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要他做什麼都行_惡女改造直播(快穿)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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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要他做什麼都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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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妙婉完全不知道因為她的一時疏忽,造成了怎樣致命的誤會。

她進屋之後,好脾氣地對著黎宵笑了笑,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問黎宵“白天是誰惹著你了嗎與我說說,因著你不開心,我惦記得實在睡不著覺。”

她前所未有的溫柔,可是這溫柔看在黎宵的眼中,卻是郭妙婉的威脅。

黎宵到底是個男人,就是再怎麼因為被逼著做那種事憤怒,也不至於會瑟瑟發抖,會哭求討饒。

若是郭妙婉執意相逼,他就真的像辛鵝想的那樣,不會再抵死不從。

領教過郭妙婉的手段,黎宵若是想要活著,也不敢再惹惱她。

可越是明白這個道理,黎宵就越是有股無名的憤怒在蒸騰,她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這麼急色

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既然說了喜歡他

嗬,黎宵想到這兒,自嘲地笑出聲。

她的喜歡,一文不值。

因此黎宵將手中的春宮秘戲圖背到身後,朝著郭妙婉走了幾步,問“怎麼,若我說了誰招惹了我,殿下要為我出頭嗎”

郭妙婉吹著茶盞中的熱茶,頭也不抬道“嗯,隻要你高興,那有何不可”

“嗬”黎宵攥著春宮秘戲圖的手幾乎用力到青筋暴起。

“是嗎,那若我要你為我殺人呢”黎宵又問。

郭妙婉眯著眼喝了一口茶,渾身懶洋洋的,語調也懶洋洋的,順著茶盞之中氤氳的熱氣,眼眸去看黎宵。

“嗯”郭妙婉覺得好笑,“殺人殺誰”

她把茶盞放下,手放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隻要我能動得了的人,你想誰死,我都能幫你辦到。”

這句話實在太過狂妄,但這句話若是出自妙婉公主之口,便不是妄言。

不過郭妙婉並不相信黎宵是真的想殺人。黎宵一直都是個過於心善之人,否則在她身邊三年,也不至於每一次她收拾誰,他都能阻止的阻止,不能阻止的也會出言勸諫。

郭妙婉三年來都沒有追究過他的狗拿耗子。隻因為她身邊向來多的是她殺人給她遞刀子的,卻沒有試圖朝著她脖子上套繩子,拉著她的。

這樣一個人,想殺誰

郭妙婉看著黎宵,想著黎宵會不會下一句說出來,是讓她自戕。

黎宵瞪著郭妙婉,確確實實“你怎麼不去死”就要脫口而出。但他最後隻是閉了閉眼,苦笑著搖頭。

“我沒有想殺之人,可我就算無求於殿下,是不是也要付出代價”

彈幕的視角是跟著郭妙婉的,但是這一次是郭妙婉自己沒能跟得上她身邊婢女為她打造的節奏。

於是彈幕都在刷是是是,快點搞起來,讓黎宵認命的時候,郭妙婉對於眼前的狀況,還是一頭霧水。

她以為自己今晚的角色是個知心大姐姐。

可黎宵和彈幕的眼中,她就是個急色大灰狼。

黎宵站在不遠處,鬢發還濕漉漉的,洇濕了他的前襟。

他將手中抓著的春宮秘戲圖幾乎攥爛,這才抬頭看了一眼郭妙婉,啞聲道“我不會像那些妓子一樣討好你,但你若執意要與我”

黎宵眉頭緊皺,眼角因為麵色緊繃不自覺地抽搐。他不看郭妙婉,垂下的眼眸之中滿是勉強和難過。

但他還是說“你隻能隨我怎麼來。”

這是他最後的底線了,秘戲圖裡麵畫著的,那根本不是男歡女愛,而是一方對另一方完完全全的掠奪和踐踏。

說著他便鬆開手,將身後攥著的秘戲圖扔在地上,朝著郭妙婉走來。

走到郭妙婉的麵前之後,他深吸一口氣,居然主動矮身抱起了郭妙婉。像那晚他偷偷去看郭妙婉的時候一樣,抱起了她,朝著床邊走去。

彈幕明明沒有黑屏,卻刷得黑屏了。

我去我去,我有錢,想看付費內容

哇哇哇,緊張刺激的環節到了嗎

我淦,我沒看這個直播之前,居然都不知道,我自己喜歡這個調調。

強扭的瓜也太甜了吧

郭妙婉掃了眼彈幕,被抱起之後,下意識地抱住了黎宵的脖子,還有些茫然,“你做”

她正要問你做什麼。

便看到了黎宵扔在地上的書。因為書脊被黎宵攥得扭曲,翹起了一些,郭妙婉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的內容。

她腦子被掄了一棒子一樣,瞬間想到了今夜她叫辛鵝把黎宵接過來,為什麼用了那麼長的時間。

長的她都在中途睡了一覺,辛鵝才叫她,說可以過來了,黎宵準備好了。

郭妙婉迷迷糊糊的,以為黎宵也是從睡夢中被叫醒要穿衣服準備。她也是真沒有想到,黎宵準備的是這個辛鵝這是會錯了她的意。

“你等會,”郭妙婉掙紮著要下來,卻被黎宵給扔到床上。

這隔間的床,那可遠遠沒有郭妙婉屋子裡麵的被褥厚,這一下砸得她腰差點斷了。

伴隨著一聲,“哐當”郭妙婉爬起來一看,黎宵手裡抓著一盒掀了蓋子的脂膏,問她“今夜就用這個吧。”

郭妙婉看了一眼,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個是所有脂膏裡麵助興作用最厲害的,滿滿的一罐子她平時根本不用的

她其實很少會和誰做到最後,她通常都是自己痛快了就算完。她不怎麼喜歡縱著旁人對她胡來,畢竟她花了錢,給了物,那些人侍候她是理所當然。

這也是她從不碰世家子的原因,世家子都有一根她不喜歡的傲骨。折著太費力了,她又不可能遷就,更不喜歡彆人掌控自己的感官。

眼見著黎宵開始沉著臉扯腰封了,郭妙婉連忙解釋“你先彆急著,我沒有那個意思,你會錯意了”

郭妙婉按著腰坐起來,顧不上去揉揉,抬手說“冷靜點,你真的會錯意了,我今晚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不開心。”

黎宵抓著散落的腰封,一口氣哽的上不來下不去。

他也生了一根不堪彎折的脊梁,但這脊梁在家人安危的麵前,像郭妙婉的喜歡一樣,一文不值。

他若不堪屈辱死在郭妙婉手中,皇帝不僅不會追究,他還會另尋一根牽製黎家的繩索,那遭難的隻能是他的幼弟。

說來可悲,黎宵覺得自己這副樣子,至少能勾起的是公主的情欲,不是彆的,否則他真的連認命也不知道怎麼認。

“我會錯了意嗎”黎宵抬手指了下床上的脂膏,問“那這些,不是公主特意為我準備的嗎”

黎宵腰封散了,外袍向肩頭散開,露出平日掩蓋在衣襟之下的傷痕,有些已經脫落了結痂,有些還縱橫著黑紅的血痂,隻露出了一點點,已經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看向郭妙婉,此刻眼中是一片大火肆虐之後的焦土,意冷心灰。

郭妙婉心道要遭,她好容易才逼著黎宵承認他對自己有點特殊。若是轉頭讓他誤會了自己要折辱他,他的那點“特殊”都會變成特殊的恨意。

“對我沒有這個意思,是我方才迷迷糊糊地神誌不清,讓辛鵝和甘芙會錯了意”

郭妙婉連忙起身,顧不上將脂膏的瓶子撞到了地上,下地站到黎宵的麵前,攏住了他的衣襟。

“快穿上,這秋夜怪涼的,你才沐浴過,可彆著涼了。”

黎宵垂眸看著郭妙婉手忙腳亂地給他攏衣襟,見她額頭都急出了細密的汗,還在解釋“你真的彆誤會,我今日這麼累哪有那個興致,我本來早早地睡下了,我是被”

她頓了頓說“我是夢見了你不開心,想到你晚間的樣子,這才找你來。”

彈幕簡直要笑死,他們可沒見過郭妙婉這麼慌張的模樣,都在興奮地分析。

笑死,公主這是第一次把送到嘴邊兒的肥肉朝外吐吧。

可不是,公主哪次都是玩真的,這次居然是個誤會,我還以為要開啟虐戀情深“日”久生情的戲碼了。

樓上的秀兒快坐下,擋著我看黑板了。

課代表在此公主應該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據我觀察,公主不喜歡黎宵這種類型。

她的相好什麼類型都有還真沒黎宵這款。

郭妙婉這會兒無暇顧及彈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黎宵的性子,這誤會若是不解開,後續那些籌謀就都白費了。

於是她甚至搶過了黎宵攥在手中的腰封,邊解釋邊給他係,“你放心,我怎麼可能再逼迫你,我怎麼舍得。”

說的好像之前逼迫沒成,惱羞成怒把人扔虎籠的不是她一樣。

她扯著腰封,雙臂繞過黎宵的腰身,不得其法。

她哪會伺候人她自己的衣袍沒有一根帶子是她自己係的。

何況是黎宵這樣用於跨刀的侍衛腰封,係法太繁雜,又是扣又是係帶的,她弄不上。

屢次搞錯了正反麵,和上下麵,摟了黎宵好幾次,很難讓人相信她解釋的真實性,畢竟她看上去像是在故意投懷送抱勾引人。

可這鬼都不信的話,黎宵卻信了。

郭妙婉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說謊,真逼迫他她也不是沒做過

但是她此刻慌張地解釋,還湊他那麼近給他係衣服,黎宵嗅到了她頭上淡淡的花香味兒,心裡和腦中那些火都慢慢平息了下來。

不僅如此,心中燒灼過後的焦土,因為郭妙婉的舉動,很快有點春風吹又生的趨勢。

他垂眸看著郭妙婉,突然抬手抓住了她正給自己係腰封的手。

他想說我自己來。

卻開口就是,“公主是嫌棄我身上的傷,覺得難看嗎”

他說著,手指在自己的衣襟處撥了下,那傷痕便露出一點,看上去確實十分可怖。

郭妙婉指尖一顫,就被黎宵抓著手,按在了他自己的傷處。

“這是你給我的,你不好奇它們變成什麼樣了嗎”

黎宵這話中帶著憎恨,帶著質問,他一錯不錯地盯著郭妙婉的神情,眼中也帶著他自己都看不到的糾纏動容。

兩個人離得太近了,黎宵說出來的話,在這種情境之下,也顯得太過曖昧不清。

郭妙婉聞言眉梢微微一跳,她雖然怕黎宵誤會,可她比黎宵清醒著呢。

她抬頭對上黎宵的視線,看清他眼中的情緒,意識到黎宵現在隻需要推一把,就能心防失守。

她做了什麼抱了他幾下

郭妙婉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心得來居然這麼容易。

她對於自己的手段自己的魅力有怎樣的威力,並不很了解,畢竟她從未想要過誰的心。

但既然黎宵這都送上來了,她也不好不接著。

於是她稍稍沉默了一下,手指輕輕在黎宵的心口蜷縮,做出一副又害怕又心疼的模樣。

她說“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她垂頭,輕輕將頭枕在黎宵的心口。

心裡想著把黎宵的感情動搖之後,後麵要製造個什麼事兒讓他對她死心塌地。

這件事兒不能她的人去辦,黎宵在她身邊三年多了,對於她的人,她的路子都太了解了。

得找春喜幫個忙才好

她心裡要把黎宵算計得骨頭都不剩,嘴上卻用近乎迷戀的語氣說“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在我的心裡,你都是端方君子,皎皎明月。”

黎宵長這麼大,就這麼近距離地碰過這麼一個女人,與雲娘素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

自然也沒有聽到過這般膩人的情話,他連呼吸都窒了一瞬。

黎宵咽了口口水,盯著郭妙婉的頭頂看了一會兒,抬手扳住了她的肩頭。

他想著的,是將她給推開,兩個人之間纏繞的氣氛,要讓黎宵窒息。

可是他一推,郭妙婉就仰起了頭看他。

她此刻神色極其地溫柔癡迷,半點不見平時高高在上的樣子,她沒有佩帶任何的珠釵環佩,沒有那些冰涼的飾物,她柔軟的像一團雲,一捧水,沒有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況且隻要想到她是妙婉公主,是那個再怎麼位高權重也要繞著走的活閻王。她這樣的人,單單隻是用這樣充滿迷戀的眼神看著你,都會讓你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征服感。

沒有男人不愛這種感覺。黎宵自然也不例外,郭妙婉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水波般蕩開的悸動。

然後黎宵扶在郭妙婉肩頭之上的手,便一點一點地挪到了她的臉上,捧住了她的臉,魔怔一樣慢慢低頭。

彈幕都刷瘋了,嗚哩哇啦地亂叫。多日不冒頭的係統簡直恨鐵不成鋼,補償對象淪陷了這要怎麼改造

唯有郭妙婉鎮定地瞪著眼,看著已經垂眸閉眼的黎宵越湊越近然後等到他要親到她唇上的時候,突然間推了黎宵一下。

黎宵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剛才在乾什麼之後,甚至驚得踉蹌後退了兩步,麵色頃刻間紅透。

他心中像是沸騰的水,已經分辨不出冒的是什麼泡兒。

郭妙婉卻開口說“我雖然很想,但是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是仗著權勢逼迫你。”

郭妙婉故意抿了抿唇,麵色羞紅道“等你真的真的想這麼做的時候,再找我。”

彈幕都在啊啊啊。

啊啊啊公主搞什麼,怎麼還演上了純情

啊啊啊啊,黎宵剛才就是自願的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黎宵都已經主動了,公主怎麼還把他給推開了。

郭妙婉聽著腦中彈幕過多提示音,掃了一眼便覺得這些所謂高等文明的異世之人,也不過爾爾。

她自然可以現在就跟黎宵滾到一塊兒去,確實肌膚之親,能讓人快速親近。

可過了今夜,黎宵就會像方才被她推了一下之後,如夢初醒。

然後他會慌張,會難以置信,會將一切歸咎於她的誘惑,或者是不得已而為之。

畢竟誰會輕易承認,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幾度逼迫他,殘害他的狠毒女人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是這樣。

為了抗拒心中的糾結,他甚至會躲著郭妙婉。

那樣路就走遠了。

他的情愫還不夠清晰,疏不如堵。況且郭妙婉為何要替他去承受怨懟糾結

郭妙婉要讓這心思堵在他自己的胸膛,在他自己的肚子裡腐爛的血肉模糊,再紮根在他的心上,從口鼻生長出來,對著她開出燦爛花朵。

那樣她才肯屈尊降貴地抬手折下來賞玩。

於是郭妙婉開門走了,徒留黎宵一個人在屋子裡,愣怔著無措著,羞恥著,也難過著。

很快辛鵝親自來了,對黎宵恭敬致歉,解釋了之前是自己會錯了公主的意思。告訴黎宵今夜可以住在這裡,也可以回去。

黎宵怎麼可能住在這裡,他覺得在這屋子裡再多呆一刻,他都要羞恥的扼死自己。

他幾乎是慌慌張張地跑了,一路朝著他的屋子跑去。

胸腔裡麵灌入了秋夜寒涼的空氣,可他卻覺得整個人都熱的已經燒起來了。

“走了”郭妙婉問回來的辛鵝。

“回公主,走了。”

郭妙婉坐在床邊,手肘柱在床前的小案上,淡淡道“日後我的意思,如果不能完全確定,多問一句,不要自以為是。”

辛鵝和甘芙同時撲通跪地,叩首在郭妙婉不遠處。

彈幕都被嚇了一跳,那跪地的聲音太清脆了,聽著膝蓋骨都磕碎了一樣。

辛鵝和甘芙都不是怕事兒的小丫頭了,這件事也確實是她們會錯意,錯了就是錯了。她們連為自己辯解一句,哀求一句都沒有,等著郭妙婉發落。

她們比誰都知道,郭妙婉做的事情,從來容不得半點差錯。因此就算郭妙婉要將她們杖殺,她們都毫無怨言。

到這一刻,彈幕上才真的看出郭妙婉到底是如何的不好相與。

她明明眼皮都沒有掀一下,明明神色都沒有變化,還是那一副困的要死,卻強撐著不能睡的無奈。

可是她周身就是有種手裡把玩著人命的高高在上。不疾言厲色,不凶神惡煞,卻分明讓人隔著屏幕,都能意識到她是真的上位者,人命在她的手中,真的隻是一念之間。

辛鵝和甘芙差點壞了郭妙婉的計策,她們跪在內間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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