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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都在十分熱烈地討論著
我草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衛小狗果然是衛小狗,對誰都這麼狗。
笑死,替身文學然後認不出正主。
哈哈哈哈哈,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毫不相乾。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問楓哥哥嗎哈哈哈哈哈帥是帥的,鐵血將軍範兒,和折春也不沾邊啊。
我要笑死,會不會是衛小狗根本就是喜歡折春,然後把人買回來故意說是替身哈哈哈哈。
衛司雪並沒有看彈幕,但是她很快看到了一個士兵來到戎問楓的身邊,說道“戎副將,核驗完身份的士兵現在可以進城了吧”
戎問楓表情有些沉,視線從衛司雪的身上挪開,對著身邊的士兵說“可以了,分批進去,避免擁堵。武器卸下來,告訴他們,三日後還要去兵部複核身份,帶著家人。”
“是”士兵很顯然非常興奮,畢竟無論是誰,離家三年再回來,都很難不高興。
衛司雪聽了那個士兵叫戎副將,立刻意識到這個人就是戎問楓。
她從馬上下來,拍了一下冰花的脖子讓它自己去玩,然後瞪著兩個眼睛,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盯著戎問楓看了好久,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麵前的男人和記憶中的翩翩公子,實在是無法重合到一塊兒,衛司雪在他臉上尋不出一丁點的熟悉感。
“問問楓哥哥”衛司雪難以置信地問了一聲。
戎問楓將手裡的名牌都扔在核驗身份的桌上,“哐當”一聲,他轉過頭看向衛司雪。
想跟她生氣,可是戎問楓看著她這張臉,何嘗不是陌生感滿滿。
她真是越長越像衛司赫,戎問楓對上衛司雪這張臉,都想下意識來一句“是,將軍。”
多年沒見的小情侶,麵麵相覷彼此心裡全都是陌生和難以置信。
不過還是戎問楓最先把衛司雪和曾經那個攆著他身後,說要跟他好的小丫頭重合在一起。
然後滿含感歎地說“你長大了。”
“你換頭了嗎”衛司雪幾乎和他同時開口。
戎問楓被她逗笑了,那雙薄唇一勾,滿是痞壞味道。
他抬手像以前一樣,去敲衛司雪腦門,但是被衛司雪躲過了。
戎問楓的笑意收斂了下,說道“過分了郡主,我這張臉,可是你曾經說過就按照你夢中情人的樣子長的。”
衛司雪聞言也笑起來,不過她的笑是因為太荒謬。
她竟然完全想不起來戎問楓之前長什麼樣子了,一彆三年,他們分彆的時候戎問楓十七歲,衛司雪十六。
少年在戰場上,在暗無天日的山洞之中,磨礪到完全褪去了青澀的輪廓,還有那一點點衛司雪春閨夢裡的矜貴。徹底狂野生長成了衛司雪完全不知道如何適應的模樣。
“郡主是專門來接我的”戎問楓視線一直看著衛司雪,他後知後覺地心潮澎湃起來。
麵對這個昔日的小情人,他曾許諾活著回來就會娶的姑娘,他不知道有多少個難熬的日日夜夜,是靠著思念她撐過來的。
哪怕麵前人和他的記憶中有所偏差,卻在和昔年的舊影重合之後,讓戎問楓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他不知道多少夜晚,夢見的都是他臨行前的那一夜,衛司雪纏著他一定要徹底擁有他,才肯放他離開。
她親吻自己的額頭,說蓋章免得被人搶去。
戎問楓的視線逐漸火熱,他湊近衛司雪,抬手去碰她的臉頰。
結果衛司雪習慣性地抬手,“啪”地把他手打開了。
“你在外這麼多年,就學會了動手動腳”衛司雪損人的話都不需要過腦子,就能夠朝外蹦。
戎問楓卻因為她這樣,更加找回了從前的感覺,他勾唇輕笑,挑起眉說“我要是沒記錯,郡主說過,我回來就嫁我。”
戎問楓向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對上衛司雪依舊帶著疑惑的視線,抬手按在了衛司雪的腦袋上,說“我碰我自己的女人,不行嗎”
衛司雪下意識地想要反駁,誰是你的女人
但是她克製住了,她就算認不出戎問楓現在的樣子,也記得自己曾經說的話。
因子衛司雪又仰頭看向戎問楓,或許是因為兩個人距離的太近,在這個角度,衛司雪終於看出一點戎問楓和折春相似的地方。
就是這個下巴的弧度。
衛司雪頓時狠狠鬆了一口氣,她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戎問楓的身上找折春的影子,這已經從根本上就本末倒置了。
“你的女人那得娶了我才能算,”衛司雪因為戎問楓下巴有一點像折春,鬆了一口氣之後也熱情起來。
抬手抱住了戎問楓,自下而上在戎問楓的下巴上親了一下。
這種舉動引得周圍正在核驗身份的士兵們瘋狂起哄。
文海國雖然挺開放的,男女之間雖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自由戀愛的也有很多,並且和離再婚也非常的自由。
隻不過這種當著這麼多人就主動親吻人的女子,到底還是少數。
戎問楓眉梢高高地挑起來,垂下頭看著衛司雪,徹底找回了他曾經那個像小瘋狗一樣的小情人。
當年戎問楓雖然出生在將軍府中,被父親逼著騎馬射箭,可更喜歡的是讀書。
所以身上的書卷氣比較濃,還是有一股翩翩公子的矜貴味道。而且讀的書多了,戎問楓當時更喜歡的是那種閨秀,喜歡性情柔情似水的女子。
最開始被衛司雪纏上的時候,戎問楓是真的非常慌張,衛司雪太直來直去,但也像一把火,把戎問楓滿腦子詩書禮教,全都給燒空了。
他才任憑自己肆意燃燒,跟衛司雪混到一塊兒,結果就被兵部點名出征。
戎問楓現在已經完全擺脫了那種書卷氣。人不知道比那時候糙了多少倍,他現在倒是更覺得衛司雪這樣的才來勁。
因此戎問楓聽著屬下們起哄,也並不製止,甚至低頭在衛司雪的額頭親了一口。
起哄聲更大了,衛司雪卻並不覺得害臊,而是笑起來,心裡的陌生感暫時被壓下去。
戎問楓將核驗士兵們身份的任務,交給他身邊的士兵,然後拉著衛司雪到了人少的地方,兩個人站在那聊天。
“一會要進宮吧你家裡沒有人來接你嗎”
衛司雪抬手摸著自己的冰花,側頭看著戎問楓說“問楓哥哥,要是沒有人給你接風洗塵的話,今晚不如來我家”
戎問楓抱著手臂看著衛司雪笑“你上次就是這麼騙我的。”
上次衛司雪就是用餞行騙他,把他給騙到了端親王府,然後非要跟他先做夫妻。
衛司雪早都把這件事給忘了,愣了一下之後想起來了,她本來應該羞澀的。
可是回想起那件事,衛司雪竟然沒有任何羞澀的感覺。她甚至對於那遙遠的記憶,那一次初嘗禁果,都已經變得模糊。
甚至沒有折春那天非要抱著她睡覺來得真切。
她搖了搖手說“我不至於那麼饑渴,你要不然不也應該跟我哥哥見一麵,交代一下軍中的事情”
戎問楓笑著點頭“確實是。不過今天晚上我不能去,總要跟家裡聚一聚的,已經好多年沒有回來了。”
戎問楓看著衛司雪,表情全都是期待,故意說“你如果很想我我在家裡吃過晚宴之後,可以出來跟你見麵。”
“沒必要。”衛司雪拒絕道“還是和家人團聚最重要。”
彈幕聽到這裡一個個都笑得沒形了。
他們本來還覺得衛司雪對折春實在是過分,可是看了衛司雪對戎問楓,就覺得衛司雪對折春還挺好的。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全靠同行襯托。
戎問楓的表情險些沒繃住,人都說小彆勝新婚,他們之間一彆這麼多年他歎了一口氣。
還是需要慢慢地熟悉起來吧。
“哦對了,你知道戎瑾玉吧”衛司雪說“嗯就是你妹妹,嫁給我哥哥的那個。”
“知道。”戎問楓說“怎麼了”
他對於自己父親小妾的孩子,並沒有什麼熱情和好奇。
衛司雪說“問楓哥哥晚上如果方便的話,跟你父親提一提,戎瑾玉一直想回家去看她的母親,但是你們家欺負人欺負得厲害,根本不讓她回家。”
衛司雪抱著手臂,在太陽下麵眯著眼睛,眼角眉梢都透著壞。
“我那個嫂子實在是窩囊得很,但我看不下去,”
她側頭斜了戎問楓一眼,陽光之下她眼神燒著兩把火似的,眼尾細細的收成線,像一把鉤子,把戎問楓給勾得有一些神思不屬。
衛司雪說“我嫂子有母親卻見不到,實在不行我就教她把將軍府一把火燒了算了。”
戎問楓聞言撲哧的笑出聲“你不是最瞧不上她嗎,這些年跟她相處得很好嗎”
“可彆燒將軍府,我今晚會跟我父親提起的。”
衛司雪點了點頭,哥倆好一樣拍了拍戎問楓的肩膀“那我就替我嫂子謝過問楓哥哥。”
說完之後兩個人又站了一會。不過大概是分開的時間太久了,能夠說起的話,除了衛司赫,就已經沒有其他的。
衛司雪站了會兒實在無聊,說道“你還要核驗到很晚吧,你先忙吧我就先走了。”
她說完之後翻身上了冰花,回頭對著戎問楓極其敷衍地揮了一下手,然後一夾馬腹,直接朝著城內飛馳而去,一次頭都沒有回,十分無情。
戎問楓則是站在原地,一直看到衛司雪跑沒影了,這才輕歎了一口氣。
還真的是跟從前不一樣,性子似乎更難相處也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整天纏著他抱著他,眼睛一直盯著他看了。
是因為羞澀嗎
戎問楓搓了搓手指,又搓了搓自己的額頭。
他想起衛司雪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他為什麼長成了這樣。
戎問楓走到自己的馬匹旁邊,對著一塊鐵製的馬鞍照自己現在的樣子。
戎問楓身為男子,這些年混在軍中是很糙的,基本上沒有關注自己長成什麼樣。
可是這並不妨礙有很多人誇讚他,他還是第一次對自己的模樣產生了懷疑。
真的跟三年前差很多嗎他個子確實是長了不少可是模樣並沒有差很多吧
“真的差得太多了”
衛司雪回到了端親王府,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麵喝茶,這是第四次對楊秀說“問楓哥哥他怎麼就長成那樣了”
腦中的彈幕都在哈哈哈,楊秀也第四次回答她。
“郡主,戎問楓他一直都長那樣。之前個子比現在小一點,輪廓比現在稍微柔和一點,但沒有很大的區彆啊。”
“我和冬藏都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楊秀表情有一些一言難儘。
看著衛司雪,一句話就戳破了她的心思“郡主是覺得他變醜了,還是嫌棄他跟折春並不像”
“醜倒是沒醜但確實是跟折春不像啊。”
衛司雪說完之後彈幕笑得更厲害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不活了
哎呀我真是這到底是什麼牌的人渣呀。
我聽戎問楓那個意思還是衛司雪之前猛追人家。
太慘了。為問楓哥哥點蠟,你看衛小狗騎馬走的時候多麼冰冷無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能這樣呢這不是白月光嗎
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那麼亮卻那麼冰涼。
所以說白月光這個東西他死了就死了,不要死了之後再回來,再回來也頂多就是個白饅頭。
哈哈哈哈哈,樓上太精辟了。
為了白月光找了個替身。現在白月光回來了然後從白月光的身上找替身的影子,衛小狗你可以的。
小狗不愧是小狗。
楊秀也表示很無語,月容似乎早就意識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對著楊秀聳了聳肩。
衛司雪還是有一些無法接受,她就不明白了,戎問楓怎麼能跟折春長得不一樣了呢
不過衛司雪也並沒有琢磨多長時間,她很快就開始又去逼迫係統,讓係統給她截取折春現在的影像。
“讓我看一眼就看一眼,我真的不放心”衛司雪說“你就跟我說說他到底在哪兒嘛,我保證不去找他不就得了。”
“再說我就算去找他不是也很正常嘛,不是讓我補償他嗎”
“係統綁定這都快半個月了,我的恨意值毫無波動,我著急啊關乎小命呢”
係統心說你急個屁。
改造期限八個月,要不是衛司雪非要抵抗,也不至於荒廢前麵的十天了。
隻不過係統最後還是沒有經得住衛司雪的威脅。
改造守則裡麵明令禁止改造對象威脅補償對象,可是衛司雪她專門威脅係統。
主係統對於係統並沒有設定什麼人權,畢竟係統也不是人。所以它無論是被罵了還是被威脅了,都是沒有辦法去懲罰改造對象的。
衛司雪還是用那一招“你如果不讓我看看折春,我現在就去把戎瑾玉給切了。”
係統嘗試著還嘴說“她是你嫂子,是你哥哥的女主角,你哥哥不會讓的。小說裡麵男主角都是這樣。我的女人我可以傷害但是彆人傷害我就跟他玩命。”
衛司雪“嗤,我哥哥肯定不會管的。”
衛司雪說“你大概對於我哥哥寵溺我的程度沒有一個正確的認知。我現在就是變成一個殺人魔,我哥哥也會攆著我的身後給我擦屁股。”
衛司雪抱著手臂靠在床上,冷著臉跟係統說“我是他養大的,他把我當成他女兒一樣。”
係統又說“你不會殺她的,你中午的時候不是還讓戎問楓幫忙,想讓你嫂子回去看她的母親嗎。”
衛司雪拿了一塊布,把自己的長刀抽出來開始擦。
一邊擦一邊陰惻惻地說“讓她見一見她母親,算是完成她的遺願吧。”
彈幕現在對於係統和衛司雪對峙,都是幫助衛司雪的。因為他們也想看折春現在在乾什麼。
於是係統“眾叛親離”,最後實在是沒辦法開了遠程直播。
畫麵當中折春正站窗邊上,他一身單薄的月白色長袍,正順著打開的窗戶朝外看。
可是外麵根本什麼都沒有,他從這個窗戶的縫隙隻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雪。
而且係統耍了心機,為了防止衛司雪從這間房間的建築看出折春現在所在的地方。
它把窗戶上的雕花和折春身上的刺繡,全都馬賽克了。
這是衛司雪生平第一次看到馬賽克,她看到折春身邊和折春的身上都糊成一團,指著問係統“胸前這兩團是什麼意思”
“就是模糊一下。”係統說。
彈幕笑得差點從屏幕飛出去,折春就隻是站在窗邊看雪而已,馬賽克一打畫麵頓時不健康了。
好在衛司雪並沒有看過那些小片片,就沒有從這一幅高糊的畫麵上,看出什麼不健康的感覺。
折春的臉沒有馬賽克,衛司雪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
係統把遠程直播關了,衛司雪這才歎口氣。