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季思源驟然清醒_惡女改造直播(快穿)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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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季思源驟然清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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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柏顏一整晚都沒有再出來,季思源和連初柔聊完了,不顧彈幕的勸阻,鬼鬼祟祟半夜三更地用終端打開了寇柏顏的房間門。

寇柏顏躺在床上已經睡了的樣子,季思源走到床邊上,繞著床一圈找了位置,然後嘗試著朝著床上坐。

寇柏顏的床其實不大,至少和季思源的比不了,兩個成年人躺上去的話,是會有點擠的。

因此在寇柏顏被驚動翻身之後,季思源就連忙蹲在床邊上。

彈幕一邊跟著她膽戰心驚,一邊對她試圖爬床的行為嗤之以鼻。

然後在寇柏顏連著翻了三次身,季思源都沒能挨上床邊之後,不光是彈幕,連季思源都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寇柏顏絕對是醒了。

或者說他一直都沒有睡著,料到了季思源這個狗東西會半夜三更爬床。

彈幕都在幸災樂禍,篤定寇柏顏要是醒著,絕對不可能讓季思源上床。

季思源自己也知道,所以她叉著腰站在床尾看著寇柏顏。

在死皮賴臉地貼上去,和直接把寇柏顏拉起來之中思索了一會兒。

季思源看到他的被子下麵露出了一點腳趾。

於是她十分純潔地掀開了被子,在寇柏顏把腳縮被子裡之前按住,低頭在他的腳趾上親了下。

寇柏顏乾淨的很,季思源這輩子就沒有遇見過他這樣的死潔癖,自己站著都費勁呢,還蹲在浴室刷地。

他每天入睡前必須把自己洗到快脫一層皮,他的被子季思源隻是站在這裡,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是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因此季思源一點也不嫌棄他,稀罕他稀罕不過來呢。

寇柏顏被親了一下,大概是太過震驚,連裝著睡著也顧不上了,嗖地把腳縮了回去。

季思源卻把手伸進被子裡麵,抓住了他的腳腕,把他又給扯出來了。

然後她就這麼當著彈幕的麵,從床尾掀開被子,順著寇柏顏的腳邊鑽進去了。

被子裡麵像是進了大號的蟲子,一下一下一節一節地鼓起落下,是季思源在寇柏顏腳腕開始一直到腰上落下的一個個吻。

寇柏顏閉著眼睛,用手推她。但是季思源並沒有其他過分的動作,隻是輕輕地沿著他的身體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吻,帶著難以忽視的珍重味道。

寇柏顏推拒的手漸漸沒有什麼力度,如果季思源要耍流氓,寇柏顏絕對把她給踹下去。

但她這樣一寸寸吻過他,讓寇柏顏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比吸入了季思源發情時候的血腥茉莉味道,還要四肢無力。

寇柏顏從小到大,其實得到過的愛很少,種類單一到隻有母愛。但就連母愛都是扭曲的。

沒有被愛過,沒有被這樣珍重又癡迷地對待過,一個在寒冬淩冽當中習慣於用凍僵來抵抗疼痛的人,被冷不防地拉入了炙熱的屋子裡麵,他除了暈眩,還是暈眩。

季思源從被子裡鑽出來,嘴唇略過寇柏顏的喉結,親吻到他下巴上的時候,寇柏顏用力閉上眼睛,呼吸散亂,已經失去了抵抗力。

就算季思源現在真的要做什麼,他估計也不會抵抗。

不過季思源隻是用毛絨絨的腦袋,從他側身的雙臂之間鑽進他懷裡,呼吸噴灑在他的下巴上,看著他緊閉的顫抖的眼睫笑。

“我想和你一起睡,”季思源說“什麼也不乾,我保證。”

她聲音含笑,帶著彈幕從來沒有在她的嘴裡聽到過的嬌嗔。

她從來都是態度惡劣嘴損的能把彈幕給氣出集體高血壓,這種嬌嬌柔柔的調子,也就隻有這樣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的寇柏顏聽到過。

“好不好”季思源說著又親了親寇柏顏,還在他懷裡拱了拱,一條腿塞進寇柏顏的腿下,腳尖勾他的小腿。

這些招數都是季思源和那些aha學的,她接觸的類型多,也有這種不怎麼要臉的aha。

但是季思源被這樣對待的時候,就隻是渾身起雞皮疙瘩,還把人給踹下去過,問他咬不咬腺體,不咬滾。

可是她對寇柏顏這樣,就一丁點也不覺得自己惡心。她能感覺到寇柏顏喜歡她這樣,於是她更是故意低聲撒嬌,把寇柏顏的衣領拉開一點,親了親他的鎖骨,用她自己也無法理解的那種嬌聲說“柏顏哥哥”

彈幕全都是點。

季思源這動靜一出來,雞皮疙瘩要淹沒整間屋子。

寇柏顏呼吸頓了下,身上也起了一層小疙瘩,但是並不是受不了好吧就是受不了。

但和彈幕的受不了不一樣。

他睜開了眼睛,垂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季思源,向前湊了湊,第一次士動且清醒,又是在自願的情況下,將嘴唇印在季思源的額頭。

季思源呼吸也頓了下,幾乎沒有人親吻過她的額頭。這種感覺和親吻嘴唇或者脖頸的敏感帶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她會情不自禁地想要閉上眼睛。

季思源閉上眼睛,兩個人都縮在被子裡,隻露著兩個腦袋,保持著這種姿勢好一會兒。

季思源才小聲說“你的床好硌人,我們去我床上睡吧,寬敞。”

“走吧”

“走嘛”

然後彈幕就眼睜睜地看著毫無立場的寇柏顏,提線木偶一樣被季思源拉著,從他的房間去了季思源的房間。

兩個人躺在季思源的大床上,季思源又鑽回了寇柏顏的懷裡,然後大床就空了一半,和在小床上也沒什麼區彆。

但是寇柏顏也沒有推開季思源,又低頭用鼻子十分克製地碰了碰季思源的鼻子,就這麼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今夜外麵月亮的清輝和大地的雪色遙相呼應,從未拉上的窗簾一起投射到床上相擁而眠的兩個人身上,連夢境都是美麗又溫柔的。

第二天清早上起來,兩個人洗漱好,一起吃了東西。連初柔來送止咬器,拉著季思源聊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走了。

她走之後,季思源說“下一個實驗體就用她,她絕對自願,她做夢都想變成aha。”

寇柏顏看著季思源說“二次分化劑還不能應用到人體,你的眼睛紅還沒退掉,今天還要進行一係列的檢查,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

季思源笑著打斷了寇柏顏,拿著一個碩大的純白色大圍巾,把寇柏顏的脖子給圍上了,連同他的嘴一起。

“我的小秘書說今天外麵很冷,這個我買了沒怎麼用過,不分男女款,給你。”

寇柏顏穿著灰白色風衣,又圍了條白色的圍巾,瞳孔也是淺色,襯得他像是外麵大雪幻化的精靈一樣。看上去又冷漠,又英俊。

“哎呦,”季思源看著寇柏顏,咬了下嘴唇說“你怎麼這麼好看”

寇柏顏才一天一夜,就快適應了她的花言巧語。

彈幕倒是很讚同這一句,寇柏顏看上去確實好看,透著一股冰雕雪塑的清冷,很有點非人的意思。

好看。除了這個形容詞,倒也找不出來彆的。

“走吧,”兩個收拾好了,季思源戴上了止咬器,挽著寇柏顏一起出門。

在等電梯的時候,叮的一聲,電梯裡麵一個比較眼熟的aha和兩個人打上了照麵。

這個aha明顯之前被季思源整治過,對上季思源之後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沒有戴止咬器的嘴,後退了一步。

但是很快他的眼睛猛地瞪大,瞪到眼珠子要是沒有眼眶束縛,簡直就要脫眶而出。

就在前幾天,他碰上季思源的時候,季思源還是個oga。可是她現在戴著止咬器,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是aha相見之後會下意識地釋放出的信息素,不刺鼻,但是讓這個aha覺得渾身難受。

腥甜的像血,吸了之後朝著電梯外走的時候,膝蓋彎都有些發軟。

一直到電梯門重新關上之前,那個男人還瞪著大眼睛看著季思源,眼中的驚愕很好地展現了他的不解和震撼。

一個純粹的女性oga,為什麼會突然變成aha

還有這信息素的味道怎麼回事兒

季思源滿意地欣賞著這個aha的表情,她甚至能夠想象出,一旦她推出了二次分化劑,整個雲路程,乃至整個海藍星,都會像這樣震動。

季思源春風得意,挽著寇柏顏的手臂上了懸浮車。兩個人一起朝著醫院去的時候,季思源側頭看著又在看她分化資料的寇柏顏,撐著手臂笑著說“我算不算是你最成功的實驗體”

寇柏顏不理她,季思源又說“我在你心裡的地位,是不是比那些母猴子高了”

彈幕聞言都開始發笑,寇柏顏頓了頓,意識到她說的什麼意思,也沒忍住勾了唇。

“你笑起來真好看,”季思源按住他的手臂終端投射,對他說“再笑笑,對我笑笑嘛。”

寇柏顏還是不能適應兩個人之間的變化,可他是真的很努力地在配合季思源。

在彈幕以為他會把季思源的手拍掉的時候,寇柏顏真的看著季思源,勾了勾嘴唇。

很好看,像此刻外麵陽光下的雪,閃著細碎的五光十色。

季思源忍不住湊近寇柏顏,想要親他,結果寇柏顏抬手按住了她的腦門。

輕聲說“彆鬨,快到醫院了。”

季思源不滿道“我親我自己的丈夫,難道在醫院就不能親嗎”

寇柏顏轉回了頭,臉上帶著還沒散去的溫暖,重新點開了終端投射,繼續看著上麵的資料。

季思源沒有再騷擾他,也點開了自己的終端投射,處理一些工作。

懸浮車很快到了醫院,兩個人進入醫院的大廈之後。先一起去看了寇柏顏的母親。

她也並沒有什麼變化,現在其實就是靠著儀器維持著一口氣。她的腦部損傷是不可逆的,就算用著最先進的醫療艙,也隻是讓她機體衰敗的不那麼快。

寇柏顏站在醫療艙的外麵,看了一會兒他的母親,心裡默默跟她說“你看,自殺並不能引起aha的憐惜,真正的感情也不是你告訴我的那樣。”

季思源站在寇柏顏的身邊,等了他一會兒,兩個人就一起下到了實驗室。

季思源進入實驗室之後,其實已經不用寇柏顏宣布了,所有人在看到季思源之後,在聞到她身上異常的氣息之後,就已經震驚的難以言喻。

“思源你”利亞看著季思源,那眼睛瞪得和電梯裡那個aha沒什麼區彆。

尤其是利亞本身是混血人種,眼睛就偏大,這麼一瞪屬實是有一點嚇人了。

當然他也確實被季思源嚇得不輕,昔日的情人突然間變成了aha,這讓利亞有一點難以接受,他看著季思源渾身彆扭的快擰成勁兒了。

“boss”

“boss你怎麼你打了二次分化劑嗎”

“我的天呀是分化成功了嗎”

“boss二次分化劑還不能作用於人體,你這個險冒得未免太大了”

實驗室裡麵的所有人七嘴八舌,等到他們都震驚過一輪之後,寇柏顏點開了終端的資料,開始仔仔細細地和眾人說明狀況。

他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季思源站在他旁邊就是一根柱子。可能連猴子都不如。

哪怕季思源現在眉眼含春地看著他,寇柏顏也根本目不斜視。

而季思源盯了一會兒,發現寇柏顏真的沒有看她一眼,微微歎了口氣。

利亞不光關注到了季思源轉變成了aha,他還關注到了季思源對於寇柏顏態度的轉變。

尤其是寇柏顏脖子上麵的圍巾,就是曾經利亞送的,而季思源早就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她這個混蛋不光把情人送的圍巾圍在了自己老公的身上,在這條圍巾摘下去之後,利亞看到寇柏顏脖子上麵紗布都蓋不住的猙獰傷痕,眉頭狠狠地擰了一下。

她和寇柏顏做到了最後。

利亞一直愛著季思源,一直忍著她,其實也一直在等著她。

他知道季思源不會容許任何人標記她,就算她有那麼多的情人,也不過都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最過分的也就是和他一樣臨時標記。

利亞雖然很嫉妒寇柏顏,但他也佩服於寇柏顏的能力,而且他一直都覺得,oga和beta,能有什麼未來

所以哪怕季思源對於寇柏顏非常的特殊,利亞也一直都覺得,季思源不過是因為寇柏顏的能力,想要把他徹底圈在身邊罷了。

可這一種牽製,並不應該包括真的付出自己的身心。

一個人真的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是連旁觀者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的。

季思源那樣眼高於頂的人,會因為寇柏顏的目不斜視而歎氣,她的視線從進入這個實驗室之後,一直追隨在寇柏顏的身上。

她看著寇柏顏的眼神,甚至不是因為她轉化成aha之後標記了寇柏顏,和寇柏顏做了什麼。

那種眼神利亞非常的熟悉,他曾經無數次在電梯裡頭,在他自己看著季思源的時候,無意間通過電梯的轎廂觀察到自己的神色。

是真的喜歡。

季思源是真的喜歡寇柏顏。

意識到這件事情,利亞感覺到自己已經麻木了五年的心,像被一把刀狠狠的豁開。

這一把刀的名字叫做自己愛的人等待的人,終究愛上了彆人。

在愛情當中,並沒有什麼無私奉獻,也沒有不求回報。

利亞心滴著血,勉強維持住了自己的體麵。不去看季思源,也不去看寇柏顏,隻專心聽著寇柏顏在介紹二次分化的各種症狀。

一整天下來,實驗室裡麵已經隱隱變成寇柏顏為首。利亞這個實驗室的科研隊長,因為不夠了解二次分化,因為並不會製作二次分化劑,也要對他惟命是從。

一夕之間,他愛的人變成了和他一樣的aha,他的能力已經在這個實驗室裡變得無足輕重。

這種如同墜樓一般的失重感,讓利亞的心徹底的傾斜扭曲。

他是為了季思源留在這裡的,他其實曾經有去首都星工作的機會。

可是蹉跎了這麼多年,他到最後得到了什麼呢

利亞突然間陷入了迷茫,陷入了一種憤怒的迷茫。

然而這種情緒,本來他準備全都壓在身體裡麵,自我焚燒和消化掉。

利亞是一個aha,他有自己的尊嚴,他不容許自己歇斯底裡,也不容許自己再去找季思源自取其辱。

但是這種自我壓抑,在季思源兩天以後悄悄地找到他之後徹底崩盤。

季思源對他說“你一直跟在寇柏顏身邊,除了他之外你是這個實驗室當中最厲害的,你能不能根據他製作二次分化劑得步驟,幫我製作一支二次分化劑。”

季思源說“不要讓寇柏顏知道,你可以在夜裡的時候過來。機器什麼的a區都是最好的,我要一支添加了oga基因序的二次分化劑。”

經過這兩天實驗室裡所有人的努力,他們已經確定了二次分化劑,在分化的時候會根據兩種現象,來確定分化的方向。

一種是心理的自我認知,還有一種就是添加相對應的基因序列。

利亞動了動嘴唇,他覺得自己都要無法呼吸。

但是哪怕已經猜出了季思源要做什麼,利亞也還是不死心的啞聲問道“你要用在誰的身上”

季思源看了看他,看他的臉色實在是有一些難看,問道“你怎麼麼是身體不舒服嗎”

“這幾天實驗室確實是有一點忙,”季思源說“但是利亞,一旦我們推出二次分化劑,我們就會站在整個海藍星的尖端。”

季思源說“你不一直想要買一個廢棄星球來玩嗎到時候我送給你。”

“分手禮物嗎”利亞冷笑了一聲。

但是他很快克製住了。

他抬手搓了搓臉,又問了季思源一遍“我能製作出二次分化劑,但那等同於我不經允許就私自拿寇柏顏的東西,沒有問題嗎”

“就隻是做一支,”季思源擺了擺手說“這算什麼拿其他人東西,再說二次分化劑,是整個實驗室努力的結果。”

季思源說“寇柏顏不會獨攬功勞,他不是那樣的人。”

“他不是那樣的人”利亞點了點頭說“所以你要把他變成你的oga嗎”

季思源已經感覺到利亞有一點不對勁,可是季思源就覺得他是身體不舒服。

她能夠利用利亞對她的感情,但卻始終無法理解。這世界上愛她的人那麼多,她其實根本就不在乎彆人的感情。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季思源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季溫故意把她養成了一個自私自利,削尖了腦袋爭名逐利的人。

季溫想要把季氏企業交在她的手上,卻又不肯直接交在她的手上,要讓她自己去搶。

她是比真正的公士還要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她得到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爭取來的。

寇柏顏也是。

所以季思源自己厭惡做oga,厭惡被人掌控,可她是不會把自己帶入其他人的角色,去思考其他人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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