自己懷中的寵物。
那隻黑色的小貓,無比溫順的趴在他懷中,一雙漂亮的瑪瑙石一般的眼睛,綻放著叫人心悸的色澤。
“我啊”年輕人微笑著“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玩家”
“其實得罪我,沒什麼了不起的”
“作為君子,我非常大度,宰相肚裡能撐船”
“但問題是”他歎息了一聲“我的奴婢們,脾氣很暴躁”
“他們都是怪物啊”
“哪怕我再三約束,教導他們要他們向我學習”
“奈何野性難馴,尤其是見不得有人得罪我”
“所以”年輕人歎了一聲“很多得罪我的人,經常莫名其妙,就死全家了”
“當然,這也怪我”
“禦下不嚴”
“但說實話,有些事情,我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