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開啟隱藏劇情_惡女改造直播(快穿)_思兔閱讀 

87、開啟隱藏劇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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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微折騰了大半宿,褚毅他們的人給請來的那個骨科大夫屁也不是,那兩下還不如簡香菱,最後被簡香菱給攆出去了。

守了快一夜,孔微都折騰得快沒音兒了,牧原急得像是熱鍋上麵的螞蟻。兩個小隊裡麵的大部分都跟著熬著呢,連牧野和韓蔓也不例外。

這孩子也不是個省心的,就這種世界這種條件,生生折騰到快天亮了,才終於見了頭。

孔微已經沒有勁兒了,韓蔓把空間的巧克力給她拿了好幾塊,逼著她吃下去。

又在沒有人看到的時候,給牧野塞在了手裡一塊。

彈幕對直播生孩子沒有什麼興趣,再者說直播不讓看,大部分都去睡覺了。

一直到太陽升起,昨晚下了整夜的小雪停了。初生的陽光照在整片天地覆蓋的薄雪之上,天地一片安寧祥和,折射著五光十色。

孩子在這個時候徹底降生,韓蔓突然有種感慨。

這一片天地,就這麼看著,你根本無法想象,它變成了怎樣的百孔千瘡。

屋子裡孔微徹底昏死,毛琳一個小丫頭看著孔微。張書慧弄水,而簡香菱把孩子的小腿兒倒提著,朝著屁股上拍了幾下子,孩子才吭吭哧哧地哭起來。

不夠響亮,但好歹是順利生產。

韓蔓站在走廊裡,對著窗外麵打了個哈欠。牧原忍不住要衝進去了,被韓蔓眼疾手快抓住了後領子“你乾嘛去”

“我進去看看孔微和孩子啊。”牧原說。

韓蔓看著他,笑著說“你這個便宜爹還當得挺稱職,真是看不出來。”

“但你現在不能進去。”韓蔓隨口胡謅“你沒聽說過嗎女人生了孩子,男人不能進去,不吉利。”

“什麼不吉利,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不怕不吉利”牧原說著還是要進。

韓蔓照著他頭頂上受傷的傷口按了下說“想什麼呢我是說你這衰樣進去,孔微會不吉利的。你也不照照玻璃,看看你現在的德行,孔微好容易生死關頭回來,發現人生的未來就是你這張癩臉,多影響心情。”

申文瑞和他旁邊的黑武都忍不住笑了,一些人去休息,他們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結果就聽到了韓蔓又在整牧原。

“你放屁”牧原被韓蔓摁得疼,甩開了韓蔓,還真的沒有進去。

韓蔓攔他倒也不為彆的,孔微折騰一晚上了,本來長得就不咋地,現在肯定人樣都沒了。

血糊糊地躺著,渾身腥味,生的孩子還不是牧原的韓蔓不信任牧原。

牧原和她之所以接觸不多還相互了解,主要是他們是一種人。很難動什麼真的感情,大部分的時間是臣服於喜好和欲望。

牧原要是看到孔微現在的樣子,就算當時沒有什麼反應,過後想起來還不萎靡不振到時候再弄出點什麼心理陰影,感情直接破裂,多他媽的麻煩。

韓蔓還是希望牧原一顆心都拴在孔微身上,這樣免得他閒出屁來攪和自己和牧野。

說到底韓蔓還是為了自己。

牧原被她攔下來,韓蔓也沒有再進去。她自己也不想看女人生孩子,她隻是等著裡麵簡香菱處理好了一切,把孩子囫圇個包起來,像個人樣抱出來的時候湊上前看了一眼。

可把牧原樂壞了,一個近看孩子,問簡香菱關於孔微的事情。韓蔓看他那德行,甚至都開始懷疑他對孔微是真愛了。

母子平安,韓蔓就回自己房間休息,早飯懶得去吃。直接喝了幾瓶營養液,就一頭埋進了被子裡。

牧野昨晚上開始,就被褚毅那個精神病找去了。褚毅吃藥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好,然後終於有勇氣,單獨見了和他主治醫生氣質相似的牧野。

褚毅說是半夜找牧野喝酒,當然也是想要聊關於他們之後打算的事情。

不得不說,精神病就是精神病,人家這邊弟妹正生孩子呢,他這時候找人過去聊什麼未來和人生。

褚毅是故意的,他看出牧野在乎他的弟弟牧原。所以這個時候找他,一部分也是有威脅的成分。

如果換做平時,牧野一定會從心裡惱怒。如果褚毅說話過分,用牧原威脅他的話,牧野說不定會直接動手把他給解決掉。

但是由於韓蔓晚上跟他說的那些,牧野身上甚至揣著那些玉佩的前提下,他的態度前所未有的溫和。

溫和到讓褚毅覺得,他之前感覺牧野和他的主治醫生相像都是錯覺。

兩個人喝了一些酒,相談甚歡。牧野按照韓蔓的意思,答應了褚毅以後會留在這個基地當中。

褚毅雖然還有一些疑惑,還沒有完全地相信牧野的說法,但是他聽了之後照樣欣喜若狂。

他一高興就拉著牧野說起來沒完沒了,牧野聽著他東拉西扯,一邊旁敲側擊著這個基地裡麵的一切,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褚毅這個人。

得到的結論是他病得不輕,這個酮吉市的基地,就像蓋在沙子上的房子,早晚都是會塌的。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牧野喝了一肚子的酒,跟褚毅兩個人開始稱兄道弟。褚毅的人才過來告訴他們,牧原女人的孩子已經生了。

褚毅和牧野非常愉快地分開。

牧野並沒有去看牧原和那個什麼孔微。他從褚毅那兒回來之後,都沒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直接去了韓蔓的屋子。

他有一些事情想跟韓蔓商量,不過一進屋子就見到韓蔓在睡覺。

從前天晚上到現在,韓蔓和牧野的睡眠基本上顛倒了。

牧野現在也非常得疲憊,但是他的精神又很活躍,他想跟韓蔓說話。和褚毅聊了一夜,他有一個重大的發現。

韓蔓頭一天跟牧野折騰差不多一晚上,昨天又跟簡香菱他們差不多折騰了一晚上。早上的時候連遮光簾都沒來得及拉就睡著了。

今天是一個大晴天,昨天下的雪都被曬化了,滴滴答答地從頂層的房簷砸在窗邊上,像一首催眠曲。

韓蔓睡得特彆熟,陽光直射在她身上,把她的臉都曬紅了。

牧野坐在了床邊上,抬起手用手背,輕輕碰了碰韓蔓的臉,果然很熱。

他還有一些事要吩咐手下去辦,不能這時候上床跟韓蔓一塊睡。

韓蔓安安靜靜的在床上睡,牧野就在這床邊上坐著,手指一直在韓蔓的臉上逡巡不去。

他真的非常喜歡和韓蔓這樣安安靜靜地相處,尤其是韓蔓睡著的時候。

這種時候韓蔓顯得溫柔而無害,不會讓牧野手足無措,不會讓牧野心跳失衡。

他的手從韓蔓的額頭一直描繪到韓蔓的嘴唇,牧野其實從不會什麼溫情脈脈,他此時此刻的行為,都隻是從心底滿溢出的感情。

韓蔓不是一個睡眠很輕的人,尤其是折騰了兩天,又是在自己人活動的地盤,韓蔓睡得很沉。

可是再怎麼沉,也架不住有人把手指伸進你的嘴裡,摸你的牙齒。

韓蔓迷迷乎乎地夢見自己在啃什麼東西。太硬了,怎麼啃也啃不掉肉,嘴裡頭自然分泌的口水把她的嗓子給嗆住了。

韓蔓是咳著醒過來的,她一睜開眼,“作惡”的人就趕緊把手挪開,若無其事地起身去拉窗簾。

牧野把窗簾拉上了一半,擋住了照著韓蔓臉上的那一部分陽光。韓蔓這才徹底睜開了眼睛,趁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臉上滿是迷茫,眼中滿是不解地看著牧野。

“你乾什麼呢剛才”

韓蔓聲音有一點才醒過來的低啞,帶著一些不耐煩,說“我才剛睡著沒一會兒,你這開了閘之後是不是有點泄洪泄得太狠了,睡覺都不讓我嘴閒著是吧”

牧野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想的,為什麼想去摸韓蔓的牙齒。他其實是想用指尖摸一摸她的舌頭。

親吻的時候,韓蔓的舌尖牧野總是捉不住,牧野隻是好奇,為什麼捉不住。

牧野的耳根有一點發熱,不過他麵上真的看不出來任何的心虛表情。

拉好了窗簾之後,把自己手上的濕漉偷偷蹭在褲子上,一本正經地坐在了床邊上。顧左右而言他,對韓蔓說“外麵的雪停了,今天氣溫有回升。”

韓蔓抱著自己的雙臂,舌尖掃過自己的牙齒,有點想咬人。

牧野這個樣子能騙得了彆人,但是騙不過韓蔓。什麼狗屁的禁欲範兒她沒遇到過韓蔓一眼就能看透。

“你什麼時候改行做天氣預報了你這是天氣馬後炮吧,”韓蔓哼笑著,向下蹭了蹭,靠在床頭上,微微揚起了脖子,眯著眼看向牧野“你把我弄醒了,想乾什麼你倒是乾呀”

牧野想說我沒想乾什麼,但是他動了動嘴唇索性就沒有說。陽光照在兩個人的身上,讓此刻的他們之間顯得說不出的溫暖。

彈幕這兩天實在是太難了,兩個人一親熱就黑屏,連孔微生孩子韓蔓進產房都黑屏,韓蔓睡覺也黑屏。

他們一天天的,簡直像是在看電視連續劇,根本連續不上的那一種。

這一會兒韓蔓被牧野給折騰起來,他們又能夠冒出來留評論。因為總是黑屏,所以剩下的人不太多,都是韓蔓的死忠媽媽粉。

見到牧野搞完了事情,在那裡悶不吭聲假裝正經,彈幕都在說他竟然出乎意料的甜

悶騷這個東西真的是,又悶又騷啊。

這兩個人真的好甜呀,蔓蔓真的太會撩人了,我就感覺她嘴裡說出的話沒一句正經的

就不是我說趁人家睡覺把手放人家嘴裡,這是一種什麼行為

野豬行為

騷豬行為

弄醒了之後還在那裝正經,哎喲,我的天,禁欲係都這麼會玩兒嗎

就這還禁欲這是禁不住吧。

我真的要笑死了,野哥酷哥的人社快撐不住了。

我更喜歡他現在這樣,更有人味兒

韓蔓看著彈幕,心說不是有人味兒,這是騷味兒。

她靠在床上看著牧野笑,把牧野笑得頭皮都麻了。然後脊背就挺得更直,表情也更加嚴肅,像是在洽談什麼商務合作一樣。

韓蔓又從被子裡伸出腳踹了踹牧野,“你還得等我主動嗎你也太難伺候了”

“褚毅的病很嚴重,每天都要吃好幾遍的藥,我們可以把他的藥扔掉。”

牧野說“扔掉他的藥,再用玉佩的方法刺激他一下,他發起病來的時候,失控會非常嚴重,我們就可以直接走。”

“如果他失控的不嚴重,也還是要出去找藥,那時候我們也能借機走。”

牧野站起來,一本正經地說“我來找你,就是想說這個。”

韓蔓表情一言難儘,嘴角的笑意始終都沒下去。看著牧野這樣嚴肅的樣子,她想了想,竟然收斂起了笑意。

表情也故作嚴肅地坐直,對牧野敬了個禮,說道“yessir全聽長官安排”

牧野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額角,那上麵蹦出了一根小青筋。他還沒等把那根青筋給按回去,韓蔓突然間掀開了被子。

她穿著一身睡衣,根本哪裡也不露的小熊睡衣。韓蔓沒有想再把牧野給弄尷尬,反正她知道牧野就是這樣的,喜歡端著就端著吧。

但是不知道小熊睡衣哪裡刺激到了牧野,他突然間爆發,把韓蔓鋪在了床上,抓著被子把兩個人裹在了裡頭

彈幕以為又要黑屏,結果並沒有黑屏。他們看著被子底下簡直像是有一窩跳兔,一會兒把這塊拱起來,一會兒把那塊支出去。

韓蔓的聲音細細碎碎伴隨著笑聲從裡麵傳出來,彈幕一個個都露出了姨母笑。

等到牧野把被子掀開,韓蔓的小熊睡衣不知道遭受到了什麼樣的蹂躪,上麵的小熊都掉了。

牧野倒是人模人樣的,稍稍整理了一下領子,走到了窗邊掏出煙點上,吸了一口,眯著眼睛看向窗外,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禽獸模樣。

反觀韓蔓,頭發亂成雞窩,嘴唇紅得像剛洗完的熟櫻桃,脖子上像是被成精的章魚給纏住過一樣,全是“吸盤”吸過的印子。

韓蔓抓著床上和睡衣分離的小熊,一臉糟心地看向牧野的背影,控訴道“禽獸啊”

牧野嘴角勾起一點笑意,但是這笑意藏在煙霧之後,誰也沒有看到。

韓蔓不搭理他去衛生間裡麵整理。牧野也沒有再纏著人,很快從韓蔓的房間出去,吩咐他的手下,去接觸褚毅手下的人。

他們準備留在基地裡麵的消息已經放出來了,褚毅手下的人對於牧野他們都非常的客氣。

他們現在住的這房間,依舊給他們住,隻不過沒有人在持槍看著他們了。

韓蔓整理好了索性也不睡了,沒有什麼精神的去找了簡香菱她們。

套話這種事情,女的比男的更容易一點。

張書慧發揮了自己的特長,隻用了半天的時間就融入了這個基地的食堂。

他們並不著急,因為孔微和孩子現在都還很弱,怎麼也要等上兩天。

韓蔓給孔微喝了一些營養液,她精神狀態和體力恢複的就加快了不少。

把褚毅的藥扔掉這件事,本來不太容易。褚毅非常地多疑,他根本不用彆人照顧,他的彆墅除了為他看門的手下,裡麵隻有他自己。

但是老虎也會打盹,尤其是在牧野故意拉著他展望未來,提議他改變基地的某些規則的時候。就是韓蔓他們派人動手的時候。

毛琳體型嬌小,行動迅速,最擅長隱藏,躲避,還有找各種各樣的漏洞。她躲過褚毅的幾個持槍的“看門狗”,混進他的屋子裡簡直不要太容易。

毛琳並沒有把褚毅的藥帶出褚毅的院子,而是直接埋在他院子的花壇裡。

當天晚上,褚毅那邊沒有鬨出任何的動靜。

這些都在韓蔓和牧野的預料之中,褚毅平時會隨身帶藥,他不太可能立刻就發現自己的藥不見了。

牧野整天跟褚毅在一塊兒,給褚毅提出各種各樣有用的建議怎麼利用基地僅存的勞力去組建小隊,怎麼訓練這些人對抗喪屍等等。

褚毅雖然是個瘋子,但隨著牧野和他的接觸,發現他是真的想做好這個基地的老大。

而牧野有意地留意著他隨身帶著的藥瓶,在他動作時候會晃出來的響動。

變故發生在第四天的晚上,褚毅隨身帶的,自己給自己配好的藥吃光了。

這個時候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家裡被人闖進來過,自己的藥全都不翼而飛。

褚毅當場暴怒,把自己屋子裡的東西砸得七零八碎,把給他看門的幾個手下也打得鼻青臉腫。

事情還沒有鬨出褚毅的彆墅時,韓蔓和牧野他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迎接今晚的變故。

矛頭直指韓蔓他們,就算褚毅是個瘋子也知道,除了韓蔓他們,這個基地裡麵沒有人敢動他的東西。

褚毅怒不可遏,迅速集結人朝著韓蔓他們居住的頂層過來。

韓蔓他們早早地就已經開了會商議過了,聽到院子裡樓下的大動靜,沒人表現出慌張。

張書慧早已經給這群人吃的飯裡麵,下了番瀉葉熬出來的濃湯。

除了米飯,所有的菜裡全都有,番瀉葉也是韓蔓之前在小診所裡找出來的。

這種東西並不會立刻起效,而且作用在個體上,效果還不一樣。

有的人喝了之後效果會很猛,可能蹲在廁所出不來。但是有的人可能就隻會肚子疼得厲害,拉一次肚子也就差不多了。

而確保那些人全都喝過湯,番瀉葉起效快的也要幾個小時,時間正好推到晚上。

韓蔓他們小隊裡麵也吃了一樣的東西,隻不過這些東西肯定是張書慧專門留出來沒有加過料的。

褚毅他們氣勢洶洶,上了頂層之後,讓韓蔓他們全都從房間裡麵出來。

所有人都站在走廊上接受搜查,韓蔓和牧野他們的小隊,被人拿著槍指著,一個個表現得驚怒交加。

彈幕看了都不得不說這些人快成精了,一個個都是演技派。

褚毅開始讓人四處亂翻,不放過這些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但是他是根本不可能在這裡找到他的藥的。

而雖然沒有找到褚毅的藥,褚毅的人卻在韓蔓的屋子裡翻出了一些非常可疑的東西。

是這個基地裡本來不存在的那些柔軟的地毯什麼的。還有一些對於現在來說比較稀有的食物殘渣,和喝空的酒瓶。而這些東西,褚毅的基地是不的。

這是韓蔓故意留下讓他們發現的,這樣甚至不用專門派人去散布出他們擁有空間的傳言。

韓蔓表情露出驚慌,牧野適時地將她摟過來,擋在了身後。

今晚注定是非常兵荒馬亂雞飛狗跳的一夜,褚毅帶著的人把韓蔓他們的東西全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任何一粒兒他的藥。

孔微剛剛生產不方便起來,但是也慌張地抱緊了自己的孩子。

牧原和兩個小隊的人,都紛紛表達了不滿。

尤其是平時喳喳呼呼的王嘯源,喊得最響“不是說要找我們入夥嗎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同伴的”

其他的人也紛紛附和,雙方對峙的場麵一時間沸反盈天,算是徹底撕破了臉。

褚毅身邊的人雖然都拿著槍,但是氣勢不足。

小臉一個個不是煞白就是蠟黃,弓腰夾腚,有些人搜東西,搜到半路就跑去蹲廁所,把褚毅給氣得嘴唇都青了。

隻是一晚沒吃藥,按理說褚毅不會像現在這樣,氣息紊亂,頭痛欲裂。

但是褚毅對藥物的心理依賴性非常的強,他咬牙切齒地站在那裡,眼前一陣陣發黑,勉強維持著理智。

褚毅越過了眾人看向牧野,表情陰鷙無比地說“你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留下來,對吧你跟我說的那些全他媽是扯淡”都是在轉移他的注意力

褚毅一開口,他身邊的一個人也立刻說道“我們好像被下藥了,好幾個兄弟都拉肚子,肯定也是你們乾的”

這個男人抬起槍口指著韓蔓他們這一群人當中站著的張書慧“應該就是她乾的,她在食堂裡工作來著”

“你這話我就不認同了,我們跟你們吃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張權聞言皺起眉,有意無意地向前邁了一步,把張書慧擋在他的身後。

“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在吃過飯之後,又專門聚在一起開小灶吃其他的東西”

張權說“看著物資的是你們,你們搶了我們那麼多的物資,自己吃壞了肚子,反倒回來咬我們一口”

那個出口指控的人一時間語塞,眼神飛快地閃爍了一下,表情竟然有一點心虛。

他們確實有監守自盜的行為,但是他們湊在一起吃的東西不會壞肚子的可這種事情並不能當著褚毅的麵說,褚毅是根本不允許的

褚毅這個時候側頭看了一眼他身邊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在撒謊。

他的頭痛似乎更嚴重一些,表情帶上了一些瘋癲之色。用槍口對著他自己手下的腦袋,問道“你們竟敢違背基地裡的規則,監守自盜”

“老大,我們沒有,我們真的沒有啊”

對方開始狗咬狗,但是褚毅雖然沒吃藥卻並沒有徹底喪失理智。咬了一嘴毛之後就趕快停下來,矛頭繼續對準韓蔓他們。

“就是你們做的,彆想否認。你們到底把東西藏在哪裡了”

褚毅指著韓蔓的屋子裡被搜出來的東西說“我不知道你們用什麼方法藏東西,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解釋清楚。”

他說著給槍打開保險,抬起來對準眾人。

他身邊的人彆把槍抬起來對著眾人。

兩個小隊的人都表現出驚慌,後退了一些,聚在一塊戒備地看著褚毅他們。同時也在摸自己身上的武器。

這些武器都是從韓蔓的空間拿出來的,韓蔓雖然沒有要錢鶯鶯的玉佩,卻要了錢鶯鶯不少的槍支。

一旦出現變故,他們就按照之前演練的那一樣配合著對槍,爭取最快速將對方全部擊斃。

他們其實完全可以直接對槍,因為韓蔓的空間是有充足武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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