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姚姝抱著闕南_惡女改造直播(快穿)_思兔閱讀 

44、姚姝抱著闕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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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南聞言,那雙含著碎星一般的眸子,定定看著姚姝,一眨也不眨。似乎是想要通過她的皮肉,看穿她的每一寸骨骼經脈。

他的眼神有那麼片刻,讓姚姝覺得害怕,但是沒等姚姝這樣的情緒開始蔓延,闕南就閉上了眼睛。

姚姝見他又做出這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知道他不信。

確實很難相信,她糾纏了瞿清那麼多年,連她自己現在也很難相信,她麵對瞿清,提起這個瞿清名字時,心中居然能夠那麼淡然。

但姚姝沒有再解釋什麼,她跟闕南也解釋不著。

姚姝有些想走,但是照顧闕南的外門弟子,因為懼怕姚姝,已經離開了青瀾苑。

姚姝今夜怕是還是得看著闕南。

姚姝索性又坐下了,她看到闕南的唇邊有剛才她弄撒的營養液。

想到自己剛才對闕南那麼粗暴,皺了皺眉。

她總是在麵對闕南的時候,忍不住要暴露她惡劣的本性。

上輩子是這樣,這輩子也哎。

闕南認識她可真是倒黴。姚姝想。

她伸出手指,想要去吧闕南唇邊的營養液給抹掉。

奶白色的營養液,說真的就這麼沾著,有些不堪入目。

但是姚姝的指尖一碰到闕南的唇,闕南就飛快地抓住了姚姝的手腕,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眼中有赤色光影飛速流動,像一捧落入其中的大火,更像某種詭異的符文。

姚姝怔了下,闕南就已經恢複了正常,依舊是那雙清冷漆黑,卻又平和到帶著死氣的眼睛。

姚姝眨了眨眼,覺得自己是被長明燈給晃花了眼。

她和闕南對視,掙了下手腕,眼神帶著些許無辜道“闕南長老不必這麼緊張,我沒想占你便宜,我就是給你擦擦嘴”

這話說的姚姝其實是有些心虛的。

不過闕南這樣反感她碰他,姚姝以後不會再亂碰的。

闕南很快放開了手,姚姝也轉了轉手腕,沉默下來,看著他又閉上了眼睛,心說一個癱子,勁兒還挺大的

那上輩子那兩次,他毫無推拒之力,是癱了太久了沒勁兒

姚姝晃了晃頭,甩開自己的胡思亂想,閉目開始打坐修煉心法。

而闕南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最開始是裝睡,後來漸漸地,真的睡著了。

彈幕因為姚姝閉目入定,也關閉了直播。

屋子裡靜悄悄的,半夜待到靈力在身體裡循環了一個大周天,姚姝吐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闕南睡得十分安穩。

姚姝在椅子上坐得屁股疼,看向床裡麵的一大塊空地,對於闕南的睡相十分滿意。

她悄悄脫靴上了床榻,盤膝坐下之後,又看向闕南。

屋子裡的長明燈映著闕南如玉的眉目,姚姝靠著床裡麵看了半晌,想到他上一世墮仙之後,處處與墮魔的瞿清作對,根本無法將此刻的闕南和上一世聯係起來。

姚姝意識到,她上一世到底將這個本來一生朗月清風的人,毀成了何種模樣。

姚姝想著想著,就悄悄地掀開了被子,然後拉起了闕南的褲腳,將手掌覆蓋在闕南的腳腕之上。

闕南的體溫哪怕是有被子蓋著,也有些冰涼,不知道是不是腿上的經脈淤堵的原因所致的冰涼。

姚姝以靈力探入闕南的腿,嘗試著為他溫養那些撕裂的經脈。

闕南這一次沒有醒過來,他似乎睡得非常地沉,姚姝後半夜都沒有閒著,將闕南的兩條腿調換著,以靈力細細梳理過。

雖然沒有很大的作用,不可能讓闕南因此站起來,卻至少梳理了他一些細小的經絡和血管,讓血流恢複通暢。

於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打坐了一夜的姚姝,靈力幾乎耗儘,唇色也有些蒼白。

她在闕南醒過來之前,離開了闕南的屋子,回去自己的房間洗漱束胸。

這個時候外門的弟子還沒有過來,姚姝走了,屋子裡就隻有闕南一個人,姚姝將門輕輕地關上之後,闕南悄無聲息地睜開了眼睛,眼中根本沒有半點睡意。

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的或者是一直沒有睡過。

他看向窗外的晨曦映在窗扇之上,眼中滿是晦澀湧動的波濤。

姚姝回到自己房間束好了胸,穿好了盤璧山的弟子服,又從床底拽出了一個大箱子。

姚姝將箱子打開,裡麵全都是一些小玩意,甚至有一些是已經消耗空了的靈石殘渣。

這些都是那幾十年裡瞿清給她的東西,但凡是能夠留下的,姚姝都非常珍重地留下了。

不過姚姝蹲在地上,伸手到箱子裡麵撥了撥,仔仔細細將這些扔在外麵都沒人要的東西看過去,沒有什麼懷念的心情,倒是有一種無聲的憤怒在心中蒸騰。

“看呀,”姚姝對著彈幕說“這就是我喜歡了好幾十年的大師兄,曾經帶給我的所有東西。”

姚姝自言自語道“這麼一看,他對我的情意還真是低賤,我居然還視若珍寶。”

姚姝將箱子砰地關上。

然後將重劍飛羽收入了儲物袋,麵無表情單手提著大箱子,也不好好舉起來,就“哐啷哐啷”地在地上拖著走。

她直接帶著這一箱子破爛,去了瞿清居住的清渠苑門口。

瞿清現在是盤璧山的代掌門,獨自居住在盤璧山靈影大殿前麵,他的院子前麵,便是弟子們平時聚集交流切磋和曆練秘境入口的曆練台。

姚姝托著大箱子,走過兩天前被她的飛羽紮出蛛網裂痕,還未來得及修複的曆練台,有種時過境遷的百感交集。

她停在清渠苑的門口,“哐”地一聲將大箱子踢到了門口正中。

守門的兩個弟子,早就聽說了姚姝最近的異樣,掌門太微不在山中,姚姝本來非常聽瞿清的話。可是現在她連瞿清都照樣冒犯,還揚言要和瞿清恩斷義絕,根本沒有人敢惹姚姝。

守門的弟子連忙迎上來,恭恭敬敬地叫了大師姐,才對姚姝說道“大師姐是來尋大師兄的嗎,我這便進去通報。”

“不是。”姚姝叫住要朝著院子裡跑的小弟子,語氣淡淡,她仰頭看了一眼清渠苑的匾額,這裡她從來沒有來去自由過,但是她見過文瑤來去自由。

姚姝輕笑了一聲,滿含嘲諷,不過嘲諷的是昔日的她自己。

她一腳將箱子踢翻,對著守門的小弟子說“我並非是找瞿清,隻是來還他一些東西。”

箱子翻過來,裡麵的破爛都掉在地上,大多數都是哄小孩子的玩意,那是他和瞿清幾十年的歲月,不過那些歲月大多數停留在文瑤進山之前。

文瑤拜入山門之後,自從太微仙尊讓瞿清多照看著新入門的弟子那一天開始,瞿清除去處理盤璧山中的雜事之外的所有精神,就都用在了文瑤的身上。

這個笨蛋九師妹,似乎比陪伴他幾十年,對他言聽計從的姚姝好玩多了。

姚姝歎息了一聲,卻也是為自己不值。

她又踢了一腳箱子,那裡麵的破爛徹底都掉了出來。

這個時候曆練台上也聚集了不少的弟子,都在朝著姚姝的方向看過來。彈幕都躍躍欲試,這些弟子又不知死活說難聽的話,他們一定要鼓動係統對這些弟子施以懲罰。

畢竟這也算在維護宿主的人身不受侮辱。

隻不過因為昨天的事情,因為姚姝的決絕,這些弟子現在根本就不敢靠近。他們既是忌諱姚姝的修為高深遠在他們之上,更是忌諱於姚姝昨天說的話,還有她對瞿清的態度。

大師姐如果隻是一個如市井婦人一般鑽營,對著掌門師尊阿諛奉承,對著大師兄窮追不舍,對著小師妹嫉妒羞辱,甚至搶占她的姻緣,又在出事的時候表現出害怕,他們才敢說上幾句不陰不陽的話。

如果大師姐什麼都不在乎了,不光頂撞赤閣長老。對她和大師兄之間的情義嗤之以鼻,對太微掌門親手賜下的東西棄如敝履,誰敢惹她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你越是表現得好欺負,瞻前顧後在乎良多,那就連路邊的狗都想來朝著你腿上撒尿。

可一旦你不按照某種約定俗成的規矩來行事,尖銳地豎起身上所有的刺,那麼就連附身的惡鬼,都不會選擇你作為對象。

世道就是如此,當然前提是你有足夠自保,和足夠囂張的能力。

至少姚姝就有。

她將重劍從儲物袋中取出來,舉在身前,仔仔細細地看過重劍紋路,然後運轉靈力充斥於劍身,令飛羽劍霎時間光芒大盛

不遠處圍觀的弟子見狀都膽戰心驚,在門派之中,他們從未見過姚姝這般,就連在曆練秘境之中,她也會顧及著不傷到其他人,並不會使出全力。

但是此時此刻,她將全力灌注於重劍,而後高高揚起,半空中揮了一圈接著手臂帶動腰身,腰身帶動長腿,雙手抓住飛羽劍劍柄,自半空中披風而下,狠狠劈在了那一堆破爛的箱子之上。

“砰”地一聲,劍身強橫的劍氣自半空而下,裹挾著千鈞之力,還未等真的觸及到箱子,箱子便已經四分五裂,轟然炸開。

而姚姝的重劍,去勢白虹貫日,卻在重重落下的時候,險險地停在了那堆破爛的上麵。其中有個稻草的小娃娃,在她的重劍之下,娃娃頭頂的稻草輕顫,卻未傷分毫。

遠處觀望的弟子們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是何等強悍的控製力

要知道重劍去勢凶狠,是重劍的特色,但是重劍最難練的,是收勢。

姚姝的重劍重逾千斤,乃是闕南長老親自融了飛羽鳥的妖骨煉製。去勢凶橫異常,但是能夠這般精準地收住,需要的控製力不止是手腕的腕力,更多的是修為的收放自如,甚至是全身的協調和與重劍合而為一的神魂控製力。

弟子們看得目瞪口呆,守門的兩個弟子嚇得都抱頭朝著院子裡麵跑去。

姚姝將飛羽收住,麵上露出一點笑意。

而後起身輕飄飄地將重劍收回了儲物袋,對著抱頭蹲在門邊上的小弟子道“告訴你們大師兄”。

“告訴我什麼”這麼大的動靜,瞿清但凡不是死在裡麵了,都該知道了。

他不知道姚姝是怎麼了,這麼多年了,她從來也沒有這麼鬨過。

他微微皺著眉看向姚姝,但是在看到地上那一堆東西的時候,眼中猛地一凝。

瞿清快步走到姚姝的身邊,問她“你有什麼話不能同我說,非要弟子轉告”

姚姝倒也不意外他出來,看了看他說“那還不簡單嗎不想見你。”

姚姝說“不過既然你都出來了,那便直接告訴你,你給我的所有東西,我都已經還來了。”

姚姝指著箱子毀掉之後,那一地的破爛,說“你看看,應該什麼也不少,我連小時候你在人間給我買的糖葫蘆棍子都留著呢。”

她這樣說,也不知道是想羞辱誰,“不過我今天瞧了瞧,你給我那些東西的價值,沒有再比吃完的糖葫蘆棍子更貴重的了。”

“瞿清你看,”姚姝說“你對我的情誼,便是低賤至此。”

“姚姝”瞿清麵紅耳赤地提高了一些聲音,姚姝說什麼都好,但是說他們之間幾十年的情誼低賤,瞿清簡直無法忍受。

姚姝故作害怕道“你喊什麼我也是你的師妹,文瑤也是你的師妹,論先來後到,我做你師妹的時候更久呢,你對文瑤那麼溫柔,為何對我這麼凶啊”

彈幕見瞿清被姚姝說得額角青筋都蹦出來了,都覺得非常爽,禮物刷的歡快。

姚姝見刺激得差不多了,就收勢了。

畢竟瞿清從來不是個好性子,他身為門中大師兄,代掌門多年,說一不二,性情酷烈。要是真的被姚姝惹急了姚姝打不過他。

於是姚姝踩在瞿清徹底惱的邊沿,又麵露憂鬱,說“反正我把東西都還你了,你這些年收了我的東西,也請儘快還給我。”

姚姝把闕南給搬出來了,故意道“闕南長老說了,不跟你斷得乾乾淨淨,他就不讓我上床睡覺。”

姚姝的聲音不大,但是在曆練台漸漸聚集的弟子們,包括她麵前的瞿清,都聽得清清楚楚。

姚姝說完,轉身便走,徒留瞿清站在原地,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要活活憋死了。

彈幕一片笑哈哈。

絕啊,絕闕南真好用啊。

沒人會跟闕南求證的,這可比死無對證還厲害。

這直播間的人都怎麼回事兒,你們忘了姚姝冒領功勞毀人姻緣就算瞿清不愛她,那瞿清又有什麼錯

瞿清看著也不像是一點不在乎姚姝

樓上的你行不行,誰在乎瞿清的在乎

不就是,這輩子讓姚姝獨美吧。

二樓的人間清醒啊,眾人皆醉,你獨醒

姚姝朝著飯堂走的時候,見彈幕吵起來了,然後她邊走,邊非常誠懇道“確實是我做得不對,瞿清從沒有說過喜歡我。”

姚姝說“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對門中儘心,對同門負責。他就隻是不愛我,但非常珍重我們之間的兄妹情,從不會讓我難堪。”

姚姝認真自省的樣子,讓係統都略感欣慰。

姚姝又說“他對所有的師弟師妹一視同仁,除了對文瑤有些例外。”

“我甚至能想到,我的東西文瑤要去,瞿清甚至都覺得沒所謂,他有其他的通信玉牌,他不在乎的。”

“我隻是厭煩了這份不在乎。”姚姝說“所以鬨成今天的局麵,都怪我自己,你們不要吵架。”

彈幕都開始刷姚姝可真是人間小天使。

隻有係統在見改造對象這麼配合,去檢測了下恨意值的時候,沉默了。

如果它是個人,那麼現在它的笑容肯定已經逐漸消失,表情變為呆滯。

升級之後,雖然係統依舊不能讀取改造對象的想法,卻能夠檢測到她的恨意值變動。

她的恨意值一點也沒有落下來,她絕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麼通透。

但是係統看著姚姝平和的眉眼,和彈幕互動的模樣,又覺得或許是自己的檢測係統出了毛病。

然後他又去檢測了好幾次,卻發現依舊是恨意值沒有波動。

姚姝卻還在哄著彈幕給她刷禮物,被彈幕指導著係統的各種隱藏功能。

她不在乎罵聲,能夠心平氣和地認錯。被誇獎了,也會露出嬌羞的神色,她知道彈幕喜歡看什麼,更知道怎麼去利用他們,甚至利用自己,輕而易舉達到某種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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